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呼呼的抽着,带起阵阵让人胆寒的风声,伴随人肉发出的滋滋响,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不时的传出来。
“说,他现在在哪里。”啪,又是一皮鞭抽了出去,一个像魔鬼一般狰狞的人拿着皮鞭狂妄的叫着。
“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们放了我吧。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没等他说完,皮鞭又呼啸着抽在了他身上。
多罗的酒吧里,酒保被绑在椅子上,他被脱光了衣服,浑身已经有无数条鞭痕,他的身边躺着五六个人,身上汩汩的冒着鲜血,眼看已经不活了。
拿着皮鞭的是个扶桑人,白白的皮肤,嘴角向上怪异的扯着,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那里一直到下巴,外翻的红肉,看着就不像好人,一脸的横肉因为恼怒在不停的抖动着。
听到酒保的话,又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酒保痛苦的哀嚎讨饶,他仍不解气,一连又抽了很多鞭子,不一会儿,酒保就不动了。
刀疤脸唬了一跳,这还没问出来,这家伙不会就死了吧那也太不经打了吧。赶忙走过去,手指搭在他脖子动脉上,随即脸上一松,还好只是打晕过去了。
这时,墙角边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站了起来,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往那里一站特别的惹眼,像是凭空多出了一根电线杆。
他走到酒保的身边说“先生们,这样的方式我看是问不出来什么的,已经死了6个人了,看来这帮家伙的忠诚度还是很高的,把人交给我来试试吧。”
旁边的刀疤脸很尴尬,刚到这酒吧,在控制了眼前这几个人后一直都是他负责审问,他又是打又是鞭子抽,可就是没一个肯说出多罗现在下落的,最后只剩下这一个了,明明看着是根软骨头,可任凭他花费了许多力气,这家伙就顶着一句话,不知道。这可把刀疤脸气坏了,不得不下手越来越重。
可如今话没问出来,这家伙就晕了。要再给他弄死了可不好交待,他看了看身边的人。
“好的,罗斯先生,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就在这里看您的表演。”刀疤脸身边的家伙说话了,看起来应该是领头人物。罗斯对他点了点头,回身走到他的角落里抽出了一把军刀。
这个结果如果让夜鹰知道一定会让他很吃惊,在他认为只要扶桑人想找到他们只需要上街随便拉个混混就能问到结果的情况,多罗的这帮手下却表现出了超出夜鹰想象的忠诚,在这些他认为社会的人渣,流氓身上,这时候展现出来的,完全是对多罗这个大哥尽的最后一点义气。而这种义气,是建立在抛弃自己生命基础上的,不知道夜鹰看到这样的场景会作何感想.
外国人拿着刀走到酒保身边,扶桑人早已一桶水浇醒了他,只见外国人狞笑着说“小个子,你快点说,不然我保证会让你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酒保瞪大了双眼,非常惊恐的看着老外,身体不停的颤抖,眼睛里泪珠不停的打着转,哑着嗓子哭泣说“我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你就放了我吧。”
老外收起了笑容,脸色冷酷的说“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一只手按住酒保,另外一只手拿着刀,在酒保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划下去,每一刀都深入肌肉,确又不伤及血脉,虽然很疼但是不致命,每划一刀。
酒保都要大声的惨叫出来,叫到最后他的喉咙都哑了,咝咝的发出一阵阵怪声。老外停止了他的动作,这时候的酒保已经奄奄一息了。
老外凑到他脸前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
酒保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无力的说“快杀了我吧。”声音微弱,似乎连最后一丝力气都使出来了。
“想死,呵呵,我叫你生不如死。”老外狞笑着,转身去吧台拿来了几个盐瓶子。扒开盖口,均匀的撒在了酒保的伤口上。
没过一会儿,本来已经气息微弱的酒保突然像整个人抽风了一样,疯狂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有生以俱来最恐怖的尖叫,他叫的太猛了,差点把声带都给扯破。已经发出了来自地狱的召唤声。
酒保极度痛苦的摇晃着身体,可是他被绑在椅子上,任凭他如何挣扎。丝毫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