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是男的。”卓依云说着把手放在杨柳月的两tui之间,“好嫩啊。”
“别乱来,你睡吧,我下楼了。”我说。
“干嘛呀,你也在这睡呀?你看她醉成这样子了。”卓依云说。
“那不行,她突然坐起来,看到我也在床上,那就完了。”我说。
“你可以在我后面啊,我让你从后面进。”卓依云说。
“我的姑奶奶的啊,你别说话了,她能听到的。”我小声说道。
“你要说不放心,我给她灌点安眠药。”
“去楼下吧,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我说。
“好,去楼下沙发上,我新换的沙发罩。”卓依云说。
“别,去楼下卧室吧。”我说。
“好吧,我听你的。”卓依云摸了摸我的下巴。
下了楼,进了一楼卧室。卓依云把门反锁上。
我靠着床头,“你真够急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起来呀。”卓依云说。
“起来干什么?”
“给我脱衣服。”卓依云说。
“你不能自己脱?”
“我就让你帮我脱吗?来吧。”卓依云娇声娇气。
“好吧。”我站起来把她的裙子脱掉,“斐书记不会来吧?”
“应该不会。”卓依云说。
“应该不会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突然回来了呢?会议又取消了?”我说。
“回来就让他上楼去跟杨柳月睡。”卓依云说。
“啊?这有点乱了吧?”我说。
“乱什么乱?我给你说,斐书记亲口给我说的,他以前追过杨柳月。”
“这我知道,但现在杨柳月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亲娘。”我说。
“是你老婆那又怎么样?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卓依云说着把我的手拉向她的隐秘处,“干脆,你和老斐商量一下,换了吧。”
“不换,我才不会换呢。”我说。
“小样,起承啊,你真是太无耻了,自己的老婆留着,还霸占别人的老婆。”卓依云两腿夹着我的腰。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上身。
卓依云叫着,像一只迷途的夜莺。
我捏了捏她的鼻梁,“美人,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台榨汁机。”
“快,快,不要停。”
“你都把我给榨干了。”我说。
“榨干了好,我就要榨干你,榨干你的肺,你的心,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这辈子你都别想跑了。”杨柳月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要把你榨成果汁,我再一口喝下去。”
“然后呢?”我说。
“然后我再把你尿出来。”卓依云说。
“行,讲究,你没说把我拉出来,或者一个屁放出来。”
卓依云亲了我一下,“小心肝,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真的,你知道吗?我天天想你,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着,我和他做那个事,脑子里还想着你,有一次,我差点把你的名字喊出来了。”
“你不是说他床上不行吗?”
“是不行,但他手指可以用啊,还有膝盖呀。”卓依云说。
“膝盖也能用?真是人才。”我说。
“那是,要不,怎么能当一般手呢。”
我翻身下来,“我怎么觉得客厅有脚步声?”
“怎么会呢?没有啊?我没听到?”
“刚才好像有脚步声,不会是杨柳月下楼了吧?”我说。
“有人,是下楼的脚步声,杨柳月下来了,不会吧,她都醉成这样了?她难道是装醉的?”卓依云说。
“应该不是装的,不会是上厕所吧?”我说。
“楼上卧室就有厕所,她跑下来干什么?”卓依云说。
“她要是敲门,千万别开。”我说。
“好像没动静了。”
“是啊,她再干什么?”我说。
“听,听,有流水声。”卓依云说。
“是撒尿的声音。”我说。
“不会吧?她怎么在客厅撒尿?”卓依云说。
“随便她撒吧,只要不发现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说。
“你听,院子里有动静。”卓依云说。
“坏了,斐书记不会来了吧?我赶紧出去吧。”我说。
“你不能出去,你出去,杨柳月就看到你了,你可以从窗户走。”卓依云说。
“那杨柳月怎么办?”我说。
“放心,有我呢。”卓依云说。
“我是说斐书记进来怎么办?杨柳月就只穿了一件背心。”我说。
“你怎么这么啰嗦?放心,没事的,你赶紧从窗户爬出去。”卓依云说。
“我靠,这什么事啊。”我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抓紧了。”卓依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