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叶道:“既然这丹药这么神奇,他就不怕我吃了以后反悔吗?”
金地地道:“他知道父皇人品不佳,所以留了一手……”
金其叶怒道:“混账!”
金地地嘿嘿一笑,道:“父皇别生气,我读书少,用词不当,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以父亲现在的修炼速度,估计驾崩之前都无法突破到紫斗七品,而这颗丹药就可以快速提升父皇的修为,几年时间就可以突破到紫斗七品,然后他那里还有种丹药,叫开脉神丹,只要父皇愿意把兵借给他,等他平定中夏国,就会把开脉神丹交给你!”
若是换作别人,金其叶是绝计不会相信这世上会有开脉神丹,但在他紫华山上见识过姜小白的能力,感觉再神奇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也是平淡无奇。便点了点头,道:“果然考虑得周到啊!”
金地地道:“不过父皇你放心,我兄弟的人品绝对放心,他不会耍赖皮的,他说给就一定会给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金其叶深吸一口气,道:“如果真能助我父子突破御气境,不要说两千万兵马,就是把金丝国借给他,也是划算的!”
金地地点头道:“就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金其叶叹道:“但你也知道,现在我国局势不稳,马三桂手持重兵,称病拒不上朝,只把儿子马先令留在京城,对我金家王朝虎视眈眈,一旦我们把两千万兵马借给姜小白,国内空虚,到时马三桂起兵造反,我们拿什么抵挡?估计没等到我们突破御气境,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金地地咬牙道:“他真敢造反?”
金其叶道:“就算他不敢,但我们把两千万兵马调走了,他就敢了。这个马三桂蓄谋已久,前段时间跟朕提亲,想把琅月嫁给他的儿子马先令,你以为是他的儿子看上了琅月?还不是想把琅月娶回去,日后生下小孩,手里就有了皇室血脉,那他举兵造反也有借口了!虽然我没有明面上拒绝他,但搞了一个比武招亲大会,他肯定也是怀恨在心的。”
当初马三桂上书求亲,想让金其叶把琅月许配给他的儿子马先令,琅月得知消息,宁死也不同意,金其叶生怕皇室血脉流到马三桂的手里,心里也是不愿,为了搪塞马三桂,便说琅月崇尚英勇,在他提亲之前,就已经决定比武招亲。因为马先令的修为只有金斗七品,为了照顾马三桂的感受,便说这次比武只在全国的金斗修士中遴选,如果马先令能够夺魁,便把琅月嫁给他。
其实对于琅月来说,比武招亲大会她也是不愿意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猎物,任人抢夺,最后会被谁夺走,心里没有一点数,但她生在皇族,身不由己。这时眼泪就流了下来,道:“父皇,我真的不想嫁!”
金其叶长叹一口气,看着金地地道:“那个姜小白不是很能耐吗?如果他有办法帮我铲除马三桂,我就把兵借给他,要不然,免谈!”
金地地道:“但是马三桂一天到晚缩在军营里,外面重兵把守,除了大军压境,大动干戈,还能怎么铲除啊?”
金其叶冷冷道:“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金地地急道:“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金其叶道:“这叫休戚与共,不把马三桂铲除了,我怎么把兵借给他?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金地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长叹一口气,道:“那我先回去问问我兄弟!但父皇,这颗丹药你先不要吃了,如果不能帮他,我们得把丹药还给我兄弟,让他再去别国想想办法吧!”
金其叶瞪了他一眼,道:“逆子!自己吃完了还不让我吃,滚!”
金地地一脸尴尬,道:“父皇,我当时不知道不能帮他,再说我也是帮你试药的,现在我心里都内疚死了,好像我们一家合伙骗我兄弟的丹药似的!”
金其叶脸色一冷,道:“你滚不滚?”
金地地急道:“父皇,你不讲信义!”
金其叶怒道:“来人,拿剑来,我要斩了这个畜生!”
金地地叫道:“父皇,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一点都不讲信义!”说完转身就跑,夺门而去。
金其叶望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道:“孽畜!”
琅月道:“父皇,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做,没有开脉神丹,你服用这颗丹药也没有多大用处啊?”
金其叶叹道:“朕倒不是觊觎这颗丹药,只是姜小白这个人高深莫测,朕是见识过的,如果这颗丹药真的珍贵,朕只有留下这颗丹药,才能留下他的人!”
琅月怔道:“父皇认为姜小白真的能除掉马三桂?”
金其叶道:“自从紫华山回来以后,我也在暗中派人留意他,在中夏国内四战四捷,而且都是以少胜多,蚍蜉撼树,此人决不可小觑,有万夫不当之勇,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应该把他留下来试一试!”
琅月道:“既然父皇准备除掉马三桂,那三天后的比武招亲大会是不是可以不用举办了?”
金其叶道:“那怎么能行?朕说出去的话,岂能儿戏?”就抓住她的手,道:“琅月,你也不必担心,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不会忍心让你受委屈的,只要不是马先令赢得比武招亲大会,朕私下里还是会给你挑一个如意郎君的,想做朕的女婿,不是谁都可以的。”
琅月道:“万一马先令夺得比武招亲大会的头魁呢?”
金其叶冷哼一声,道:“就凭他?真以为我国的金斗修士都是吃咸菜长大的吗?”
琅月道:“可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金其叶道:“不要担心,天塌下来有父皇给你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