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挺好的吗?我小时候就是被那些死板的先生教的,尽是教读书认字,其他的都没学会。”
“你这么说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记忆力非常好,能过目不忘,那些对于一般的学生的教学根本不适合我。学了几年那些基础知识后,老师他就不教我那些了,让我自己去看自己喜欢的书去,让我不懂了再去问他。我当时就一个小屁孩,哪里懂那些啊,老不乐意了。”
陈诗莲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臭小子,撇撇嘴道:“哼,说的好像你现在不是小屁孩一样。”
“我现在可不是小屁孩,早上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小屁孩你还不知道?嘿嘿嘿,我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是小屁孩嘛。”
陈诗莲不接话了,羞红了脸,看也不看邹文房一眼。
邹文房也不说他的老师了,继续调笑陈诗莲,“媳妇,今天我也算是带你来认认门啦,待会可要记得跟我一起喊老师呢,知道不?”
一记九阴白骨爪陷在了他的腰间,在大街上,邹文房也不敢发作,手捂着嘴,“唔,唔,唔”,那表情真是酸爽啊,简直不要太痛苦。
“怎么不说啦?继续啊。”陈诗莲偷笑道。
邹文房哪里还有心思说话,痛都快痛死了,心里暗道:俗话说得好啊,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才是怪,自家媳妇对自己真是太好了啊。
邹文房揉了揉小嫩腰,发现前面就快要到了,忙说道:“我老师家就在前头,马上快到了,看到那颗柳树了吗?就是那家卖草席的。”
“嗯,看到了,快走吧。”
两人一起走进了那家草席店,店里是一个胖胖的女人,正是邹文房的师娘。
邹文房乖乖地问声好:“师娘好。”
师娘也是看到了邹文房跟陈诗莲一起来的,看到这个漂亮的姑娘跟着那个臭小子进来,就回道:“文房来啦,是找你老师的吧?老头子出去找人下棋去了。这个不会是你媳妇吧?”
“是啊,漂亮吧?”邹文房得意地说道,又对陈诗莲说道:“诗莲,快叫师娘好。”
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面子总是得给的,陈诗莲也不犹豫,直接就说道:“师娘好,我是文房的未婚妻,您叫我诗莲就好了。”
“哎,诗莲啊,你长得真是漂亮啊,这臭小子从哪里把你骗来的啊?我儿子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命,现在还是光棍一个呢。诗莲啊,你家里有没有姐姐妹妹的啊?帮我家的臭小子也找一个啊。”
邹文房看不下去了,“咳咳,师娘,那个,那个…”
师娘完全没听到他说的啥,就一个劲儿地拉着陈诗莲说着家长里短。陈诗莲也一一应答,两个女的聊这聊那,直接把邹文房当空气了。
就这样,等了许久也没发现老师回来,邹文房只得自己出去找了。
对于这个老师,邹文房还是很了解的,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给自己找事做。他平时没事就找人下棋,而且还是个臭棋篓子,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只要找那些街边的棋局,就很快就能找着他了。
没多久,邹文房就在一家卖布的店门口看到了一小群人,人群围着看里面的两人对弈,正在对弈的赫然就是他的老师邹春铭。
邹春铭跟邹良食一般年纪,也已经是头发花白。不过相比于邹良食,邹春铭的身体就查了许多,老得明显多了。脸上的肌肤都快成树皮那样干枯了,眼睛也没那么好使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邹文房就站在外围观战,静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