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眉眼之间的清澈与雅致，哪里会想得到他已经活过了数万年？

又哪里想得到他竟是心机如此深沉之人。

他就像是从前的唐可麓，不……他比唐可麓可怕一万倍。

为什么她老是会招惹到这种腹黑城府男？

“这个玩笑不好笑。”小葵再次说出这句话。

“小葵，鸿清已经没有救了，”婪仿佛是劝阻似的在小葵耳边说道，“那锁魂丹会将他的元神彻底封印，届时他会落入玉清大帝之手，你过去也于事无补……”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子，可好歹也有过父子的名义。”小葵的情绪突然间激动了起来，“他为何要这样对琅霄，你之前也是故意的吧，故意告诉我乖乖没有了，好刺激我去逼迫琅霄，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呢婪将军！”

小葵的讽刺让婪再度苦笑。

“小葵，你为何要对我发难呢，为何要怨恨我呢？”婪说，“其实你我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别人所设定的因果之中。你以为你会遇上鸿清，会和他在一起，不是他人的安排吗？甚至来说，你以为当初天狼与上古龙神一战，甚至是降龙下界，都是偶然？”

“那么你现在在这里算什么，也算是别人的安排吗？”小葵依然冷眼看着婪。

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他说：“或许这早就已经注定，早就已经被别人算中了……可是小葵，三界将乱，已然注定，小葵……跟我走吧，我会护你周全，等一切重归于混沌，等次序重立，你和鸿清的孩子，我都不会辜负。”

“三界将乱，次序重立……”小葵重复着婪的话，“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婪一愣。

小葵紧接着说道：“这么说，从当初玉琅霄出世，那些人就已经算到今天了对么？他们不过是想要重新规划自己的势力，就可以不顾三界苍生，利用玉琅霄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