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在以她的贪念判断，她未必会杀人。

“有道理啊，但是，我就算不杀，不也可以折磨她们么？”沈星媱笑了，在她的笑声之中，那星辰傀儡手中的巨剑变小，化作尖刺，在她的指令之下，直接捅穿了神霄的大腿。

“呃……”神霄痛呼了一声，面色涨红，她死死咬住牙齿，瞪着姜自在道：“还愣着干什么，她不杀我，你就给我捅死她啊！”

“真泼辣，我喜欢。”沈星媱鼓掌道。

“动手！”姜自在没法其他办法，现在对方还在轻视她，神霄和灵璇已经被控制，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利用这种轻视，如果能迅速打败沈星媱，一切迎刃而解！

呼！

他骤然前行，眨眼消逝，手中的戮神骤然出现在沈星媱的面前，当头斩下。

“呵呵，我就不信了，我还收拾不了你。”沈星媱其实也有争锋的意思，她向来举得自己天赋在天星城是绝对的第一，她其实看不起叶天道他们，这时候出现这样一个姜自在，她更愿意靠自己打败他，才有成就感，反正她的星辰傀儡，已经掌握了一切。

噗嗤！

那边的星辰傀儡按照她的意愿，开始在灵璇的脸上也划出了一道血痕，只是灵璇脸上的血痕，血液不会掉下来，她更冷酷，一声不吭，不似神霄一样大呼小叫。

“姜自在，你是男人就弄死她！”神霄生气了，这样被控制着折磨的滋味太难受了，她现在看沈星媱非常不爽。

这样的局势，确实让人愤怒。

“我带她们出来，理应保护她们。”

“现在她们被折磨，我竟然无能为力，这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们？”

他心里也是万丈火气，在战斗之中他确实压制了沈星媱，但是对方在关键时刻都会让星辰傀儡刺神霄和灵璇一剑，让姜自在分心，可以说非常卑鄙了！

“我就喜欢这样，你能奈我何呢？”沈星媱其实心里同样愤怒，她被姜自在压制得有点没脾气，可是她难以承认，此人还能和自己对抗？

所以她干脆消耗，她知道姜自在的神元果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一旦神元果失效，那还不是砍瓜切菜似的。

火爆的战斗不断轰鸣，剑招和刀法在激烈的碰撞，棋逢对手，杀起来确实能激发出姜自在的极限来。

“毁灭？”

他开始在战斗之中，去熟悉所谓的毁灭。

他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天地之中，有着一切的元素，可以理解为这是所有的天源，每一种元素都是一种天源。

但是唯独没有毁灭。

可是这时候，他觉得所有元素的背面、反面，好像都是一样的，那是一个灰暗的角落，是一种破碎的，消逝的力量。

这种法则，就是毁灭。

一切存在，可谓之创造，而一切存在，都属于毁灭，于是整个天地，似乎都可以破碎，甚至包括因果轮回。

忽然之间，有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不可思议的是，一次感悟，竟然使得他的毁灭天源，在悄然之间发生了蜕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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