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这钱用来买衣服,你这身上的衣服都过时了。”我说。
“要不了这么多,我给你存着。”周小丽说。
“还有吗?”周小娜问。
“最后两万。”我掏出两捆钱来。
周小丽拿着钱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提包。
“这就是一普通包,我又不是变魔术的。”我说。
“你都拿出来吧,有多少我都给你存着。”周小丽说。
我把包拿给了周小丽,“都是你的了。”
“起承,你打工赚这么多钱,真不容易啊。”周小丽说。
“姐,这些钱,你就不用动了,都存着吧。”周小娜说。
“我给你姐钱,可不是让她存银行的,小丽,你要是不花,那我就拿来自己花了。”我说。
“那不行。”周小丽噘着嘴,“中午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螃蟹就不用买了。”我说。
“你不是很喜欢吃螃蟹吗?”周小丽说。
“现在不喜欢吃了,换点别的。”我说。
“姐,我想吃螃蟹。”周小娜说。
“你就算了吧。”周小丽说。
“姐,你有了男朋友,就不想要我了?”周小娜说。
“是啊,是不想要你了。”周小丽笑了笑。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用纸巾擦了擦嘴。
“我送你。”周小丽说。
“不用了。”我说。
“不吗,我送送你吗。”周小丽说。
“姐,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周小娜放下筷子,“我腮帮子都酸了。”
“好,送吧。”我说。
周小丽搂着我的胳膊下了楼。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上了车。
我看到周小娜在阳台上看着我,我冲她笑笑,挥了一下手。
开车去解放路接邱海军。
邱海军上了车,额头上贴着纱布。
“怎么了?打架了?”我问。
“哎,我它妈的想挖个坑,把她给活埋了。”邱海军说。
“是紫鹃吗?”
“不是她还有谁,早上起来,玻璃杯就砸我头上来了。”
“为什么砸你?”
“她不让我碰她身子。”邱海军说。
“倒霉。”我说。
“是倒霉,你去哪了?嫂子昨天夜里打电话,找你呢!我说你出差了。”邱海军说。“是泡妞去了吧?”
“她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打电话给我?”我说。
“听那意思嫂子是想收买我,做她的内线,要我把你的行踪随时告诉她,说一个月给我五百块钱。”邱海军说。
“哎!这败家娘们,我给你加一百。昨天夜里,我在周小娜家了。”我说。
“周小娜?你以前的女朋友?回头草你也吃啊!”
“不是,她姐喜欢我,她姐得了忧郁症,明白吗?周小娜让我演她姐的男朋友,目的是为了治病。”我说。
“明白,姐妹花,老大,还是你会玩。”邱海军摸了摸额头的纱布。
“忧郁症明白吗?就是严重得要跳楼那种,我这是治病救人。”我说。
“我明白,如果想治忧郁症,有个法子,你有兴趣吗?”
“说。”
“把小娜她姐关进监狱住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病都好了,以前医生就真得把患抑郁症的病人送进我们监狱,效果奇好,出来以后,见人就笑,逢人就抱。”邱海军说。
“逢人就抱这是神经病,没听说过这种疗法,也有可能病情会加重,说说尼姑庵的事吧。”
“我昨天去了一趟,那尼姑庵有点诡异。”邱海军说。
“怎么诡异?”
“居然有摄像头,并且摄像头藏的很隐蔽,你说尼姑庵装什么摄像头啊?这是不是有问题?”
“这么说,我们一进尼姑庵就会被发现?”我说。
“那是肯定的,但我发现有一个地方是摄像头的死角。”
“什么地方?”
“就是女厕所那地方没装。”邱海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