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万贯呀!墨家村就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呀!”
潘家酒楼中,潘掌柜看了看儒刊上曝光的墨家村的亏空,再看看自己的店里的流水,不由的哀叹一声道。
他的潘家酒楼在长安城也算是老字号了,可是整天辛苦奔波,一年的收入连墨家村亏空的零头都比不上呀!
“老子原本以为墨家子败家,现在看来是不光是墨家子,而是整个墨家村都败家!”一个闲汉俏皮道,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
“节葬、节用,此乃墨家传承千年的理念,而如今荡然无存,看来在墨家子改革下,墨家村已经变质了,墨家子自以为让墨家复兴,却不知已经渐渐失去了墨家的本质!”一个白衣儒生冷哼道。
“就是,依我看墨家已经变质了。”众人纷纷附和道。
“就是依我看何止是墨家村,就连墨家子也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白衣儒生冷哼道。
闲汉知趣的接话道:“这又从何说起?”
白衣儒生冷哼道:“你们以为,这笔钱财能到哪里去,定然是被墨家子所挪用了!”
白衣儒生说完,顿时全场皆惊,不敢置信的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墨家子可是面对吐蕃大论的千乘万金而丝毫不动心,怎会动用墨家村的钱财。”
众人纷纷摇头,并不相信白衣儒生的说法,墨家村放着外人的钱财不拿,反而挪用墨家村的钱财,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再说墨家子又岂能用的了这么多钱。
“这就是小生说墨家子沽名钓誉的原因,据消息称,墨家子承诺娶长乐公主以千乘为媒,万金为聘,为了筹集聘礼,这恐怕才是这笔钱的最终用途。”白衣儒生冷声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若是如此的话,墨家村当初如此危机,墨家子为何不将这笔钱拿出来。”一个身材消瘦的商贾闻言嗤之以鼻道。
不少人纷纷点头,若是墨家子真的有这笔钱财,墨家村的危机又岂能出现。
白衣儒生早有准备道:“所以,你看在墨家村这场危机中,墨家子有丝毫惊慌了么,很显然墨家子是胸有成竹?”
众人顿时一阵默然,很快分为几派议论纷纷,有的认为墨家子定然违背诺言挪用了钱财,也有人相信墨家子,并不会看上这笔钱财。
甚至还有人妄加猜测,认为墨家村定然拿着这笔钱财行秘密之事,居心叵测。
白衣儒生见状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本来就看不惯墨家,自然不遗余力的往墨家头上泼脏水,只要有一个人怀疑墨家子,那墨家子的名声就脏了几分。
随着儒刊的传播,所有人纷纷咂舌,对墨家村如此巨财的去向议论纷纷,一时之间,墨家村再次涌上的风头浪尖。
就在长安城百姓议论纷纷至极,一份墨刊特刊的发行,顿时犹如在油锅里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炸锅了。
“潘家酒楼,墨刊二十份!”一个报童放在潘掌柜面前二十份墨刊,立即匆忙的跑到下一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