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路无话地走到寝宫内院，燕涟才终于开口，笑着说：“外面那群女灵成天都在讨论着你呢。”

玉琅霄斜着看了燕涟一眼，并没有回话。

燕涟似乎也习惯了他这种态度，她继续笑道：“她们成天讨论着你有什么喜好，可是他们不知道，如果你不喜欢她们，就算知道了你的喜好来讨好你，又有什么用呢？”

玉琅霄还是没有回话，已经走到了寝宫之内。

燕涟把朱漆的托盘放到了桌上，上前来为他脱去外衣，换上寝宫之内专用的外衣。

“那是什么？”玉琅霄总算是看了一眼桌上的盒子。

“哦，这是我让女灵们收集的花香粉，不知道你会喜欢哪一种，便让她们每样做了一盒。”燕涟回答。

“以后不要做了，我不喜欢。”玉琅霄很是清冷地回答，此时此刻，他像是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

他坐到了内殿的榻上，靠在了枕头上，像是有些疲倦了。

燕涟过来坐到他的身边，也朝他靠了几分。

“听他们说，你今天杀了焦将军的副官？”她问道。

“嗯。”玉琅霄闭着眼，回了她一声。

燕涟靠得更近了，连手都放到了他的胸膛上，有些娇嗔道：“那女人可是很美呢，又很有本事，你杀了她，不觉得可惜吗？”

“没用的人，不杀留着过年吗？”玉琅霄依然闭着眼，不过也没拒绝燕涟的投怀送抱。

燕涟不觉笑起来：“对啊，你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就只有有用没用的区别了呢。就像外面那些女灵，总是希望能赢得你的欢心，可她们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只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