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息之后，宁凡表情呆滞，看着他的四个朋友倒在地上惨嚎。

每个人的脸，都让姜自在的巴掌都打肿了，一个个都是猪头。又黑又肿。

他们只能颤抖，不能说话，看着姜自在的眼神充满恐惧，他们倒是想说话，想求饶，但是嘴巴太肿了，说的话都变成了咿咿呀呀。

“叶梓，帮我铃铛抱一边玩耍去。”姜自在道。

接下来的场面，小朋友不适合观看。

“姜兄，要不算了吧……”叶梓有些挣扎的说。

“想一想，刚才他是怎么对你的，能算吗？”姜自在问。

“……不能。”叶梓想过了。

真的，不能算了。

因果循环，自有报应。

“姜自在，你这是找死！这里是生死符宗！”宁凡挣扎着往后爬。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宁凡，做人要有契约精神，这是你教我们的。”

姜自在拿起了那个碗，按住了他的嘴。

良久——

宁凡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如何对待弱者，更强者，就会如何对待你。这世界，很公平。”

姜自在踢了他两脚， 宁凡仍然趴在地上，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宁凡！”刚说完呢，就有一个女子冲了过来，把宁凡扶了起来，看到宁凡此刻的惨状，那女子眼睛血红，盯着姜自在和叶梓看。

“太古神子，作威作福，真是了不起，了不起！”沈画握紧了双拳。

她的目光转移到叶梓的身上，同样愤怒，这样愤怒的眼神，让叶梓有点慌乱。

“叶梓，你厉害了啊，都会找帮手了。”

“沈画姐，我只是想帮你教训他，他如此无耻对待你，我……”

“闭嘴！和你有什么关系！”沈画怒斥了一声，她把宁凡扶了起来，恶狠狠盯着姜自在和叶梓，道：“这事没完，你们等死吧！尤其是你，叶梓！”

白衣少年，呆立当场。

“沈画姐，不是你跟我哭诉，说他把你灌醉轻薄你的吗……”叶梓茫然道。

沈画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一时心慌跟你说了几句，但是，关你屁事啊！”

关你屁事？

叶梓退后几步，心口非常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早上找她的时候，看到她在门口垂泪，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虽然寥寥几句，可是自己猜到了。

看她流泪，他再也难忍，勃然大怒来到凡尘岛，为她讨回公道。

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这四个字。

“走吧。”

姜自在拍拍他的肩膀，道：“人生路上，总有一些人不值得付出，你自作多情了。”

“明白了。”叶梓浑身颤抖，可是他仍然跟着姜自在，毅然回头，离开这凡尘岛。

凡尘，都是俗人。

“姜自在，此后生死符宗，有你没我！”宁凡惨烈的声音，还在后面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