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父王,翊哥对我有知遇之恩,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要杀了翊哥呢。”古瑞霖痛苦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平日那样敦厚的父亲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冷血的杀人魔头一样呢。
“霖儿,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家族,我们新的古家军,只要我们除掉旧的古家军我们就会完全得到皇上的信任,那样你的未来就会完全的得到了保障,你的将来就是掌握半壁江山的王爷。”
“可是这样的荣耀是用自己亲人的鲜血换来的,就像我大哥一样。”古瑞霖痛心的说道。
“你没有大哥,他竟然里外不分,为了什么义气就要出卖我,他不是我的儿子。”八王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气。
“好了,霖儿事到如今已经这样了,你不能临阵退缩了,为了你的将来你必须这样做了,古天翊最重要的弱点就是初夏,只有初夏死了,他就会发疯,所以我们要把他从初夏的身边调开,那个初夏我也知道一些,这个女人懂得医术会一些拳脚,可是没有内力,所有今天晚上我会在她的食物里放一下安神的药物,然后在杀了她,造成她内疚,不想连累古天翊的假象。”八王说着自己的计划。
古瑞霖生气的说道:“父王你不了解初夏,初夏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女人。”他知道初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临危不乱的气度是男人都比不上的。
“呵呵,要不说你还是太嫩了呢,本王请的这个人一定让她慌了手脚的。”八王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古瑞霖看到八王这样的笑容,让他不由的心里一颤,因为自己父亲这个笑容只有在大哥临死的时候,他才表现出来。
因为怀孕初夏的身子一直不舒服,她闭着眼睛躺在古天翊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互依偎着。
因为需要衙门再次对现场查证所以两个人暂时还不能走,古天翊轻轻拍着初夏的后背:“初夏待会衙门来人要带人的话,你不要和我争知道了吗?”
初夏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摇着头:“不,翊哥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古天翊用手指放在初夏的嘴边:“嘘嘘,安静,丫头,你记住,我是亲王,这样一个杀人的案件对我来说大不了就是关进宗人府流放,可是你不同,你是死罪,再说你现在有身孕,你不能去那个地牢的。”
初夏只觉得鼻子酸涩的不行,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翊哥,看来皇上真的要痛下杀心了。”
古天翊冷笑了一声:“下的好,我还真怕他不下呢。”他幽深的眼睛好像一滩死水一样。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太妃有些愤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初夏和古天翊十分的惊讶,祖母竟然来了。
门猛的被推开,只看到太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起来指着初夏骂着:“你这个丧门星,我们镇南王府怎么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不但让我们古家这一支断子绝孙不说,如今你还纵容我们翊儿为你杀人。”
初夏皱眉看着太妃声音冷冷的说道:“祖母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怎么没有人冤枉我呢,一定是你平日里不懂得收敛才会有人冤枉你,还有连累我们家翊儿。”初夏气的想骂人,可是她如今要和太妃吵起来的话,乐的只有那些害她的人。
“祖母,清者自清,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祖母也曾经就宫里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陷害吗,祖母不用我说你经历的应该比我多,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不是我们一家人齐心合力的时候吗,现在很多人都在外面看我们的笑话呢。”初夏声音如警钟一样敲的太妃清醒了很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活了大把年纪,还不用你来教训我。”她依然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刚才有些不明事理,让一个小辈人教训她的颜面有些下不来台。
“祖母,我们都是被冤枉的。”古天翊看着太妃,把刚才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太妃说了一面。
太妃猛的站起身来十分愤怒的说道:“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皇上和太后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一直隐忍他们,不代表我是好欺负的,我现在就去宫里去理论。”太妃转身看了一眼初夏眼睛里流动了一下难以捉摸的情绪。
初夏刚想问太妃她想说什么,只听到太妃低沉的说道:“初夏,你别怪我狠心,你婆婆嫁进我们古家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镇南王府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初夏拉着古天翊的手坚定的说道:“祖母放心吧,我与翊哥共进退。”太妃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屋子。
一个穿着暗红色的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暗红色的长袍中间绣着一个宗字,初夏知道这是宗人府的官员,只要亲王犯了罪,案卷自动会提到宗人府去审问。
他的脸上十分的严肃走进屋子冷冷的说道:“镇南王,太后已经将你误杀务南王的案子交到我们宗人府了,请吧。”他的口气十分的冷漠,可是态度十分的谦卑。
初夏紧紧拉着古天翊的手担心的看着他:“翊哥。”
古天翊笑了笑抱着初夏在听她耳边低语着:“别怕,一切按照计划行事知道吗?”他安慰着初夏,好像两人在话别。
初夏窝在古天翊的怀里,那里强有力的心跳声让她心安不少:“你放心吧,你要小心,多加保重。”她踮起脚亲吻了古天翊的嘴唇,可是得到了古天翊更加热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