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不到最后,就不要想了。”看着她,我爱苒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话语划破黑夜,转入耳膜,久久回荡,不能忘怀,也让薇韵本来平静的心,变得激动不已.
这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另一边】
破晓,这是黑暗后的光明,此时此地却带着压抑而又沉重的气氛,
她依旧穿着她经常着装的繁复盛装,雪绒的裙摆托在地上,她显得雍容华贵,依旧是那带着纯白色羽毛面具的脸,依旧是那双美丽惑人似乎带着莫大引力的眼,她的身旁,风花手捧一束白色玫瑰,目不转睛的看着此时此刻的她,永远只有此刻的她美的无懈可击,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座墓前,
阳光照射下来的剪影,背光的身影,那如水般的眼眸低垂着注视着那墓碑上的照片好久好久,弯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像在强忍着掩饰着什么.
她不知道这墓碑上的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她几乎一有时间就会来这里站好久好久,看着墓前的照片反反复复,还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听不懂,也不能理解。
虽然不知道这墓里的人到底是谁,但对她,一定很重要很重要吧.因为她几乎有什么都会跟她说,哪怕不是全部,也会提一下,可唯独这件事,她从来也没有对她提过,也不肯多提,更不准组织里的任何人多说.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马上就要实现了,其实我从来没见您笑过,这会是我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她又开始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话,那些她(风花)始终听不明白的话.
说罢,女人摘掉了戴在手上的白色蕾丝手套,站在一旁一直关注她的风花也很快像往常一样递上了手中那束白色玫瑰,
女人接过玫瑰花,轻轻地放在了墓碑前,只见那墓碑前,放了好多好多束枯萎地,来的真艳丽的白色玫瑰,
半蹲在墓前,一手抚着照片,女人的眼中,看不出情绪,“您就像这束玫瑰一样纯洁,可枯萎了的您,让人感觉惋惜,您会怪我吗?您还会爱我吗?如果您知道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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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手甩掉桌上的茶壶,颜色火爆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搞什么?!你们这里就没有能喝的东西吗?!”
很快,听到响动的组织内部人员赶了过去,全都是一些不满十六岁的女孩,
两个女孩看见她,什么也没有多说,只快速安静地走了过去,清理地上地碎片,
“啪.”
一脚踩在其中一个女孩刚拿起碎片的手,颜色的冷冷的俯视着她们,
手指尖传来的痛楚让女孩的眉头微微皱起,可她却倔犟的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神看着同样看着她的颜色.
“别目中无人,小鬼。”用力一脚将她踢开,颜色的表情很不好看,“我说了很多遍这茶要换,你们听不懂吗?”昂着头,她本就低沉的声线在此时听上去很是压迫,
两个女孩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还是没事一样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
“收拾什么?!都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一手将桌子整个掀翻,上面,所有的瓷器,玻璃杯全部破碎.
“颜色小姐,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虽然你现在算是客人,可你还只算的上是组织的一位普通成员,这样做对你没好处。”一个调侃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随后而入的是一个长相妖孽异常的男人,微微眯起的桃花眼让他看起来放荡不羁.
颜色的脸也因为男人的到来而变得更加难看,冷眼看着这个男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可记忆犹新,“陈奇,你来是想宣战的吗?”
“宣战,你难道没有参加逃亡锦标吗?”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看着她,陈奇接着又轻笑道,“既然你都参加了锦标,我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特意过来宣战?”
意思很明了,就是说他们本就是不是一个队的,又都报名了逃亡锦标,早就已经算是敌对的了,他们都说“她”设置这个锦标可以组队明显是故意放水,可是很少人会真正懂得,在这么大一个组织内,有多少人衷心,多少人想要背叛,想要联合,这很难一一查证,这场锦标不管是站在哪个角度看,都对“她”百利而无害,削弱了他们的势利,也巩固了“她”自己的地位,人家还不得不争着往这圈子里跳,还真是高明的对策.只是目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一直思索着事情的陈奇,颜色突然对着身旁的两人吩咐道,“你们都出去一下。”
两个女孩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忌讳的看了没什么异议的陈奇一眼,才犹豫地走出了房间.
见两个女孩都出去了,颜色亲自过去关上了门,
直到听到关门地声音。陈奇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的问话让颜色只感觉一声好笑,“得了,是你想要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