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得是法拉利吧?”陈小莉问。
“是啊,有什么问题?”我问。
“我想借你的车用一用,不知道可以吗?”陈小莉说。
“可以,现在用吗?你这就可以开走。”我说。
“那就先谢谢你了,借用一天就还给你。”陈小莉说。
“没事,多用今天没关系的。”我说。
“好吧,需要的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陈小莉说。
“好,有个条件,你要请我喝咖啡。”我说。
“行,我这就给你冲一杯咖啡。”陈小莉说。
“那就不用了,我说的是去咖啡厅里。”
“冯起承,你这人还真麻烦,赶紧走吧。”陈小莉笑着说。
“不急,多坐会也行,就是小兵那个事,请你多关照。”我说。
“他要是犯罪了,我也关照不了。”陈小莉说。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今天一天,还有明天都有空闲的。”我说。
“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一闲人。”
“你说得太对了。”我说。
“你还挺贫嘴的。”陈小莉说。
“不敢,我这就走。”
贺向南给我打电话去一趟诗人书屋。
我进了贺向南的办公室,看到兵兵姐,马莉,周小丽,周小娜也在。
“说说小兵的事,”贺向南说,“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他能去哪呢?所有的亲戚我都打电话了,他们都说没看到小兵。”兵兵姐一脸的焦急。
“这个小兵,怎么能这样呢,有事最起码要告诉马莉一声啊。”周小丽说。
“警察也在找他,我真担心小兵。”马莉说。
“起承,会不会那个叫邵老四的死和小兵有关呢?”兵兵姐问。
“我也担心这个,不过,小兵没有杀他的理由。”我说。
“邵老四会不会因为幼儿园被你们夺去,而恼羞成怒拿刀杀小兵,没杀成,被小兵杀了。”贺向南说。
“怎么能是夺去呢,幼儿园是邵老四主动转让给小兵的。那天,我看到邵老四心情还不错的,再说他就是一个吸毒犯,活着也没什么意义。”我说。
“真该死啊,这个小兵,去哪也不说一声!”兵兵姐说、
“哎!等小兵回来,我骂死他。”马莉说。
“不过,我有一种预感,小兵会和我联系的。”我说。
“起承,那个姓郑的,还有麻爷应该知道小兵的下落吧。”贺向南说。
“郑全拼我碰到了,他也不知道,至于麻爷,我想去打听一下。”我说。
“小兵就不能找个正当工作吗?”周小娜说。
“说他了,他也不听,跟那些人混早晚要出事的。”贺向南说。
“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了,我去招呼下面,把饭菜端上来。”周小丽说。
“小丽,不用了,等会我们去下面吃吧。”贺向南说。
“我想说说冯起承竞选总经理的事,”马莉说,“你们也知道这事,我就不明白,周小娜你为什么就不能帮冯起承呢?”
“我为什么要帮他呢?这不是竞选吗?他冯起承不是挺有本事吗?那就公平竞争嘛!”周小娜说。
“小娜,我听说那个叶辉不是什么好人,冯起承和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周小丽说。
“是啊,你们分手了,你怨恨他,我们也理解,但也不能这么做吧。”贺向南说。
“和分手没有关系?我就觉得冯起承当总经理,有损公司的形象。”周小娜说。
“为什么?”兵兵姐吃惊地问。
“他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寻花问柳,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公司领导呢?”周小娜说。
“真得?”兵兵姐回头看着我。
“你问问冯起承,他到底有多少女人了?最近他还被一个离婚的女人给包养了,那个包养他的女人,还是他的领导,你们说,这冯起承还有形象可言吗。”周小娜说。
“谣言你也信?”我说。
“无风不起浪。”周小娜说。
“身正不拍影子斜。”我说。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周小娜说。
“你这简直是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我说。
“你这是什么?你这是,光着腚推磨---转着圈的丢人。”周小娜咄咄逼人。
“你们两人怎么说着说着吵起来了?”马莉说。
“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冤家。”兵兵姐说。
“小娜,我感觉你不帮冯起承,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贺向南说。
“是的,你说对了,的确有其它原因。”周小娜说。
“什么原因?说说吧?”兵兵姐说。
“我现在不能说,等选举完以后,我会说的。”周小娜看了我一眼。
“小娜,现在就说吧。”周小丽说。
“不,绝不。”周小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