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他,会招来杀身之祸吗?他一定让得罪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是肯定的,他决不会让你跑掉的。”阿央例举道,“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很多人都死得莫名其妙,我们那里也有过几个,其中包括我一位远房表舅,就是因为得罪赛里宾,突然就死在家门口。”
芭茜问:“被砍死的吗?”
“是被勒死的。”
“警察查了吗?”
“查是查了,但说是没能查出来凶手是谁,只有表舅家里人知道,表舅是死于谁的手。”阿央说道。
“也就是喜欢搞暗杀。”芭茜作总结。
王痴人纠正道:“也不只是搞暗杀,去年雅比市发生一起大规模械斗事件,政府调动了很多特警,甚至出动了军队,才平息下来,而发生械斗的其中一方,就是白金会的成员,另一方是雅比市另一名富商的儿子,那个富商是做军火生意的,手下有一支几百人的武装,火力凶猛,跟正规军都不相上下,但就是这样强大的力量,赛里宾也不放在眼里,策动手下人跟对方决战,双方死伤了好几十个。”
“那事后,赛里宾仍然没事吗?”芭茜感到不服。
王痴人摆手,“不仅没事,反而声名更加大震,更是目中无人了。”
“确实是疯狂的黑社会。”芭茜听得很是紧张。“难道,谢老板的冤家,就是他吗?”
“想想看,可怕不可怕?”
“欧迈嘎,难怪谢老板被迫离开南洋,还要躲到澳门的海底下去。”
王痴人说:“当年谢老板能从赛里宾手里捡回一条命,算是非常幸运的,但赛里宾并没有放过他,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追踪着,一旦嗅出他逃在哪里,那么谢老板就算躲在下沙宫,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安全。”
芭茜问:“赛里宾应该也老了吧?”
“比谢老板小几岁,七十多岁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不放下恩怨,仍要追杀不辍吗?”
“阿央刚才的话,说明一切了,谁得罪赛里宾,那就是一生的噩梦。”王痴人说。
芭茜和阿央都不说话了,仿佛已经看到凶狠的赛里宾站在前面,对着他们虎视眈眈,他们在这里一露头,就将受到他无情的猎杀了。
好一会,芭茜才担心地问:“王,你真的有把握,不遭他的毒手吗?”
王痴人摇头,“现在也难说。”
芭茜有点焦虑了,“你不是有神奇的预感吗,告诉我们,这次我们见到赛里宾,他会怎么对待我们?”
“你这个问题提得太蠢了。”王痴人却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应该站在我们的角度问,而不是站在赛里宾的角度。”
“那要怎么问?”芭茜不解。
“是我们见到赛里宾,我会怎么对待他,而不是他怎么对待我们。”王痴人淡淡地说。
芭茜忙问:“那你会怎么对待他?”
王痴人话锋一转,“当然,也要先看,他会怎么对待我们。”
芭茜白了王痴人一眼,“你这不是屁话吗,还说我问得蠢。”
阿央被逗得笑起来,但又有点乐不起来的样子。
王痴人忙安慰道:“放心,两位美女,我王痴人既然敢以接受你们的相陪,深入龙潭虎穴,说明我对你们的安全是绝对有把握的,如果你们有来无回,那我王痴人的牌子不是臭大街了,以后还怎么带别的美女走天下,在天地间混呢?”
“靠,你还要带多少美女去混?”芭茜斥责。
王痴人耸耸肩,“总之将会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