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那你手上有存货吗?”
琅月道:“我没有,但老王那里有!”
金地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帮你爹要两颗?他不给吗?”
琅月道:“不是的,其实我早就想回去看望父皇和你了,但老王说,他一个人照看我们这么多女人,压力很大,在师父回来之前,谁也不要乱跑,跑了就是散伙,就不要再回无生海了,我们也不想让他为难,就一直待在岛上了。”
金地地点头道:“那就好,只要有存货,我就不用担心了,兄弟他一定会给我的,看来我也要上天了!”
金地地在这边找琅月,象梁见天刹已死,也不用避讳,也去找芊如了,但他当时被布休骗了,布休没告诉他这世上有开脉神丹,只跟他说,吃了增修丹就可以避空显印,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跟他父皇始终盘桓在养气境大圆满,无法突破,原本还以为是火候不到,现在见到这些当年的养气境修全部突破御气境,才知道不对劲。
布休见他走来,不似陈静儒对待小舅子那般客气,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去。
象梁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脸上还得陪着笑,毕竟今日不同往日,布休已经不是当年在他府上做奴才的布休了,若不是亲戚,自己连跟仙人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走到芊如身边,小声道:“姐啊,这么多年你哪里去了?也不回去看看父皇,你现在已经突破御气境,回家也不过一杯茶的功夫,父皇可想你了,天天念叼你。”
芊如道:“我没时间!”
象梁嘿嘿一笑,道:“姐,那个,怎么说呢?你是怎么突破御气境的?是不是有什么窍门啊?”
芊如道:“很简单哪!吃了开脉神丹就可以了呀?”
象梁怔道:“开脉神丹?闻所未闻哪!姐,那你这里有吗?”
芊如道:“我没有,布休那里有!”
象梁脸上一喜,道:“那能不能跟姐夫说一声,让他给两颗给我和父皇啊?”
芊如道:“为什么?“
象梁怔道:“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哪!”
芊如白了他一眼,道:“现在知道是一家了,现在知道是姐夫了?当初撕破脸皮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他是你的姐夫?重兵围困我们府邸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是你的姐夫?派了几万兵马把他送去往生之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是你的姐夫?当时我跪在你和父皇的面前,哀求你们能放他一条生路,为何你们不知道他是一家人?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和布休是怎么过来的吗?他是九死一生,我是整天以泪洗面,现在他出息了,你们才想起来他是一家人?”
这番话倒是听得布休一阵动容。
象梁也觉得无地自容,好在是自己的姐姐,便硬笑一声,道:“姐,你这样说,我很不是滋味,你也知道,当年把姐夫送进往生之门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主意,当时是冷颜宫的意思,谁敢抗拒?那是要诛族的,就算当年我们放过姐夫,冷颜宫也不会放过的,我们都得死!”
芊如道:“但你们从来没有尝试过想方法让你姐夫活下来,只想着把他推出去交差,这才是让他心寒的地方!”
象梁急道:“谁说我们没有想办法的?当年我跟父皇为了姐夫的事都快愁死了,天天交流到深夜,你没看那段时间父皇都老了不少吗?但无计可施啊!”
芊如道:“那你跟你姐夫说吧!他同意给开脉神丹,我无话可说!”
象梁看了眼布休,见他用屁股面对自己,从屁股上又看不到他的表情,揣摩不透,但御气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令他欲罢不能,便硬着头皮轻轻叫了一声:“姐夫?还在生我的气吗?”
布休蓦地转身,象梁以为肯定要数落他,以他的性格,甚至要破口大骂,他都已经作好了准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切以大局为重。
布休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反正很奇怪,让他愈发揣摩不透,还想再拍两句马屁,没想到布休却没有骂他,语气虽然算不上和善,但也没有戾气,道:“你不要说了,虽然你跟你爹都不算东西,换作旁人,我早就去长象国把你们的皇宫拆得一干二净,但你们可以不把我当作亲人,而我却不能跟你们一样无情无义,因为我娶了芊如,你是她的弟弟,那个老东西是她的爹,这辈子就注定我欠你们,我不会让芊如为难,更不会让她难过……”
虽然布休把芊如的老爹称作老东西,但芊如还是一阵感动,鼻子一酸,就拉住他的手,道:“布休,虽然你几年没有回来,但我知道,你心里永远是有我的!”
布休道:“那当然!”就没敢告诉他几年不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嫖-娼引起的。
象梁不像金地地,其实是个脸皮薄的人,若是平时,谁敢把他的父皇称作老东西,肯定要翻脸,但现在却堆着一脸谄笑,道:“姐夫说得极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同时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父皇有眼光,当年不择手段,连哄带骗,死活要把芊如嫁给布休,要不然现在再想抱布休的粗大腿,人家理都不会理,甚至真的要拆了他家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