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播间：就是这个意思。

叶新绿表示茫然，又问：“你既然不是来自神界，怎么知道神界不知道这个黑煤球的存在？”

直播间：呵呵。

叶新绿：“你能正面回答问题吗？”这毛病是跟林森学的还是神界来的都有这玩意儿？

直播间：你是在怀疑本系统的能力吗？还有，本系统再强调一次，本系统不是神界来的！

成吧，刚才那想法又被这个系统捕捉到了。叶新绿对此深表无奈。话说，这个系统说它不是神界来的，那是哪儿来的？

直播间：你猜！

叶新绿无语了一下，坦承答：“猜不出来。”

直播间：那就不怪本系统喽！

叶新绿：这个煤球丸子还有别的特别之处吗？

直播间：有哒。

叶新绿：什么？

直播间：那个杨锐怎么摸它都没反应，可是你稍一碰触，它就钻进了你的指尖，然后进入了你的灵魂漩涡，而且就算是在你的灵魂漩涡里，你对它也是无可奈何。

叶新绿脸黑了黑。系统，你确定你不是在补刀吗？

直播间：其实它最大的特别之处，应该是杨锐用它在干的事吧。哈哈，神界对杨锐的所作所为早有所知，可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看来，根源就在这个黑煤球身上。

叶新绿：“杨锐到底在干什么？他们杨氏药业是不是在拿人体做实验，在研究什么特别的药物？”

直播间：这个，本系统还真没去注意过。凡人界用活体实验来制药这种事，其实是屡见不鲜，也不大可能引起神界的注意。

叶新绿：“那杨锐到底在干什么？与这黑煤球有什么关系？”

直播间：其实杨锐一直以来在做的只有一件事。不过，不管是你，还是杨家人貌似都有所误会，好像都觉得他是在拿人类之中各项条件较好的活人来做实验……

叶新绿：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直播间：他的实验早就做完了，而且也成功了，并且已经成功应用到他自己身上……已经成功应用了近千年！

近千年？叶新绿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片刻后，她才道：“你的意思是，杨锐已经是活了千年的老怪物？这怎么可能？”

直播间：别说“老怪物”这么难听，貌似你的灵魂活得比他可长多了。

叶新绿：“他研制的是长生不死药吗？是用黑煤球上面的屑？”

西红柿听她这么一说，赶紧趴在那里抱着黑煤球抠哧，半天后道了句：“主人，这玩意儿完全不掉屑，而且非常结实，抠不下来半点屑。”

叶新绿只是瞎猜的，此时又追问系统：“系统大人，您现在可以说出真相了吗？”

直播间：他在移植人类的大脑。

叶新绿脑海中不自觉蹦出常在网上看到的人类大脑图形，莫名就感觉骨子里发凉。

西红柿：“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呀，大概也就跟夺舍差不多吧，不同的是，他只夺舍了别人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