那些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都没有行动。
“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征兆。”
“什么征兆?”
“我也不知道,你看就是了。”
我和二爷就守在山上,轮流的睡,一直到天亮,没有什么征兆。
二爷留在山上,我下去,进了李福的帐篷。李福看到我一愣。
“你回来了?”
“我肯定是要回来的。”
“那婉呢?”
“这不是你问的事,你说你来参与这事干什么?”
“我必须得来,一生我就是为这个活着的,人的追求不同,你不能要求我和你一样。”
李福说得没有错。
“水陵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但是都知道得到那东西之后,是无所不能。
我猜不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传闻已经有万千种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现在谁也说不准。
我回到山上,二爷躺着在哪儿看天。
“其实,那个时候多美好,我和她躺着看云……”
二爷在回忆着过去,我知道,二爷这一生其实是痛苦的一生,如果不是为了一个信字,也许他不会这么辛苦。
有的时候我理解不了。
第二天,枝姐就来了,带着人,把湖边都给清理了,那些人都躲了起来,我知道,他们都在看,如果有机会谁也不会错过的。
枝姐还是找到我和二爷。
“水陵要开启了,这是传闻还是真的?”
“你看这些人,都来了,那应该是真的。”
“我想,这水陵里的一切都是zheng fu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拿到。”
“这话没有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些邪恶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那黑水人你们也没有办法治住。”
枝姐的秘书不高兴了,这个是个新秘书。
“你和谁说话,要看清楚了。”
我和二爷没人理他,枝姐回头说。
“没你说话的份。”
枝姐这是会做人,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
“这事,我现在也拿捏不准,我也在这儿看,如果真的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
“好,湖边,水陵只有你们两个随便的出入,其它的人敢进,就抓,关起来。”
枝姐走了,她有一点没有弄明白,那些人如果想下去,恐怕用的手段,我们都没有见过。
就黑水人就够邪恶的了,李福也不是省油的灯,正飞那个人,我早就看明白了,在南方,那是传得神而又神,到北方就狗屁不是了,那可能吗?他一直在隐藏着,他来北方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去一次,每次说回去,其实,他并没有回去,他在这儿等着什么呢?就是等着今天。
道士回来了,都是邪恶的人。
我问二爷。
“你说,如果弄起来,谁厉害?”
二爷看了我一眼笑了说。
“那可不好说,就李福来讲,你和他最熟悉了,可是你不了解他有很多的邪恶之术,他从来不使,他是在拼最后一次。”
水陵一直没有动静,一个星期过去了,那些人竟然还呆在山上,虽然是藏起来了,还是能看出来,没有人离开。
jing察又增加了不少,市里的领导是一天三遍的往这儿跑。
水陵完全被封锁了。
“二爷,我觉得我们应该进去看看。”
“别动,现在不是时候,他们都来了,肯定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们不能,千万不能动。”
二爷躺着那儿看星星,我坐在抽烟,我感觉到了很麻烦。
我给那婉打电话,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在家里呆着。
我走的时候不放心,给找了一个保姆。
又过了三天,依然没有动静。但是,越来越紧张了,jing察每天似乎都在增加。
二爷和我在山上已经呆了十天了,每天我下山去买吃的,我在山上搭了一个帐篷,从家里拿来了被。
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第十三天的时候,我听到了传闻,说这次的事情假的,水陵根本就不会开启,也不舒服什么征兆。
有人就离开了,先离开的是正飞,然后是道士,李福,黑水人一直没有离开。
“二爷,我们是不是也回去。”
“你看错了,这些人看着是走了,其实,他们藏在了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些人都在玩心眼。”
“他们怎么谁也不动手呢?”
“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先死。”
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二爷也许是说得对。
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里。”
“李福,你不说谎是不是就能成马王堆呀?”
“你什么意思?”
“你别忘记了,我是新拉人,新拉人的左眼。”
“我就在你们的上面,二百米的地方。”
我一哆嗦,这货是看着水陵,也看着我和二爷,这也太jing明了。
“你下来。”
李福真的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