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老一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我进来那老的是背对着房门,回头看了看我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此人我认识,正是那二师兄,也就是玄云的师傅,至于那个年轻的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唇红齿白,面如桃花,要不是男人装束,我还以为是个小姑娘,男人长的这样出去还不迷死那些小姑娘。
我忙回答道:“二师兄是我啊,雷云子你不认识我了。”
二师兄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十几年的变化,怎么跟以前一点都不像了,奇哉怪也。”
我知道二师兄是因为我换了躯壳而不认识我了,我把刘连江安排到了门外看着点,不要让外人进来,才对二师兄说:“二师兄你不用看我了,我真是雷云子,你是华天师兄,难道还会错了。”
“错是没错,就是感觉你身上有股鬼气,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啊。”
二师兄也学过这些道家的法术,当然能看出来我身上的魂魄跟身体不是一体的,只是我会炼魂术,二师兄不会,所以才在迷惑。
“二师兄,你忘记了本门秘籍炼魂术吗,师傅传给我了,我就是因为在宫里遇险,为了脱困才有了驱魂夺舍之术,以后原身找不到了,只好这么将就着用了。”
“这个我知道,只是你这个法术练得还不精道,要不人家看出来就不好了,好了坐下说话吧。”
二师兄大我三十多岁,那时候在崂山,没事天天逗我玩,我也是二师兄看着长大的,所以子啊二师兄面前,我还是不敢很随意,我坐下问道:“二师兄,这位是谁啊,你怎么来了京城,还知道这个地方的。”
二师兄指着那漂亮的小伙子对我说:“这是我的徒弟,叫方裕,我接到了师伯了然大师的信,所以就来了,玄云那里去了,不在京城吗?”
看来二师兄还不知道玄云受伤的事的,我现在一不知道玄云的伤势如何只好说:“师兄,前几天去攻打一个阴魔教的巢穴,玄云不小心受伤了,现在在养伤,只是不在京城,师兄来了了然大师没告诉你吗?”
“没有,师伯出去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怎么样看你现在穿着官服,混的不错吧。”
“师兄,我也是没办法,我找遍了皇宫也没找到师傅的遗著,只好暂时先潜伏下来,慢慢寻访了。既然师兄来了,那师兄也可以帮我了。”
“师兄知道你自己在京城也难啊,早就想过来帮你,只是这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次要不是师伯写信叫我我还不会来的,师伯说是搞什么东西,需要我帮忙,我就先过来看看情况,真需要人手,我就把弟子们调到京城来帮你们。”
“多谢师兄了,这些年你在外面也不容易,我们五兄弟是天南地北的,多少年没见了,我是真想你们啊,大师兄也想你们,只是路途遥远不能去看你。”
“当年师傅把我们几个派到各地去,就是为了广大我们崂山派的门楣,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师傅也作古了,我们几个师兄弟也分散在各地,以后就看小师弟你的了,你要是在朝中有了权势,也是我们崂山派的福气,每一个门派的发展都是靠朝廷的势力支持的,没有官府的支持,靠我们自己是不行的。”
“师兄睿智,还是你看的远,我也在为这个目标奋斗,以后还要靠各位师兄帮忙啊。”
“我这次来已经飞鸽传书给大师兄,你这里要是需要人手,你三师兄四师兄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师兄一定会通知他们前来帮忙,我会把你在这里的情况详细告诉大师兄,让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