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公狼目露凶光,身上的毛竖立着,杀气腾腾。
杨守志不由后退了两步。
公狼停下了脚步,冲着我们吼叫了两声。
母狼还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另一只小母狼在它身边来回的走来走去。
杨守志退了回来,“摇了摇头,这我就没办法了。”
“搞不好这只母狼会难产死的,这公狼怎么一点都不动脑子呢?”紫鹃说,“起承,你不是说狼很聪明吗?”
“显然这是一只笨狼。”我说。
“难产死了好,我们可以吃狼肉了。”小兵说。
“你真恶心。”紫鹃说。
“这母狼趴在地上不动了。”邱海军说。
“估计没劲了,力气都用完了,这就更难生了,这就和人生孩子一样,如果孕妇开始生孩子时,不会分配体力,或者用力不对,就会难产。”杨守志说。
”难产大多是胎儿的位置不对,一般都是头先出来,如果只出来一条腿就很麻烦,老杨,估计这狼的胎位肯定不正。“我说。
”很有可能,听天由命吧。“杨守志说。
母狼挣扎着站了起来,它走到洞壁旁,一条后腿抬起来搭在石壁上,狗拉尿一样的姿势。
”好像一条腿出来了。’邱海军用手电照着。
”起承,果然被你猜对了,只出来一条腿那就更麻烦了,如果我刚才过去帮它接生,就不会只出来一条腿。“杨守志说。
”要是你现在帮它接生,是不是得把这条出来的小狼腿推进去?“小兵说。
“那要看是前腿还是后腿,如果是后腿就麻烦了。”杨守志说。
“你以前没有给狼接过生吧?你怎么知道的?”紫鹃问。
“我接生过狗,我们那个小区的狗都是我来接生的,狼和狗一样,不过,狼一窝比狗生下的多。”杨守志说。
“这只狼能生几个?”紫鹃问。
“看这狼肚子,也就是两到三个吧。”杨守志说。
“那也不多啊。’邱海军说。
”这只狼算是生的少的,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两只狼安静下来。“杨守志说。
“简单,我们操着家伙把这两只捣乱的狼撵走不就行了吗?”小兵说。
“不行,这两只狼不会走的,你要是赶的话,它们肯定会和你拼命的。”杨守志说。
“那我就没办法了。”小兵说。
“看那样子,真的很痛苦,要不我走过去看看。”紫鹃说。
“你过去是送死。”邱海军说。
“这狼应该知道我是女的,对它们是没有威胁的。”紫鹃说着朝狼走过去。
“这女的胆子挺大的,让她试一下。”杨守志说。
“什么胆子挺大的?这是我媳妇,我不能让她送死。”邱海军拿着洋镐跟过去。
两只狼低吼着,朝他们走过来。
小兵和杨守志慌忙拿着铁铲和铁锹过去。
两只狼爪子刮着地,看样子我们只要在前进一步,它们就会扑过来。
“没用的,我们退回去吧。”杨守志说。
“这真是两只蠢狼。”小兵说。
我们退回到大石头上,那只公狼走到母狼跟前,它低着头闻着母狼的两腿之间,它张开嘴似乎要咬那条出来的小腿。
“这公狼会不会帮母狼接生?”紫鹃说。
“这坏了,这可不能硬拉的,我们赶紧过去骚扰。”杨守志跳了下去。
公狼转身又开始敌对我们。
“这没办法了,这公狼好歹不分的。”邱海军说。
“有人要是懂狼的语言就好了。”紫鹃说。
“邱海军,你去跟狼说两句。”小兵说。
“还是你去吧,你不是色狼吗?你们都是同类。”邱海军说。
“汪汪汪!汪汪汪!”小兵叫了两声。
“你这是狼的语言?这是狗在叫。”紫鹃说。
“狗在叫,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小兵说,你们不懂了,我这几声叫是告诉它们,你们两只兄弟一边的统统的去,我们皇军大大来帮你们接生。”小兵说。
“这两只狼不是兄弟,是父女关系。”邱海军说。
“老杨,狼会不会摹仿人,比如学人站起来走路?”我说。
“没听说过狼会站起来走路,你这什么意思?”杨守志问。
“肢体语言,我们用肢体语言告诉它们,这母狼是难产,必须让我们帮它们。”我说。
“我还是没听明白。”杨守志说。
“就是说,我们来扮演孕妇和接生的医生给狼看,就是演戏给它们看,让这两只狼明白,你明白了吗?”我说。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让紫鹃来演孕妇,给狼看。”杨守志说。
“这两只笨狼能看懂吗?”小兵说。
“那就试验一下看看。”我说。“紫鹃,你过来,学这只母狼把腿放在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