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就知道了。”薛黛可说。
“不能你聊了,我们赶紧回雅心茶馆。”
我开车一路飞奔,下了车,我是直接冒雨跑进去的。
进了包厢,我大口喘着气。
薛黛可用纸巾擦了擦头上的雨水,“看你紧张成这样?”
“服务员,来,赶紧给我上茶。”我说。
服务员把茶端上来,我把茶倒掉一半。
“你真浪费啊。”薛黛可拿着小镜子照着脸。
“你看看我的脖子上有没有什么痕迹?”我伸头给她看。
“脖子后面有一个精致的小牙印。”薛黛可说。
“我靠,你的技术真不错。”
薛黛可笑了笑,“不好意思,经验不足,下次我在你屁股上盖两个戳吧。”
“别乱说话了,说不定,雷老二已经来了。”我说。
“他不是和那个仙女拍片吗?肯定不会来的。”
薛黛可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推开,门口站着雷老二和李成钢,两个人严肃的像破庙里的大神。
两人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服务员,拿两个茶杯过来。”我叫到。
“起承,钟哥,是怎么被砍的?”李成钢问。
“我在大厅休息呢,就突然进来一个蒙面的人,拿着刀对着钟哥一阵猛砍,砍了几刀后就跑了,我和小兵追出去,他就不见人影了。”我说。
“是谁砍的?”李成钢问。
“我怎么会知道?”我说。
“钟哥说砍他的人是你的手下。”李成钢说。
“我的手下,怎么会呢?他怎么知道是我的手下?人被抓到了?是谁?你告诉我?我劈了他。”我说。
“桑子,是不是你手下的人?”雷老二说。
“桑子?不,我和他早就没任何关系了,他以前是跟着我的,你们怎么知道是桑子?抓到他了?”我问。
“没有抓到,钟哥说,他肯定这个砍他的人是桑子,砍他的原因,你应该也知道。”李成钢说。
“如果真是桑子砍的,那就是报复。”我说。
“起承,怎么才能找到他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李成钢说。
“我不知道他在哪了。”我说。
“起承,实话告诉你,钟哥怀疑是你指使的,或者桑子砍钟哥这事,你应该是提前就知道的。”李成钢说。
“我靠,钟哥是不是脑子被砍坏了?我找人砍他干什么?如果知道桑子砍他,我也不会让他这么干啊。”我说。
“虽然听说你和桑子关系不错,但我和雷老二认为这事绝对不会是你干的,但桑子这事,你来办吧,把桑子抓了,交给钟哥发落,这事就和你没关系了,你别再告诉我,你不知道桑子的去向。”李成钢说。
“好吧,这事我来办。”我说。
“可儿,你头发湿了?”雷老二说。
“刚才去门口看雨了。”薛黛可摸了一下头。
我突然发现薛黛可衬衣下面的钮扣扣错了。
我额头上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