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多男人喜欢啊?”海霞晃动着身子。
“是啊。”我说。
“离婚好,”海霞喃喃说道,“终于解脱了,再也不用守着一个猪一样的男人了。”
“你什么意思?”
“自由,明天我就自由了,我的身体就自由了,租间房我就可以上班了。”海霞说。
“上什么班?去哪上班?”我说。
“起承,你说,就我这年龄,开多少价合适呢?”
“你干什么?你要卖身?”我说。
“不,不是卖身,是卖yin。”海霞说。
“不是一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一个意思了,卖身是低层次的交换行为,而卖银,卖得是风骚,是xing的艺术,100块钱一次如何?如果一天能接十位客人,就是一千块,这样足够我和丫丫生活的了。”海霞说。
“你不觉得这很可耻吗?”我说。
“没有啊,有什么可耻的?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做,与一百个不爱你的男人做有什么区别?”海霞说。
“和一个男人做爱是婚姻,和一百个男人做爱是卖yin。”我说。
“好,那我就愿意卖yin,我以后再也不用每天等着一个男人回家了,再也不用看一个男人的脸色了,老娘要让所有的男人看我的脸色。”海霞说。
“你疯了?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我说。
“哼,气你?你配吗?明天离婚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可以尽情的用金钱引诱女人跟你睡觉,我可以敞开胸怀勾搭男人上床,亲爱的,我们还可以把我们的友谊保持下去,还可以不定期的交流心得体会。”海霞说。
“女儿呢?你为丫丫想过吗?她能接受自己的母亲是妓女?”
“你这会想起丫丫来了?没关系,我会告诉她,ji女就是一种职业,这种职业并不可怕,因为出卖的只是肉体,而不是灵魂,而一个妓女的裸lou远胜于一个男人的虚伪。”海霞说。
“虚伪?可笑,我觉得你才是一个虚伪低贱的女人。”我说。
“好,我虚伪,我低贱,冯起承,明天我就和你离婚,你要是不跟我离婚,你就是王八蛋!明天我就带丫丫从这搬走。”
“丫丫不能跟你走。”我说。
“冯起承,你以前不是同意丫丫跟我吗?我现在一分钱都不要你的,你还想怎么样?你想逼死我?”
“丫丫跟我,能生活得更好,你不要那么自私。”我说。
“如果你把丫丫抢走,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冯起承,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丫丫,她是我的命根子。”
“那你说这婚怎么离?”我说。
“我不管,明天我必须跟你离婚,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海霞说。
“你冷静一下。”我说。
“我很冷静了,我要离婚,必须离,我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海霞揪着自己的头发。
“你这是干什么?离婚的事再考虑考虑吧。”我说。
“不行,明天你必须和我去离婚,我带丫丫走,你答应我吧,求求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吧。”海霞哭泣着。
“别闹了!你带丫丫去哪?”
“我去租个农民房,我打听过了,那边租金便宜,每天接一个客,就能缴房租了。”海霞说。
“你就不能干点别的?”我说。
“我觉得这个工作很适合我啊,可以满足我的xing生活,而且赚钱又不少,这多好的工作啊,男人每天都可以换,新鲜又刺激。”海霞说。
“你这不是胡闹吗?明天我有事,没时间去和你办离婚手续。”我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不好说。”我穿上衬衣。
“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带丫丫走,我先去那边租房子,你有时间后再给我电话,我建议你啊,早点和我办离婚手续,不然让亲戚朋友知道你老婆天天在外面陪男人睡觉,对你影响不好。”海霞说。
“你就不怕得艾滋病?”我说。
“不怕,人如果活着不快乐,活的再长又有什么意义呢?”海霞说。
“当ji女快乐?”我说。
“这还用说吗?”海霞笑了,“想一想都挺刺激的,可以尝尝不同的男人口味,老的小的胖的瘦的,他们揉着我的nai子,听说nai子经常被不同的男人揉搓,会越来越坚挺,并且还不容易得乳腺癌。”
“你有病啊,你它妈的有精神病,明天我带你去看病。”
海霞忽然哈哈大笑。
“笑什么?”
“刚才不是有两个女神经病打你电话吗?冯起承,你真有能耐,你身边的女人都成精神病了。”海霞说。
“海霞,我们都冷静一下,这样行不行?先不离婚,你也先不搬走,看看我们能不能再磨合一下?毕竟我们以前还是有感情的,再说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是磨合过了吗?我被你操了半天,怎么还要干我?你要再干我,那就要收费了。”
“一百块是吧?好,你看我包月行吗?”我说。
海霞笑了笑,“不包月,零售价。”
“麻痹的,你玩我是吧。”我说着翻身上去。
早晨,太阳照着我半边身子。海霞靠在我肩头看着我。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手机关机了。
“你怎么给我关机了?”我说。
“我嫌太吵了。”海霞说。
外面有人咚咚地敲门。
我从窗户朝下看去,敲门的是万蓉蓉和卓依云。
她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两个女的是找你的吧?她们是谁啊?”海霞问。
我急忙跑下楼。
“起承,是找你的吗?”母亲问。
“我来了两个朋友。”我说。
打开了门。
卓依云扑在了我的怀里,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老公,你怎么跑这来了?”
“这是你老公的家。”万蓉蓉说。
“蓉蓉,你怎么把她带这来了?”我说。
“你不知道,她早上睁眼看不到你,就发疯了,吓死我了。”万蓉蓉说。
“那你也不能带她来这呀!你给我打电话呀,我回去不就行了。”
“打你电话了,你手机关机了,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家住这,是小莉姐开车带我们过来的。”万蓉蓉说。
“她带你来的?她人呢?”
“她说她忙,走了,说有事打她电话。”万蓉蓉说。
“老公,这是你家吗?”卓依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