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错了,丫头,我的宝贝你不要在哭了。”此时的古天翊完全没有了白天时候那样阴冷的模样,他现在满脸的焦虑只想让初夏不要再这样哭了。
可是初夏却不管古天翊的诱哄:“你这个混蛋,我说了都是古瑞霖那个王八蛋害的我,你就是不相信我,还对我冷暴力,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越来越多,然后哭声也越来越多。
古天翊愣了一下,冷暴力?那是什么东西?
他现在发现自己的小妻子总是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
窗外雷声轰隆隆的,震的窗户框子都嗡嗡作响。
古天翊抱着初夏,轻拍着她的背好像在哄着一个小孩子一样,自己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在怎么哄,她就是哭。
古天翊恼火的看着初夏:“丫头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好不好,要是我在和你发脾气,对你使用什么冷暴力的话,你就罚我……”
古天翊正在想着用什么方法让初夏停止哭泣。
初夏哭声小了很多,睁着哭的像红兔子一样的眼睛抽噎的问着他:“你要如何罚自己?”
古天翊看着初夏哭的红红的眼睛,心疼的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他忙说道:“你说吧,你想怎么罚我。”
“那你就跪洗衣板。”初夏憋着嘴看着古天翊,红红的眼睛里开始蓄势待发,好像只要古天翊不答应她就哭给他看。
古天翊这时候已经慌的不行,哪里还有什么计较:“好,你说让我跪洗衣板就跪洗衣板。”
初夏看着古天翊信誓旦旦的样子真想找个照相机给他照下来,她翻身跳下床,古天翊看着初夏:“丫头,你干什么去?”
初夏走到书案前面拿着笔墨纸砚走到了回来,古天翊狐疑的看着初夏:“丫头干什么这是?”
“口说无凭,有字为证,你写下来。”初夏拿着毛笔递给古天翊。
古天翊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掉进了陷阱的感觉呢,可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丫头破涕为笑,连忙点头:“好,你让我写什么?”
“这种事情你还问我吗,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初夏瞪着古天翊,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笨。
古天翊连忙哄着说道:“好,好,我知道怎么写了。”
古天翊拿着毛笔在纸上奋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好了,他交给初夏。
白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让初夏不再哭泣:我古天翊如果在惹初夏生气,或者在对初夏生气,就给洗衣板。
初夏看着字据小心翼翼的将它折叠好,然后打开一个首饰盒将字据小心的放好,然后别扭的趴在梳妆台上不再看古天翊。
古天翊看得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他上前一把把初夏抱在怀里:“对不起,丫头,其实我心里也很难过,昨天的事情我们不再提了好不好?”
初夏眨着大大的眼睛,那如蝶翼的睫毛上还挂着刚才哭过的泪珠,让人看的好不心疼:“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心里好难过。”她指着自己的心脏。
“翊哥,我没有和古瑞霖有什么,他嘴里的药也不是我喂的,如果我知道他那么说的话,打死我也不会救他的。”初夏眼睛亮亮的好像天空上的星子一般,倒影着古天翊的身影。
“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们都不提了好不好?”古天翊也不想在想起这个事情,可是古瑞霖的挑衅还是让他心里很烦感。
“好了你还病着呢,我们睡觉好不好。”古天翊轻轻的用嘴唇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想着即使能哄到她,也能探探她的体温。
灼热的额头让古天翊还是皱了皱眉头,他抱起初夏走到床上,然后把初夏捂个严严实实,他长长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初夏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很快沉浸在梦乡里,这回梦里不再有恶梦。
温暖的呼吸好像羽毛一样轻抚在古天翊脖颈之间,他有些心猿意马,他低头看着初夏绯红的小脸,还有艳红的小嘴,忍不住的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有些苦笑的看着熟睡的初夏,发现自己这顿脾气好像吃亏的是他,不仅自己憋闷了大半天不说,还签下了那样跪洗衣板的字据,真是得不偿失。
为了让自己不能跪洗衣服,他暗自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和初夏生气这种赔本的生意了,他看着初夏熟睡的红颜,也慢慢的闭上眼睛沉浸在梦乡了。
两个人紧紧相拥的睡在一起的时候,远在京城外的马竞坡上却是狼藉一片,因为大雨浇灭了那里的大伙。
鲜血混着雨水把土地染成了暗红色,在暗红色的土地上有一个人在慢慢的蠕动着,他慢慢的自立其身体,漆黑混着血迹的脸上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他看着自己辛苦的培养的部队竟然这样被焚烧殆尽,他踉跄的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焚烧的残破不堪。
大雨将他身上的泥泞冲刷干净可是还是有血水顺着大雨从身体流了出来,他曾经是楚国威名远扬的骠骑大将军和华俊熙不相上下,可是他就是不服气为什么他永远被华俊熙盖住风华。
他不甘心,凭什么他是大皇子而皇位不是他的,他运筹帷幄终于快要夺得皇位了,可是还是让九死一生的华俊熙争到了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