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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牧侦发泄完,愤怒地看了眼空荡荡的山路,猛地一甩衣袖,转身走进阁楼。
坏掉的门,他要留给长老团,让他们看看,那个丫头究竟有多猖狂。
婆娑岭十分陡峭,但这里是玄家祖坟所在,上山的路虽然七拐八绕,却也还算平坦,玄离月推着玄九封,并不吃力。
途中玄离风和玄离星想要接替她,全都被她拒绝。
七人走在上山的路上,眸色沉沉。
沐长天和郑忠义周身萦绕着一层浓浓的哀伤。
玄九封很平静,他的悲伤是无声的,内敛的,一个人静静发酵着。
路程很长,七个人走了大概三个时辰,直到日上中天,才终于走进玄家墓地。
因为有太上长老守着唯一的入口,墓地并没有人看守。
玄离风走在最前面带路,走到沐云裳的墓碑前,几人将祭品一一摆放整齐。
玄离月将轮椅交到灰影手中,和玄离风兄弟两个并排跪在坟墓前,磕头,祭拜。
之后,是沐长天。
沐长天双目通红,“噗通”一声跪倒,声泪俱下。
“堂姐,是我来晚了!”
堂堂七尺男儿,沧海帝国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在沐云裳的墓碑前,哭得像个孩子。
郑忠义跪在沐长天身后,恭恭敬敬地对沐云裳的墓碑磕三个响头。
云裳郡主,是他们沧海帝国的传奇,也是他心目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