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经历的多了,见多识广,秘书长灵魂越来越发现人类不如人的事太多了,人生不如意的事数不清,有时还不如鬼魂活得洒脱。于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在他的徘徊中度过。欣喜来找自己能干什么,是不是为了药丸的事?秘书长灵魂拉着欣喜在角落说话,他知道欣喜会实话实说,谁知欣喜说:“你现在名气大了赚钱多了是不是忘记我们了……”
秘书长灵魂说:“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呀,你说吧找我干什么,是不是没钱了……”欣喜说:“你现在银行有多少钱够不够我们用的?”秘书长灵魂一听口气这样大,他问:“你说吧我想干什么,是不是投资建厂购买什么……”欣喜说:“我们想炒股……”秘书长灵魂震惊:“炒股是花钱的,你们有钱吗?”欣喜说:“你不是有吗,这不朝你借吗?”
秘书长灵魂哭笑不得,这种人也想炒股,而且是敢朝自己借钱,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借,这不是把自己逼上梁山跳火坑吗。可是不借欣喜有话了,他冷嘲热讽地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仙台山有名有势了,是不是以不这里你最大?”
秘书长灵魂说:“看你说哪里话我是想说我不能借你钱炒股,这不是炒股的事,弄不好连自己都赔进去了……”欣喜说:“可是我们愿意赔呀,你就是说借还是不借?”秘书长灵魂斩钉截铁:“不能借,我不能眼巴巴看着钱打水漂……”
“我们兄弟到头了,情谊尽了……”欣喜气呼呼走了,秘书长灵魂看着他的背影并不感到可气,反而感到可笑。
一个不懂炒股的人想炒股,一个没有钱想借钱炒股,一个不知炒股是何物的人炒股能洋出什么效果。秘书长灵魂怎么想怎么感到此事非同小可,他不能任其发展,能限制就限制了,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了,只要还能在仙台山上生存。可是他是这样想,其他人并不一定是这样想,仙台山的人开始打他的主意了,准确无误地说是开始打他的钱的主意了。如果一个人有了钱有了名这个人在这地方是没有人缘的,秘书长灵魂就属于这种人,他随时随地都被人监视并算计着。
不论他到哪里,不论他跟哪个学员在一起,都有人跟随,而且是跟随的目的不是为他而是为他手中的钱。有这种人有这种事他自然而然开始反感了,出于公心他对跟随自己的人说:“你们不能总跟随我,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可是跟随他的人说:“我们不跟随你跟随谁呀,你是我们的救世主,是我们的赚钱工具,我们得不到你的帮助不是要喝西北风吗?”
一看这种人跟随,秘书长灵魂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又没办法对付他们的跟随。每天除了参加培训班练功外,他就是隐藏在屋子里读书,说是读书,实际上就是隐藏起来想离开这种地方了,他不能每天被人监视着过日子,这多不自由。这时他盼望公安局来人找自己,可是公安局长没来,刘云彩也没来,该来时不来不该来时就来了,这是什么事呀。
其实连续不断发生的事,让秘书长灵魂不想在仙台山住下去了,赚钱容易,被人监视也容易,弄不好小命也没了,因此他想方设法逃避现实。可是逃到哪里去,如何逃之夭夭,他的确陷入困境,何况逃出去后到哪里隐藏,这又是问题。
看来有些事他可以做,有些事他不能做,赚钱可以,赚够可以,赚多了不能。为了生存,他必须与赚钱划清界限,不能继续赚钱了,否则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有一天晚上,秘书长灵魂吃过饭后想散步,当他走到老神树下准备练功时,听见一个学员对另一个学员说:“你知道现在教练每天赚多少钱吗?”一个说:“不知道,你知道赚多少钱吗?”一个说:“教练每天赚一百万,而我们每天扔掉多少吗?”另一个学员说:“赚多了也是别人的,你没听说有猎人每天跟随吗?”
一听有猎人每天跟随自己,秘书长灵魂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有人想抢自己的钱财了,照此下去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被人劫持了。想到此,他开始产生离开的念头,每天应付自如,然后琢磨逃走的事,如何逃能不被发现。秘书长灵魂现在最怕的是猎人,在仙台山他是认识几个猎人的,平时与猎人关系很好,现在居然防猎人,而且是防不胜防。他感到自己走到了绝路上,不是猎人包围自己就是自己被人包围,没有人能帮助自己,除了自己救自己没有他路。
有一天晚上,学员在一起讲故事,不知谁讲到一个猎人的故事,他听后感到痛心。说有一个猎人一直对村子里的一个暴发户有敌对态度,每天拿着猎枪监视暴发户,终于有一天他发现暴发户进了一个寡妇家,他悄无声息跟随上去了。结果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暴发户和寡妇搂抱在一起,猎人蒙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对母亲讲了这个故事。
母亲是一个见怪不怪的人,她嘱咐儿子:“明天你再去寡妇家时,不能悄无声息,要弄出点动静让他们知道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