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你这个朋友看上去很年轻啊。”詹先勇说。
“那是,等会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之处了。”刘红梅说。
我突然感觉脚被踩住了。我低头一看是刘红梅的脚。
“冯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詹先勇放下筷子。
“他是做按摩的,非常职业。”刘红梅抢答道,“我们是在按摩店里认识的,他的按摩手法挺好,很专业,让人上上下下都很舒服,要不,让你的小秘书也享受一下?”
“做按摩的好。”詹先勇喝了一口可乐。
小娇低着头不说话。
“多吃点。”刘红梅说。
“我一点都不饿。”我说。
“起承,那就去卧室,我和你说点事。”刘红梅说着起身朝卧室走去。
我看了看詹先勇。他低下头朝我摆了摆手。
我进了卧室。刘红梅已经脱去外衣,她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
“这,这是干什么?你老公还在外面呢?”
“那又怎么样?他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骑,他很享受的。”刘红梅说。
“啊?不会吧?你们不会给我下套吧?”我慌忙坐起来。
“下什么套?你紧张什么?”刘红梅提高了声音,“起承,告诉你吧,我就是个ji女,谁出钱,我就跟谁上床。”
“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是不是你和他又翻脸了?”我说。
“这个男人不是东西,我和他复婚后,他又和别的女人上床,就是那个小秘书,我怎么这么贱呢?好吧,我就贱到底了。”刘红梅眼泪流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复婚的吗?”
“是啊,他又把我骗了,我她妈的就是一个傻逼。”刘红梅擦着眼泪。
“那你们什么打算?”我问。
“离婚,是他提出离婚的,今天就要签离婚协议书,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他必须带着小骚货来我家,看我和你做。”刘红梅说。
“啊?你有病啊,你这不是耍我吗?你老公在旁边看,我这小心脏能受得了吗?”我说。
“让他们听行了吧,起承,你就委屈一下吧。”刘红梅说。
“不行,你这是把我当猴耍,我干不出来。”我说着下了床。
刘红梅把我拦住,“起承,求你了,我小声点不让他们听到好不好。”
“那也不行,我他妈的成什么了?我还有尊严吗?把门打开,让我走。”我说。
“你是不是诚心和我做对?你这么牛逼?老娘tuo光了站在你面前求你,你想让我难看?”刘红梅说。
“不是的,你最起码要先给我打个招呼吧,你什么都不给我说,让我当着你老公的面做这个,我接受不了。”
“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如果满足不了老娘的欲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刘红梅说。
“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你想怎么样?”我说。
“如果你现在走,我让整个礼品公司都知道你冯起承和我上床了,并且是你诱jian了我。”刘红梅说。
“你有病啊?”我说。
“对,我是有病?我现在就是个娼妇,我需要男人发泄欲望。”刘红梅说。
“那你去大街上找啊,别找我呀。”
“我就看中了你怎么了,我就威胁你怎么了,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我要给你生儿子,不,生一对儿女,我就这么霸道,我就这么蛮不讲理,你如果现在要走,我立刻吃安眠药。”刘红梅说着拿起床头柜的小药瓶,“你看看,是不是安眠药?”
我夺过她手里的小药瓶,看了一下果然是安眠药,“好吧,我投降了。”
“这就对了,亲爱的,你放心,门我反锁了,我会动静轻点的。”刘红梅解着我的衬衣钮扣。
“哎!”我朝床上倒去。
“亲爱的,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刘红梅说。
“随便,你真是个疯娘们。”我说。
“老娘,从今天开始每天换一个男人来玩。”
“你真的假的?”我说。
“你要是不要我的话,我就每天换一个,我是这个意思。”刘红梅摸着我的下身,“起承,你下面这么快就升旗了,厉害啊。”
我双手抱着头,“你抓紧吧,我现在真是你的俘虏了。”
“你要做我一辈子的俘虏,姐会疼你一辈子的。”
“你能小声一点吗?”我说。
“不行啊,姐跟你做这个,就控制不了,有了快感就要喊啊。”刘红梅按着我的双手。
“女人疯狂起来真是不要命了。”我说。
客厅里想起了音乐,音乐声很大,似乎想要盖住刘红梅的呻吟声。
“我受不了了。”我说。
“不,不吗,我还要,你再坚持一下,求你了。”刘红梅说。
刘红梅话音刚落,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空了。
我瘫软的从她身上下来,“不好意思,我今天压力太大。”
刘红梅笑了笑,“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给和他签协议。”刘红梅说着下了床,然后去开门。
“你还没穿衣服呢?”我说。
“签完字在穿衣服。”刘红梅说,“这次我对男人彻底死心了。”
卧室的门关上了,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又轰隆一声,似乎液晶电视被砸了,然后是重重的关门声。
过了一会,刘红梅进了卧室。
“亲爱的,搞定了。”刘红梅手里端着两杯红葡萄酒,“来,我们庆祝一下。”
“你真是能折腾啊,我真服你了,这么烂的男人,你居然还要和他复婚?”我说。
“不说了,这个男人从此死了,起承,再来一次如何?”
“明天吧,我今天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我说。
“好吧,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胡羽佳和斐市长关系不一般。”刘红梅说。
“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上床了吗?”我问。
“这还不清楚,有可能。”刘红梅说。
我开车去了东湖别墅。
下了车,我看到乔若秀的孩子和罗区长在池塘边说着话。
“你怎么才来?”小兵问。
“雷老二来了没有?”我问。
“来一大会了,他现在在乔若秀的房间里。”小兵说。
“坏了?你怎么不拦住他?”我说。
“我能拦得了吗?再说他喝酒来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乔若秀答应和雷老二和好了。”小兵说。
“和好?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乔若秀同意和雷老二上床。”小兵说。
“怎么回事?她是怎么了?”
“这有什么?女人善变啊,为了保全自己和孩子,只能委屈一下了。”小兵耸了耸肩膀。
“我靠,雷老二真不是东西。”我咬着牙说,“不行,我不能让他这么糟蹋女人。”
“等一下,起承,我给你说过,我是有办法的,你放心,乔若秀不会有事的。”小兵笑了笑。
“什么办法?”我问。
“乔若秀来月经了。”小兵说。
“啊?是吗?她真来月经了?”我问。
“你说呢?你能动动脑子吗?我给她用的是鸭血。”小兵说。
“兵哥,你厉害,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说。
“我让乔若秀先稳住雷老二,我们今天夜里先把罗区长弄走,然后再想办法弄走乔若秀。”小兵说。
“好,听你的。”我说。
“计划明天凌晨4点,我们行动。”小兵说。
夜里一点钟,别墅异常安静,雷老二让我和小兵灌了八瓶啤酒后,睡觉去了。地道在凌晨三点半打通。
我和小兵悄悄潜入罗区长的房间。
小兵手里拿着胶带,我用手机照着亮,朝罗区长的床摸去。
我举起手机照着床,突然发现罗区长不在床上。
冷风从窗户吹来,刺着我的脸颊,我心里一惊,完了,难道我们上当了,进了李成钢和雷老二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