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钢突然推门进来,跟他进来的是雷老二和一个陌生的女孩。
“你们这日子过的不错吗!”李成钢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我问。
“是我发的短信。”小兵说。
“饿死我了,还有吃的吗?”李成钢坐在我身边。
“你想吃什么?吃螃蟹吗?”小兵说。
“来两盘饺子吧。”李成钢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歪头看着坐在我另一边的紫娟,“这美女就是紫娟吧?”
“是的,我来介绍,这是钢哥。”我说。
“我也带来了一个小美女,她叫小翠,她是做公关的,这样,她们俩就是我们的姐妹花。”李成钢看了看天花板,“这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我检查过了。”小兵说。“小六子,你去门口站岗,不能让外人进来。”
门开了,女服务员端来两盘水饺。
“是韭菜鸡蛋馅的吗?”李成钢说。
“不是,是韭菜猪肉馅的。”女服务员说。
李成钢咬了一口,看了看饺子,韭菜呢?怎么都是猪肉?说好的韭菜呢?
“老板,有韭菜啊?”女服务员说。
“泥马的,这得用放大镜才能看到韭菜。”李成钢说。
“现在韭菜比猪肉贵,这些黑心的老板真不是玩意,前两天还有饺子店老板用夭折的婴儿肉包水饺的。”邱海军摇了摇头。
李成钢看了一眼邱海军,皱了皱眉头。
“要不,让他们重新上水饺?来点羊肉的怎么样?”雷老二说。
“算了,就吃这个吧,老二,你先给他们说说今天的日程安排。”李成钢说。
“是这样的,事不宜迟,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今天斐市长要参加英国开普敦天使商会的酒会,我们都过去,起承,你负责把这两个美女介绍给斐市长,对了,美女会跳舞吗?”雷老二问。
“我会一点。”紫娟说。
“那就好,等会我带这两个美女去买衣服,然后去化妆。”雷老二说。
“先要给两个美女设定个身份,是老师呢,还是企业老板?大家想一下,起承,你觉得呢?”李成钢说。
“商业酒会和老师有关系吗?老师不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吧?”我问。
“空姐怎么样?”邱海军说。
“你喜欢空姐?”李成钢问。
“对啊,打扮成空姐比较吸引人,比较性感。”邱海军说。
“你见过空姐吗?”小兵问。
“电视上见过,我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呢。”邱海军说。
李成钢放下筷子,皱了皱眉头,“小兵,外面一个人站岗,我有点不放心。”
“不放心?好办,海军你辛苦一下,你去外面站岗。”小兵说。
“好吧。”邱海军一脸沮丧出了屋。
“大家想想这两位美女什么身份比较合适?企业女老板呢?”李成钢说。
“我觉得可以,可以是传媒公司的女老板,比较时尚,起个名字吧,就叫天使传媒公司。”我说。
“就这么定了,印名片还能来得及吗?”李成钢问。
“来不及了。”雷老二说。
“起承,你要给斐市长好好介绍她们,可以说小翠是紫娟的表妹,还有,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最好是今天晚上就拉他上床,可以直奔主题。”李成钢说。
“怎么个直奔主题?”我问。
“老二,你来说。“李成钢闭上一只眼睛看着饺子馅。
“这简单,紫娟,你就直接对斐市长说,你对他非常的崇拜,能和市长大人一起跳舞感到莫大的荣幸,很激动很兴奋,还有,眼神要有少女那种,纯情中还带着一点羞涩,听懂吗?”雷老二说。
“没听明白?纯情里怎么带羞涩?这个演不了。”紫娟说。
“起承,你教教他。”雷老二说。
“我怎么会?我没和少女谈过恋爱。”我说。
“有了,我说一个笑话,”李成钢用筷子敲了敲水饺,“你们两位美女仔细听好了,是关于水饺的,说是有两个饺子结婚了,吃罢酒席送走客人后,新郎回到卧室,竟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肉丸子,新郎大惊失色,忙问新娘在哪?床上的肉丸子害羞的说,讨厌,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啦?”
李成钢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我说这个笑话,你们听明白了吗?”李成钢说。
“你不简单吗,就是饺子没皮成肉丸子了。”紫娟说。
“老二,你听明白没有?”李成钢问。
“老大,你什么意思啊?”雷老二挠了挠头。
“起承呢?”李成钢说。
“你的意思,是让这两个美女讲荤笑话给斐市长听吗?”我说。
“靠,还是你的脑袋好用啊,不要什么纯情啊羞涩啊,这会耽误时间的,我刚才说了,直奔主题,我们要主动,两位美女就给斐市长直接讲这个笑话,这是什么?这就是性暗示,这就是要上床的节奏。”李成钢说。
“酒会散场了怎么办?”雷老二说。
“这个就得跟上,不能脱节了,最好直接去酒店开房,并且还要去我们的酒店开房。”李成钢说。
“斐市长这人非常谨慎小心的,据我了解,他不会和陌生的女人认识当天就直接去上床的。”我说。
“他这人是谨慎,但是,我说但是,如果我们技术方面处理的比较好,他就必须得去开房。”李成钢说。
“开房我不担心,就是怎么才能让斐市长去我们的酒店呢,别的酒店肯定不行,安装偷窥摄像头也要花时间的。”雷老二说。
“起承。”李成钢把一只瓷碗盖在饺子上,”他平常如果带女人开房都去什么样的酒店,肯定不会是国宾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吧?”
“据我所知,一般是去他另一套房子,去酒店的可能性不大,他对酒店不是很放心,当然也有可能去酒店。”我说。
“这样的话,就让美女直接说去他家。”雷老二说。
“那让小六子现在就去他家装摄像头。”李成钢说。
“可以,现在就小六子去。”雷老二说。
“那好吧,”李成钢看了看手表,“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
921女人
“等一下,我有句话想说,我把这俩美女介绍给斐市长不合适。”我说。
“什么意思?”李成钢问。
“我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最好还是美女主动去搭讪比较好。”我说。
“起承说的有道理。”雷老二说。
“好吧,如果她们没有机会,你再介绍吧。”李成钢说。
到了酒店,我和紫鹃,小翠从酒店后面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
乐声舒缓,大厅里正举行假面舞会。
“这都带着面具,哪个是斐市长?”紫鹃挠了挠头。
“你看哪个像,哪个就是。”我说。
一个服务员给我们拿来一个面具和两个眼罩。
我拿过一个戴在脸上。
“起承,我感觉你好像有情绪,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接近斐市长?”紫鹃说。
“别瞎说,你们去吧,那个穿黑色西装搂着穿白色裙女人的就是斐市长。”我说。
“不会搞错吧?”小翠戴上眼罩。
“没错的,你们去吧。”我说。
“怎么去啊?他还在跳舞呢!”紫鹃说。
“你不会等舞曲停吗?下一曲再去跳啊。”我说。
两个戴假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们朝紫鹃和小翠伸出了手。
“去吧。”我说。
紫鹃和小翠被男人领走了,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盛大的舞会。
一个戴眼罩的女人走到我身边,她的眼罩比其它女人的眼罩要大的多,鼻子都遮挡住了,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她的裙裾几乎要碰到我的腿了,她似乎在等着我邀求她去跳舞。
闲着也是闲着,我起身冲她伸出请的手势。
她侧身打量着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跟我跳舞,我的右手就搁在半空中,是放下还是就这么伸出手坚持邀请她?如果不戴面具,让人多少有些尴尬。
女人冲我点了点头,这让我如释重负。
当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时,舞曲却结束了。
她微笑着走出舞池,端坐在椅子上。
我的目光找寻着紫鹃和小翠,发现她们已经站在斐市长的身边了,她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紧挨着斐市长的身体,而她们身后,还有三个女人在等待区。当市长真好,和市长跳舞的女人都要排队。
舞曲又响起来,大厅里的灯光越来越幽暗,紫鹃抢到了斐市长,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依旧端坐着,目光斜视看着舞池。
一个男人走过来邀请她跳舞,她摇了摇头。
她是在等我跳舞吗?我心生疑惑,这个女人虽然戴着面罩,但从脸型看上去,相貌应该不俗。
“可以再请您跳舞吗?”我毕恭毕敬的冲她伸出手。
她又打量了我一下,但还是把左手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拥着她在舞池荡漾,她像淑女一样刻意保持身体之间的距离,这让我越发有了想挨着她身体的冲动。我搂着她的腰一点朝我接近,她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被我贴住了身体。
“怎么称呼您?”我说。
她的目光有些冰冷,没有任何回应。
“您是做什么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发颤。
她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掐了一下,我回头看到是紫鹃,她在斐市长的怀里冲我眨了眨眼。而斐市长两手都在她的腰上盘踞着,像两条蛇。照他们这种速度,估计跳完舞就能去开房了。
我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这个神秘女人的腰上,她却把我的手拿开。
“你怎么不说话呢?”我小心谨慎地问。
女人拿起我的手,然后在手心上写着字,她连写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应该是:不想说。
“你不想说吗?”我问。
女人点了点头。
“如果你真不想说,你可以在我手心上写字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说。
她又把手指放在我的手心上,划出两个字,女人。
“女人?女人是什么意思?”我问。
她摇了摇头,不再用手指比划了。
泥马的难道这女人是个哑巴吗?为什么她不说话?这女人好奇怪。
突然她拿起我的手,还是想在我手心上写字。
她写了两个字后,看了看我。
我一下没猜出这两个字的意思,“你再写一编。”
女人又写了一遍,这两个字似乎是:kai房。
开房是什么意思?和谁kai房?去哪kai房?难道是要和我去kai房?我有些困惑。
她又抓过我的手掌,这一次是一个句子,但我已经彻底明白了,她写的是:我想和你去楼上kai房。
当她写完这句话时,我又有些困惑,这女人挺奇怪的,我邀请她跳舞,她还有些扭扭捏捏的,跳舞的时候像淑女一样,怎么这就要和我去楼上开房?难道她是这酒店的高级ji////nv?好吧,等老子上楼,揭开她的面罩,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舞曲结束了,女人拉着我的手上了电梯。
房间一推就开了,女人拉我进屋后,把门反锁上,她仔细检查了一下门锁。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吗?”我问。
女人摇了摇头。
“能把你的面罩拿开吗?”我接着问。
女人又摇了摇头。
“你是?”我问。
女人没有搭理我,走到床边,脱下高跟鞋,一边看着我一边脱着裙子。
我看了看天花板,又进到洗手间看了看,我仔细检查着这房子的每个角落,我知道一个微小的摄像头,足以毁灭人的一生。
她脸上依旧戴着面罩,在等着我上床。
她的腿光滑干净,但我还是克制住了yu望。
我伸出手去揭她的面纱,她慌忙扭过头。
“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我说。
她突然拉过我,把我推翻在床上。
我的防线立刻崩溃了,犹如一个小纸片遇到汪洋大海,除了随波起伏,我还能干什么?
她的神秘,性感,柔软和温暖让我一次次冲锋陷阵,我想就这么死在深不可测的大峡谷里,死在ruan嫩而又充满弹性的斜坡上。
她的手指在我脸上摸索着,微笑的唇像水晶的贝壳。
“现在可以把面罩拿下来了吧?”我说。
她的手指在我脸上写着一个数字:2
“是两千块吗?”我问。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她是一个高级ji///nv,我大失所望,目光放在茶几上的钱包上。
“我拿下面罩好不好?”她突然说话了。
听到她说话,我身子不由一哆嗦。
“冯起承啊冯起承!你真的是个花花公子啊!”她说。
“你是刘红梅?”我说。
她拿下面罩,果然是刘红梅。
“我靠,你这不是玩我吗?”我说。
刘红梅捏了一下我腮帮子,“玩你?你真是个大se狼啊,见了女人就上啊。”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我说。
“哎!男人真是靠不住。”刘红梅说。
“你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嫁人?嫁你这样的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呢。”刘红梅把脚放在我的小腹上,“明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