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沉默了,她吸了吸烟,把烟气吐在头顶上。
摩尔香烟的烟气和我这中华烟的烟气交织在一起,味道有点呛鼻。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曲静说,“今天晚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开宾利车来接我。”
我打了一个喷嚏,“能开大点窗户吗?”
“我对你说的宾利车很敢兴趣,能开出来吗?让我见识一下顶级豪车。”曲静说。
“等一下,我打电话给我的司机。”我掏出手机拨陈小莉的电话。
电话通了,我喂了半天,电话那边也没有声音。
“好像你的司机不听你的。”曲静说。
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了陈小莉的声音,“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喂你个头?”
“晚上把宾利车开到我家去。”我说。
“不行,我现在开车去新洲的路上,那边有个案子,这两天都回不去。”陈小莉说。
我挂了电话,“不好意思,我这个司机家里有事,回老家了。”
“哎!冯老板,不是我小瞧你,做人还是要踏踏实实,不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别人都不是瞎子,你什么样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就你这样的,还开宾利车?你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我笑了笑,吸了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
“算了,我请你吃饭吧,晚上国宾酒店吃怎么样?”曲静说。
“听说那可是五星级酒店。”
“对,冯老板,今天你在我家看到屋里有个女人,是吧,其实,也没什么,哪个男人不在外面偷腥呢?很正常的事对吧?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的。”曲静说。
“对,对,我明白,我不会去外面乱说的。”
“说也没什么呀?多大的事?是吧?不过说起来挺无聊的,我们都是平常老百姓,说说明星越轨偷情的事还有点意思,我们算什么?冯老板,晚上七点,我请你吃西餐。“曲静把半截香烟扔出了窗外,”你晚上先到店里等我,我开车带你过去。”
“对了,你们店那个何经理什么时候来?”我问。
“他要过两天来。”
“好的,我晚上早点过来。”
我把两箱茅台酒运回了家。
邱海军和海霞在院子里洗衣服。
“起承,你是从哪买来的衣服?都霉成这样了?”海霞说。
“便宜。”我说。
“真是便宜没好货。”海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父亲走到两箱茅台跟前,用脚踢了一下,“从哪弄来的腐败酒,这酒以后我不喝了。”
“你爱喝不喝,关我屁事,你不喝,我倒猪圈里去。”
“你这个畜生?赶紧给我滚。”父亲说。
“你有病啊,起承一来你就让他滚?”母亲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菜刀哆嗦着,“你这个老不死的,要滚也是你滚。”
父亲低头背着手进了屋。
“这菜刀不快了,让这个老不死的给我磨刀,都说了半天了,他装听不见。”母亲说。
“妈,我等会去城里给你买把菜刀。”我说。
“这菜刀还能用呢。”母亲说。
“家里多备一把菜刀吧。”我说,“海军,跟我上楼。”
邱海军跟我上了楼。
“老大,什么事?”邱海军问。
我背手在屋里转悠了两圈,“麻烦事啊。”
“是村长和董良媳妇的事吧,我觉得让潘倩倩假意答应和村长上床,然后我们去捉奸,这事就得这么办。”邱海军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能让潘倩倩去村长的家。”我说。
“对,我们就在潘倩倩家里藏着,等这个老流氓脱了衣服欲行不轨,我们就拍相片,以此要挟他。”邱海军说。
“好吧,就这么定了。”我说,“等会我出去买菜刀,你把助力车给我骑一下,晚上我不在家吃饭,你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