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发生什么事,却是不关独孤雪的事,他知道自己的爷爷会给家族挣一个最大的利益,王家这块蛋糕太大了,独孤家一家吞不下,但却可以在其中分一块最大的蛋糕,其余的蛋糕各凭手段。
却说考官以江水为题,江水为题可以说是老题了,但却是要想把这老题写好却是不易,诗词无非就是应景和对仗工整或者是诗词的的语句华丽罢了,帝国千年之来一直以诗词华丽著称,帝国千年来虽说以武为主,但诗词大家却是不在少数,若是写诗词再想以华丽之文一举成名,恐怕是难于上青天。考官这样的作为,虽说有难为之意,但心里岂非不是心存考校之念,毕竟这个念头武将易得,文官难求。
独孤雪虽是天赋无双,但说起诗词方面的还真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他本来是想报武学这一方面的,但是被我王城这一搅和,就不得不得选择文学的,幸好的是,无论是学文还是学武,进了古院就都可去古院的藏书阁观看书籍,无论是诗词大篇还是说武学秘籍均可以观看,但唯一的要求却是看的记在心里就好,你不能把书带出藏书阁,至于记多少,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独孤雪轻轻松了一口气,虽说他没有这文采,但前世的他为天子之师,前世的他教天子学剑,那时的翰林学士触怒天下,被天子罢了官职,记得那时他好像写了一首也是江水的诗词。独孤雪双眉紧皱,回忆着那首词,而考官看着独孤雪双眉紧皱,以为他在思考,毕竟这也是难为他了,考官这时露出欣赏之色,纵然难也要逆水而上,他这一生最是看的起这种人了。
不一会儿,独孤雪双眉舒展,他看着考官,先是鞠了一躬,这是行的是弟子礼,考官见眼前此人如此有礼,微微一笑,心中就更看重独孤雪此人了。
“老师,不知是否有笔墨,暂借学生一用。”“嗯。”考官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去把笔墨纸砚给拿出来。
独孤雪手持墨笔,思虑片刻,提笔便写,下笔入神,一股浩然之气从独孤雪身上迸发而出,考官感觉到了独孤雪一身的浩然之气,不由的点了点头,一个人在这么伪装,他身上的气骨却是不可能伪装的了,但考官却是不知道当今天下,学剑者在独孤雪的眼里却是小孩子舞剑乱来,学剑必须心存浩然之气,这样才能一往无前,心存浩然之气,才能百邪不侵。故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独孤雪都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当世大儒之作,那些大儒所写的文章更能培养己身的浩然之气,盖因这些大儒心存浩然之气可以说是天下间数一数二之人。
帝国千年来妖邪作祟,但却未乱其根本,只因这些大儒的存在,民间所传,这些大儒毫无勇力,却是百邪不侵,一些当世大儒还能一声道喝震死妖邪,有些人在这些大儒面前胆颤心惊的,盖是因为,心里有鬼,故不能坦荡面对。
独孤雪写完之后,恭敬的递纸与考官,考官不看文章如何,光是从字上就可以感受到其锋芒与刚正之气,考官微微点了下头,随后看向独孤雪,见独孤雪依旧面不改色,心中更是欣赏,要知道今天的应试的学子,可没有几个人可以在自己的面前面不改色,考官心中暗道:“心中坦荡荡,不错。”
接下去,考官看着独孤雪所写诗词的越看越觉得奇怪,最后大喝一声道:“好...好....好...好一个《临江仙》。应景更应人。”连续的三个好已经是道出了考官满意的之色。
“来人,把这贴在院门口。”
“诺。”考官看着独孤雪越发满意之色,宠荣不惊,而且文采四溢,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传人吗?
“独孤雪你可愿拜老夫为师。”考官这句问顿时把独孤雪问愣住了,就在独孤雪要回答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慢。
“那小子,千万别拜师,等等。”考完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铁青了,难得找到一个适合的传人,如今却是有人搅局。这叫他如何不气。
“荆老儿,你给我慢点。”从远处走来一风尘仆仆的老人,看着这人,独孤雪心中顿时冒出四个字当世大儒,随后独孤雪看向考官,想到姓荆的又是在古院中教书,那就只有当今的帝师荆正,独孤雪此时心中不禁非议道,平时见个当世大儒比见皇帝一面还要难,如今,来了两个。
“傅老儿,莫要太过分,这娃子是老夫先看到的。”荆正咬牙切齿的说道。独孤雪听到傅老儿这三个字,姓傅又是当今的大儒,那就只有编写帝国律法一书《律典》的傅玉。
两个大儒在那里争来争去,此时独孤雪所写的临江仙贴在院门口,引起无数的士子挺足看望,毕竟能贴在古院门口的文章或者是诗词可谓少之又少。
这时有人大声的念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些人起先念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随后越念越觉得有味道,最后看到署名独孤雪,众人本以为这首词是无病呻吟,如今想想独孤雪一代天骄却是落的这样的下场,不禁悲从心来,写下这首《临江仙》。顿时众人喝道:“好.....好....好词。”
“兄台,在下以为,这开头的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句甚是有气概,可以说是大气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