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护栏,抬头仰望了一会天上星辰,良久才直视武媚娘说道:“丽质谢过武姐适才没有禀明秦郎事实,还请武姐继续替丽质保守秘密,唉~~丽质不想秦郎太多负担!”
李丽质的话武媚娘知道,无法是自己发觉了她的病情没好转之事,粗心大意的秦寿只顾着闹完洞房就行房,压根没有注意到李丽质情况,要不是次日武媚娘亲自服侍初为人妇的李丽质,也发觉不到她欺骗了秦寿根本没有服药。
虽然李丽质用妆掩盖了病态,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武媚娘好心提醒着李丽质说道:“有些事依媚娘来看,少夫人还是如实言明的好,趁少夫人你还健朗,让秦郎头痛也好,媚娘认为,继续隐瞒下去也不少法子,甚至会…”
“这…”这回轮到李丽质难以做决定了,说事实怕秦寿知道真相伤心徒增烦恼,可要是继续隐瞒下去的话,又会真如武媚娘所言那样,后果不堪设想,李丽质也不敢确定说出来后,秦寿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一时间难以下定论。
李丽质和武媚娘谈心的时候,袁神棍醉醺醺地来到秦寿书房,得知秦寿找自己后,当众扯衣惹来秦寿准备发飙,在秦寿要发飙袁神棍撒酒疯的时候,袁神棍彪悍地展露出浑身是丹药瓶的内衣,直让秦寿哑口无言起来,狗还是改不了吃屎,这家伙丹药不离身…
子夜到临一刻起,秦寿踏着时辰从秦府大院后门出门,除了苏叶暗中保护到艳花楼完成使命,秦寿一个人也没有带去,只带了一把新制防身用的转轮手枪,六发弹丸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在外守候的苏叶也可以第一时间救场。
艳花楼,子夜到临生意更是火爆,自从禁宵在秦寿极力破坏取消后,艳花楼可谓是客源不断,成就了夜不归宿的夜猫子一大片,艳花楼一直到今都是客满为患,都是冲着艳花楼一绝的西域花酒而来。
西域花酒是本地文人雅士取名的,独特的酒味让人品尝之后难以忘怀,甚至有喝了还想喝的瘾头,一天不喝浑身带不起劲,两天不喝浑身乏力甚至起疹什么的,有些人甚至看去大夫,也差不多是什么原因,反正喝了西域花酒就什么事也没有。
“唷~这位客官,您老好久没来了,里面请,雷娜,安娜还不出来接客?”秦寿赶到艳花楼街道的时候,马上见到一名西域老鸨化妆妖艳浓妆,穿着绿色绣着秀雅的兰花抹胸裙。沾腻着一名四五十岁人拉扯增添生意。
两名西域而来谋生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应声而出,穿着秦寿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抹胸裙。异域风情的发丝给人看起来有种高档货色,撒娇卖弄风情之下招揽着客人进去,什么撒娇手段都用尽招揽客人,就算是柳下惠亲自来恐怕也会抵挡不住。
“唷!这位少爷眼生的很,头一次来吧?来来…”秦寿的出现,西域老鸨第一时间发现,秦寿长年累月积累的贵气,第一时间给西域老鸨看懂。以为秦寿是雏鸟一个,热情十足地沾腻上来,试图引起秦寿雅兴什么的。
不得不说眼前这名西域老鸨还真是徐娘未老,大胆妖艳的打扮是正常爷们也难以抵挡,修长曼妙的身段不输少女,纤幼的蛮腰扭着翘起香臀,秀挺的抹胸难以遮挡其雄伟。修美的玉项洁白无瑕,辉映间给人妩媚多姿,难得的尤物一个。
“把这封信交给你们掌柜的,自然知晓了!”秦寿皱起眉头甩开西域老鸨,直接掏出绑匪暗器投来的书信,秦寿如此行为西域老鸨丝毫不气馁。刚想再次沾腻而上,秦寿拿出的书信顿时让西域老鸨愕了愕。
“这位少爷,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等听不懂你这话是何意?”西域老鸨故意装糊涂不明白秦寿的意思,径直沾腻过来的时候。秦寿侧身躲过西域老鸨,对于这些风尘女子。秦寿没兴趣也没有心情,家里娇妻如林何必看这些野草一类的?
秦寿无视西域老鸨幽怨的目光,直接把书信甩到她脚下,冷言冷语不客气地说道:“少废话,本少时间宝贵,没时间与你们扯淡,本少耐心有限,惹急了,别怪本少搬人来拆了你们妓院!”
西域老鸨在秦寿不客气的冷淡目光之下,原本百般讨好的笑容消失不见,换来严肃的脸色说道:“哼~秦大少果然是非同能人,安洁丽自骁冠艳群芳多年,至今风情犹在,能不正眼瞧一眼的人还真是少数,秦大少还真是让安洁丽佩服,请!”
秦寿也没有客气什么,径直单刀赴会踏入盘丝洞一样的艳花楼,此时此刻秦寿有种猪八戒救唐憎自不量力的错觉,进入艳花楼一刻起,秦寿原本自信满满的内心,刹那间变得担忧不止,好浓的罂粟花味道!
金碧辉煌的艳花楼有不同的西域风情,完全按照西域风格和大唐青楼互补而成,群落不绝的客人醉生梦死地喝着带罂粟花味的酒,搂着花枝招展的西域风尘女子,在加上西域调调的温和乐器敲击声,给人身处梦中非似梦的迷幻场景。
而最有气氛的地方当属中央空出的地方,十来个仅仅身着透明薄纱的西域美女,静静地跳着舞蹈,她们一个个美艳非常,有着苗条的身材和俏美的脸庞,她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放荡,有的大胆,有的麻木…
这些西域美女身份全然不同,至少秦寿经历阅人无数可以看出大概,放荡的属于低贱的寡妇,而羞涩的只是远赴他乡的乡下的村民,大胆的估计是落魄的贵族,麻木的可能是为命运所迫害导致的。
无论出于何种原由,任何值得同情的遭遇和命运,都摆脱不了她们现今处境,她们现在只有同一个身份,艳花楼的一名"jinv",临近退役青春不复来的"jinv",命运就是如此,而身陷妓院的她们也是如此。
对于她们的遭遇,秦寿只能用悲哀来替她们默哀,这不是秦寿可以制止的事,见到这些秦寿开始担忧起王心怡和陶月,她们没事最好,如若有什么,秦寿的怒火会把艳花楼从长安抹平,至于罪魁祸首死了也要鞭尸掘其世辈祖坟。
秦寿无心欣赏安洁丽故意扭捏香臀的诱惑,语气不善地提醒着她说道:“安洁丽是吧?但愿本少的两个女人没事,如若少了半根豪发受到什么委屈,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离开长安!”
“……”安洁丽没有回答秦寿,可她身子稍微颤抖一下的痕迹来看,她也知道秦寿的话不是说笑,秦寿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以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势,安洁丽不敢怀疑也不想去质疑,混迹长安这么久,要是连秦寿事迹都不清楚,那才是怪事。
“秦大人,委屈一下!”安洁丽带着秦寿来到自己闺房,关紧房门后径直拿出丝绢叠好,安洁丽的意思秦寿了解,无非是想要蒙着自己双眼,以免走漏任何有关这里的秘密,虽然看似多此一举,可如今秦寿也只好照着她们规矩办事。
秦寿点点头心照不宣,安洁丽露齿一笑径直上前,秦寿隐隐嗅到一股浓烈的芳香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眼一黑摇摇欲坠,安洁丽在秦寿快要跌倒的时候,第一时间上前一手轻搂秦寿腰身。
“真是冤家啊!香一个!”安洁丽在秦寿身上乱摸一阵,一脸羞赧地暗啐一声,看着秦寿晕过去的俊俏脸孔,情不自禁地偷偷轻吻秦寿嘴唇一下,偷亲完后的安洁丽搂起秦寿直朝自己香榻走去,脚踩到暗开关后,香榻露出一个洞口径直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