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邱海军摇了摇头,“除非,打断这个老东西的腿。”
“想,想不出来,今天晚饭你就别吃了。”我说。
“那好吧。”邱海军耷拉着脑袋。
“把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我说。
邱海军把手机掏出来。
我拨通了韩国英的电话。
“喂,你是谁呀?说话呀?”韩国英问。
“你身边有人吗?”我问。
“没有人,就我自己。”
“听出我是谁了吧?”
“嗯。你说。”
“听说你要请吃饭,有这事吗?”
“对啊,你什么时候回来?”韩国英问。
“今天晚上的饭就不要吃了,你找个借口装病,给李成钢说改天在吃饭。”
“为什么呀?”
“不要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离李成钢远点,记住了。”
“好的,我听你的,你换电话号码了?”
“我用别人的手机打的,我挂了,等我回来给你解释。”我说。
我把手机递给邱海军,“想好了没有?”
“我倒是有个主意,如果她家里有男人的话,那个老地主就进不了屋了。”邱海军说。
“老地主?你这个词挺新鲜的,有点像万恶的旧社会。”我说。
“哎,起承,我说句反动的话,现在的社会还真不如万恶的旧社会呢?现在的地主比过去的地主狠毒多了,在监狱的时候,我听一个老犯人说,过去的地主大多都出身书香门第,很通情达理,家风也好,什么半夜鸡叫,什么剥削劳苦大众,都是胡扯。”
“接着说你刚才的想法,家里有男人什么意思?她老公不是外面打工吗?”
“好办啊,我们冒充她的亲戚不就行了吗?我们在她家住。”邱海军说。
“你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不知道她同意吗?”我说。
“是啊,她要是不配合呢?”
“不配合,就说明,她有意让老地主睡。”我说。
“她不是一直在拒绝这个老杂毛吗?”
“女人是个很复杂的动物,刚才是在拒绝,但到夜里,老地主再来,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呢。”我说。
“你是说在老杂毛的威逼诱惑下?”
“对,有这种可能。”
“那我们瞎折腾啥,这事就不用管了,再说这样水性杨花背叛丈夫的女人,也不值得我们管。”邱海军说。
“管还是要管的。”我捏了捏鼻梁。
“这样吧,我们今天夜里就在窗口听着,如果女人死命反抗,我们就砸门进屋,如果女人顺从了,你有情我有意的,那这事就和我们无关了。”邱海军说。
“这事最大的麻烦就是,这个老地主是李成钢的叔,如果我们出手,这就是等于和李成钢做对,和李成钢做对,那就是和人大主任和市委书记为敌,这事还真得慎重。”我说。
“那就别管了,再说天下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你也管不了呀。”
“看这女子挺可怜的,老公不在身边,又有身孕,被人这么欺负,哎!”我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晚上我们在窗下听听动静,如果李成钢他叔要强行非礼,我们就出手。”邱海军说。
“其实,好像这事很简单,这女人把门插上的话,这老东西不是就进不去了吗?”我说。
“是啊,这女人要给老东西留门的话,这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不过,可以捉奸,吓唬吓唬他们。”邱海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