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合。朱珍虽然很奇怪,但他还是按照原计划,全军冲进了不远处的村子里,准备洗劫一翻。谁知大军来到村口,整个村子也是一片死气沉沉,毫无动静。
此时属下问道朱珍:“将军,一路上太安静,我们到底......”
朱珍想了想道:“你们率一队人马进村探探虚实,万一有埋伏,我们立即撤退。”
于是属下一百人队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子,谁知刚进村子,突然村子里锣鼓喧天,无数蜀军从房内、草堆里、树上跳了出来,杀声震天,吓得那只百人队丢盔卸甲,匆匆后撤。
朱珍发现有埋伏,不停大喊:“有埋伏,快撤,快撤。”
随后自己也调转马头准备逃跑,谁知刚掉头,有听见背后杀声震天,眨眼间,密密麻麻地蜀军在张造晋晖的率领下凭空冲了出来。此时朱珍陷入前后夹击,无计可施,值得拔刀大喊:“
弟兄们,给我冲,杀出重围。”
要说这梁军倒还不是乌合之众,朱珍一声令下,纷纷拼命厮杀,想冲包围中突围,但毕竟敌众我寡,没过多久,五千人马就被消灭殆尽,唯有朱珍在十余名衷心士卒的保护下,后撤到了长
江边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小渔船,匆匆跳上船,拼命划桨,逆流而上逃离了蜀军。蜀军也没有穷追,而后调转人马回了城内。
张昭晋晖回到城内,静休立马迎了出来,问道:“两位将军,战果如何?”
张昭大笑道:“果然不出大帅所料,敬祥当真派了朱珍带了五千骑兵来探虚实。被我们全部围歼。只可惜让朱珍给跑了。”
静休笑道:“无妨无妨,朱珍贸然绕到城后,企图进村洗劫,本就触犯了军令,他回去估计也活不了。”
果不其然,朱珍狼狈逃回孔丘,遍体鳞伤冲进中军大帐,一头跪在敬祥面前,大哭道:“军师,朱珍无能,中了敌人埋伏,导致五千兄弟,全军覆没,请军师治罪。”
敬祥满脸严肃,并没有盛怒的表情,半天不作声,过了许久方才开口道:“朱珍,本帅问你,临走时我是如何给你说的?”
朱珍道:“军师让我道江陵城下转一圈,一探对方虚实。”
敬祥道:“我让你绕到城后去了吗?我让你进村洗劫了吗?”
朱珍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的下场,顿时支支吾吾,勉强开口道:“没...没.....没有,军师只是让我转一圈便....回....”
敬祥道:“既然你知道,还私自违背军令,胡作非为。你这一去就折损了数千骑兵,让我们丢尽了颜面,严重动摇了军心,你说你该作何处罚?”
朱珍吓得四肢打颤,道:“违背军令,当....当...当斩,可是,可是末将也是立功心切,虽然办错了事,但我初衷是好的,还请军师网开一面啊。”
此时丁会也求情道:“军师,现在大战在即,斩将恐怕不太好吧。”
王彦章也求情道:“朱珍此次虽说太过鲁莽,但他跟随梁王多年,战功赫赫,不如饶他不死,贬降五级,戴罪立功吧。”
敬祥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大骂道:“朱珍,我本念你乃是沙场老将方才将此次任务交于你。可万万没想到,你如此鲁莽轻敌,既然跑到敌人窝子里去送死,折损数千将士。汝罪之大
,斩十次也不足惜。来人啦,拉出去砍了,通报全军,以儆效尤。”
说罢,两名士兵从账外冲了进来,立即将朱珍架起,准备拉出去,朱珍拼命大喊求情,但敬祥仍不为所动,一旁王彦章、丁会也不断求情,仍被敬祥给拒绝了。两士卒将朱珍快拉出帐外,
朱珍突然大骂道:“敬祥,你个狐假虎威的狗东西,老子跟随梁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居然敢斩我,看你回去如何向梁王交代。”
敬祥大骂道:“此次战役关乎大梁一统天下之大计,临走时梁王便交予我生杀大权,全军所有人,不管以前功劳有多大,只要违背了军令,打了败仗,力战无赦,好不容情。”
说罢,朱珍被拖了出去,稍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士卒便将其头颅端了进来让敬祥验明之后便带到了军中,传令三军,以震军威。
朱珍被杀之后,敬祥半天没有言语,而是坐在座位上发呆,整个人仿佛失了魂,王彦章丁会二人不停喊叫,方才回过神来。
王彦章道:“军师,朱珍已经伏诛,请节哀。”
敬祥满脸哀伤,道:“我怎不知朱珍以往的功劳,他自布衣起便随梁王起义,而后一起投唐,多年南征北战,数次救主于危难之中。但此次他犯下如此大错,我若不杀他如何对得起今日全
军覆没的数千将士,如何严明军纪。当年武侯斩马谡,沧然涕下,如今我杀朱珍何尝不是心如刀割。只盼大家引以为戒,以后谨慎带兵,切不可步了他的后尘。”
账内诸将一听,敬祥这是在杀鸡儆猴,警告自己,个个心感压力,立马齐身下跪,大喊道:“我等一定谨遵军师将领,扫灭两川,助大梁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