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弄错了吧,太子之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过一个小女子而已,又没什么本事,哪里害的了他?”
“哼,你以为你这么狡辩本宫就会相信你?你这贱种,跟你娘一样贱!”她咬牙切齿的摸样好像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过貌似还真有仇,她可是直接割除了人家儿子的一个肾呢。
畔之笑了笑,手脚被扯的生疼,她忍痛的功力越发深厚了,就这境地还能笑的出来,看来这砧板上的肉啊,还真只有被人揉捏的份啊!
“我娘死了这么久,娘娘还这么惦记她,看来娘娘与我娘甚有渊源啊。”这话存了几分试探,她又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总得弄清楚吧。
虞皇后阴狠的盯着她,嗤笑一声,唇中染着赤红,妆容透着凌厉,她逼近了些,手抚上了她的脸,尖锐的手指抚过肌肤,冰冷而刺痛,她看着她,却像是透过这脸看着另外一人,眼底的光越发凶狠,那强烈的恨意,让畔之忍不住快要窒息了,亲,能别逼的那么近么?脸上的粉都落到她嘴里了啦。
“那个人,看上的就是这张脸吧,呵呵,你说那人要是见到你毁容了,会如何呢?”她看着她,却又像是通过她跟另外一人说话,这种诡异之感让畔之多了几个心眼,不过毁容什么的,女人真的都喜欢来这招?
畔之无可奈何道:“我是不知道你说的那人是谁,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是你老情人?”
一说到那人,她整个人气势忽然缓和了下来,似想到了什么,就连手的力道也轻了些,畔之见此便继续追问:“那个人应该是你曾爱过的人吧,他是谁?”
“哼,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本宫会放过你,本宫要让你死的比你娘还凄惨百倍!”她阴声威胁根本,恨不得给她十大酷刑都来一遍似的。
畔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叹声道:“我都被你这么捆着了,还能翻出什么浪去?只是想死的明白些而已,何况,你应该不会让我那么快死,对你而言,我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不是吗?”
“看来本宫小看你了,你比你娘要聪明些,你就一点都不怕?”手劲力收紧了些,那尖锐的指甲刺的生疼,她肌肤嫩白薄透,这么一抓便被抓出了印子来,畔之面露嘲讽之色,浅笑道。
“迁怒只能证明你的失败,你败给了我的娘,所以才这般失控,你身为一宫之主,母仪天下,是南朝国最珍贵的女人,可是,你终究还是败了,终其一生求而不可得,你痛恨的应该是这一点吧。”
她的声音甚是笃定,似戳着她的心却又让她不敢反驳,就算是之前的叫嚣也显得底气不足,这人就算四肢被锁,已沦为她的俘虏,也自有她的淡定从容,就算架一刀在她脖间,她也没什么反应。
“痛恨一个已死的人,是因为不甘心,而迁怒于一个与她有关系的人,也是因为不甘心,想将这么多年的怨恨发泄在我身上,可是,四年的冷宫幽禁还不够么?你有野心,也够狠毒,只是你午夜梦回,会不会害怕她来找你?你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手,就没想到会报复在你的孩子身上?你对那人念念不忘,难道不知道,或许那人早就将你遗忘了?你的一生充满罪恶,却同样也是一场笑话,最终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落的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