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什么身啊?哪那么多事?抓紧了。”小兵说。
卓依云搂着我的脖子,嘴对上了我的嘴。
她的唇温暖,我真想就这么一直亲下去。
陈小莉拍了拍我的肩膀,“差不多了吧!”
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卓依云。
下楼,上了车。
“冯起承,你这是当众和有夫之妇tou情。”陈小莉说。
“这不能怪我,你们也看到了,我这是被逼的。”我说。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我是羡慕嫉妒恨啊。”小兵说。
“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坏。”陈小莉说。
“拼哥呢?”我说。
“他更坏。”陈小莉说。
“你和拼哥在我卧室练摔跤,把我的花瓶都给打碎了。”我说。
“起承,说什么呢?别老提那个烂花瓶了,我给你买一个就是了。”陈小莉说。
“小莉姐摔跤摔得好吗?”小兵回头看着我。
“好好开你的车,她是厉害,拼哥都被她压趴下了。”我说。
“冯起承,你这个死流氓。”陈小莉说着掐着我的大腿。
“我的姑奶奶,放手。”我说。
“就不放手,你给我道歉。”陈小莉说。
我掰开陈小莉的手,“我靠,你还想跟我摔跤?”我说着把她的双手按住。
“冯起承,你放开。”陈小莉一脸怒气。
我松开她的手。
陈小莉突然拨出手枪,顶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跟我乱说话,我一枪崩了你。”
“别,别,我大惊,跟,跟你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陈小莉拿回手枪,“看你吓得,我也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的姑奶奶啊,你这是手枪啊,你要是走火了,我这脑袋就没了。”我说。
“放心,枪里没有子弹的,你看你吓的,”陈小莉说着卸下弹夹,“看看,没有子弹吧?哎,不对。”
“怎么了?”我说。
“我这枪怎么上膛了?”陈小莉大惊。
“啊,你是说刚才要是扣动扳机,我的脑袋就爆掉了。”我后背一阵发凉。
“不好意思,我忘了。”陈小莉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我的天哪,我差点就没命了,不行,我心里难受,我要吐了。”我哭丧着脸。
“哎,姐的错,姐抱抱你吧。”陈小莉把我搂在怀里。
“我的姐啊,我刚才差点就死你的手里啊。”我说。
不怕,不怕,陈小莉抚摸着我的头。
“我真的还害怕,我这小命说没就没了啊。”我说。
“好了,姐就这么一直搂着你行不行?”
“嗯。”我的脸靠着她的ru房。
“哎!”小兵叹了一口气。
陈小莉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
“小兵,掉头吧,王菊已经被解救出来了,现在在市局了。”陈小莉说。
“那三个绑架王菊的人抓到没有?”我说。
“抓到了,有一个被爆头了。”陈小莉说。
“被打死了?”小兵说。
“哎!小兵,这事都怪你啊,你慌报军情,说他们有枪,这事估计有麻烦了。”陈小莉说。
“有什么麻烦?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直接枪毙了最省事。”小兵说。
到了市局,王菊看到我后,抱着我的胳膊哭泣着。
“没事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们喝点茶吧。”陈小莉说。
“不喝了,我们回去了。”我说。
我和小兵带着王菊上了车。
“这个毛四真是个畜生,他居然把你赌给了别人。”我说。
“我真傻啊,我居然还跟这样的男人复婚。”王菊说。
“你别去国宾酒店上班了,我朋友开了家婚纱影楼,现在缺人,你去那上班吧。”我说。
“起承,我听你的。”王菊说。
“现在就去婚纱影楼报道吧。”我说。
“我想回家换件衣服。”王菊说。
“好,我送你回家。”
到了楼下,我和小兵在车里等他。
“起承,你怎么还有毛四这样的朋友?上了你的媳妇,还卖了自己的媳妇,这什么人啊?”小兵说。
“麻痹的,这个鸟人,等着吧,再见到他,我非抽他不可。”
“你媳妇什么眼光啊,竟然跟毛四这样的,毛四这媳妇长得还挺俊的,要不,你礼尚往来,把她也收了。”小兵说。
“老大,你有完没完,我还看上你媳妇马莉呢。”我说。
“是吗,你很有眼光。”小兵说。
“别,你媳妇就是tuo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没欲望。”我说。
“好,起承,我回去就跟马莉说,哎,王菊出来了,她这小旗袍穿得很有女人味。”小兵说。
一个拎着酒瓶的男人拦住了王菊。
“美女,去我屋里坐会。”这个男人拉着王菊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王菊说。
“紧张什么?我裘三养你们娘俩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让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这个男人说。
“你离我远点,我要出去。”王菊推了他一下。
“我靠,这不是欺负我吗?我去收拾这个傻逼。”我说。
“起承,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媳妇,先看会。”小兵说。
“你脑袋被驴踢了?”我说着下了车。
“马隔壁的,给我放手。”我说。
“你是干什么的?”裘三说。
“我是在码头上抗麻袋的。”我说。
“你码头抗麻袋的,就,就了不起了?”裘三说。
“起承,算了,别理他,我们走。”王菊说。
“算了?没那么容易。”我说。
“你想干什么?打架?来,爷陪你玩玩。”裘三举着酒瓶。
“砸我是吗?来,我走到他跟前,朝我脑门砸。”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不客气了。”裘三说。
我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抓他的衣领,一用力把他扛在肩膀上,然后朝地上一摔。
裘三在地上呻吟着。
我抓起他,再扛起来,再摔下去。
裘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起承,再摔就摔死了。”小兵拉住我的胳膊。
“麻痹的,还问我干什么的?还瞧不起码头扛麻袋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说。
“走吧。”小兵说。
上了车,王菊就靠着我的肩膀大声的哭着。
“别哭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我说。
“起承,今天我真是见识你的功夫了,厉害啊!”小兵说。
我笑了笑,“等会下了车,我和你比试一下。”我说。
“别,我怕你了。”小兵说。
“王菊,那地方别住了,去我家住吧,孩子呢?”我问。
“毛毛我让一个亲戚看着的。”王菊说。
“今天就搬家吧,我家有一个大院子,让毛毛跟丫丫一起玩,我爸我妈都退休在家没事,海霞也在家。”我说。
“那好。”王菊擦了擦眼泪。
钟老板打电话,让我和小兵去视察他的天上ren//jian娱乐城。
娱乐城还不小,七层楼,桑拿,酒店,夜总会样样俱全。
洗了个澡,我和小兵躺在休息大厅里。
钟老板扔了两包中华烟,“感觉怎么样?”
“又是一个花满楼啊!”我说。
“起承,你来干总经理好不好?”钟老板说。
“不行,我可没那个时间。”我说。
“兵哥呢?”钟老板说。
“谢谢钟老板厚爱,我更没时间。”小兵说。
突然,前面有个男人大声嚷嚷,“你想烫死我?”
“不好意思,我再给你换一杯。”小姐说。
“我它妈的皮都被烫掉了,怎么办?让你们老板来。”这个男人说。
“我们老板不在店里出去了,我们主管来了。”小姐说。
“什么烂店,服务太差了。”另一个男人说。
“什么出去了?我刚才还看到你们老板呢,五分钟之内,如果你们老板不来,我就把你们店给砸了。”这个男人说。
“老板真出去了,你们的费用,我们全给你免了行不行?”主管说。
“不行,我说过五分钟后,你们老板不来,我就砸店。”这个男人说。
“我过去看一下。”钟老板说。
钟老板走了过去,“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何吩咐?”
“你的小姐端茶,把我汤伤了,怎么办?”这个男人说。
“你说吧,怎么办?”钟老板说。
“赔钱。”这个男人说。
“多少钱?”
“十万块钱,一分都不能少,现在我就要。”这个男人说。
“不好意思,一分都没有。”钟老板说。
这个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说的,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等会我要把你店砸了,可不只十万块钱了。”
钟老板朝我这边望了望。
“小兵,这太欺负人了?我摔他去。”我说。
“你摔人还摔上瘾了?”小兵按住我,“你着什么急啊,人家又不是砸你的店?少管闲事。”
“怎么不是砸的我的店,钟老板不是说给我们股份了吗?”我说。
“你现在怎么这么幼稚?口头说的能算数?这得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懂不懂?”小兵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管了,就让人把店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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