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去看一下。”我说。
“我也正好去乔老师那学跳舞。”可儿说。
舞蹈教室的柚木地板上打着蜡,光亮照人。蓝色的幕布像悬挂的湖泊被风轻轻吹着,宁静致远。
可儿坐在我旁边穿着舞蹈鞋。
“你真是人才啊,你差点穿帮了。”我说。
“怎么了?”可儿说。
“中央电视台的台长请我吃饭?有没有搞错?我这个级别够吗?”我说。
“不是捧你吗?再说,你怎么还问哪个电视台的?我也是随口一说。”
“中央台的台长,我估计这级别最少是副省级的。”我说。
“才是个副省级,不是什么大官,看你紧张的。”可儿说。
“不能这么说,算了,以后别把我抬得太高了,这个乔若秀好像对拍戏兴趣不是很大?她要是万一拒绝了呢?”我问。
“那就说明你这个导演没什么魅力,说真的,你这个导演看起来不太像导演,像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可儿说。
“怎么会呢?是不是我要抽着雪茄?把腿放在桌子上,给她一钟玩世不恭的感觉?”
可儿摇了摇头,“导演一般都是艺术家,你不像,说话的口气也不像,可能是她对你有些怀疑了。”可儿站起来,“我要去学跳舞了,你要不要学?”
“你让我跳芭蕾?还是算了吧,我在这看吧。”
乔若秀换了一身舞蹈服,看着她性感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我感觉血脉膨胀。
天鹅湖的音乐响起,乔若秀踮起脚尖,高高的抬起腿,然后一个旋转,仙女下凡一般。
忽然有人按了我一下头,然后手掌放在我的脖子上,推了我一把。
我抬头看到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的男人。
“干什么你?”我问。
“去外面,这里禁止男人进入。”这个男子说。
“为什么?”我说。
“去,去,”男子伸手捏着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
“你别推我啊?我出去还不行吗?”我说。
我出了舞蹈教室。
“你女朋友在里面?”这个男人掏出一根烟,斜眼看着我。
“对啊,怎么了?你是干什么的?”我说。
“哪一个是你女朋友?”男人叼着烟看着舞蹈教室。
“那个在前面跳舞的老师。”我说。
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后脑勺一阵风过来。
结结实实一个巴掌,打得我的脑袋嗡嗡响。
“去你妈的!滚。”这个男人把烟扔在地上瞪着我,“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