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凛自己所说,她今天一大早就跑去教会向言峰绮礼那个麻婆神父打听有关死徒27祖相关的事,并确切得到了圣堂教会发布的对13席的瓦勒契亚之夜追缉令。
而那个范围中,确实有冬木市在其中。在之后从教会得到了瓦勒契亚的资料,并对新都和深山町进行调查后,她才慎重地做出了这种决定。——直到确保冬木市从死徒13席的威胁中脱离为止,双方结成同盟。
当然,在那之前,联手抵御Berserker也是凛的目的。只不过士郎和纱罗都提出了不可以对依莉雅出手的条件——毕竟依莉雅怎么说都是切嗣的亲生女儿。
“卫宫君、还有卫宫同学。虽然只是暂时的结盟,但是还是要说——今后就请多指教了。”凛礼节性地伸出了手。
“呣,既然结盟了,你们可别背后暗地里捅刀子啊。”红A站在一旁凉凉地说。眼神明显在纱罗和库夫林身上转了一个来回。
“哈?有种你再说一遍,少白头!”纱罗还没开口,库夫林就在那边接话并跳到了红A面前——他明显是因为没架打所以在找茬。
“要我说多少遍都没问题——”
“Lancer/Archer,闭嘴!!”忍无可忍的纱罗和凛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斥责道。
“…………呣。”红衣的弓兵别过头,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似乎在显示自己的鄙夷和不屑。
“…………切~”蓝衣的枪兵则随意自然地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回到了自己Master的身边。
[哎呀呀,你压迫Lancer压迫得有点太过了哦?看看,都憋屈得不得不去找红A那个万年背影男的茬缓解压力了~~=w=]
[如果你不是用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在说,我还会觉得你是在同情他。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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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姐和樱来的时候,因为看到在场的远坂凛、刚闲逛回来的阿托利斯以及库夫林等人闹出了不小的骚动。
而彻底不管不顾的纱罗则直接将说明工作交给了士郎,在士郎好不容易摆平了藤姐和樱,说凛只是前来指导纱罗功课、而阿托利斯是切嗣的熟人(切嗣的熟人怎么那么多?)之后,藤姐和樱终于放过了他。
在樱匆匆忙忙跑去厨房做饭时,士郎为了不让纱罗靠近厨房,便强行拉着准备跟过去的纱罗在客厅的桌炉坐了下来。
士郎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客厅只有自己、纱罗、凛和灵体化的红A之后,安心地揉着隐隐作痛的胃抱怨了起来。
“纱罗……你都不觉得Saber稍微有点可怕吗?”刚才阿托利斯可是完全不配合士郎的说辞,反而不快似的用极度冰冷的视线扫射他,好几次藤姐都要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了来着。
“没觉得。是身高的关系么?”淡淡敷衍了士郎,她无聊地转着手里的橘子发呆。
“Saber那家伙有你说的那么高吗?身高和我没有差多少吧?”士郎反驳道。
“Saber君比你高,士郎。而且你们给人感觉也完全不同,不能放在一起对比吧。”刚从仓库那边的走廊过来的藤姐一副有趣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士郎,插嘴道。
“啊,关于这一点我想藤姐你一定是搞错了。士郎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平和无害有点发傻的脸,所以完全不可怕。”纱罗斩钉截铁地对士郎做出了评价。
“……= =b……为什么我要被你这个万年有气无力女这样讲……”士郎不满又郁闷地嘟囔着。
“话说回来,纱罗酱你昨天又没去上体育课吧。”藤姐突然想起来她昨天翘课的事,不太高兴地问。
“哦,这个啊,因为我刚好生理期不舒服啊,所以就没去嘛。”无聊地掏了掏耳朵,她开始信口胡扯。
“…………”士郎一副头痛的模样抚额哀叹道,“你不要在男人面前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
“男人?在哪里?”纱罗一副惊讶的模样睁大眼,左顾右盼。藤姐哦呵呵地笑了,随后跑到厨房和樱聊天去了。
“…………”士郎的脸很不自然地抽搐了起来,“下次打工的便当不带给你了。”
“啊啦,这么说来,士郎你的打工还顺利吗?”纱罗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反正你又要说那家店动作快、便宜、天真这方面和我很合对吧?”
“哎呀,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士郎憋屈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你的话,总让我觉得你把我当做傻瓜一样。”
“哎呀,是吗?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不过,会那么想,也首先是因为士郎自身就觉得自己是笨蛋吧。”
听到纱罗这番话,站在不远处、因为灵体化的缘故,所以藤姐和樱都看不到的红A不知为什么突然嗤地一声轻笑了出来。而凛则相当淡定地喝着红茶,尽管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唇角微微扬起的那抹笑容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什……没、没那回事!!”因为凛在旁边的缘故,士郎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你敢说你没有笨到明明是扫除日,还把黄色杂志随手丢在桌子上让打扫的樱看到?”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明明那次你根本不在家————…………啊。”察觉到纱罗故意在凛面前套自己话的士郎悲催地捂住了脸。
远坂凛可是士郎所憧憬的对象,竟然在她面前丢人到这种程度,士郎现在都有想把自己的头剁碎塞进暖炉桌下面的冲动了。
“……纱罗你这家伙——嘲弄男生纯情的家伙最差劲了!下地狱去吧!!”明白过来纱罗为什么突然和自己抬杠的士郎气呼呼地别过了头。
听到士郎的话,凛下意识瞥了那边一副好笑表情的红A一眼,然后继续悠闲地品尝着红茶,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当然,凛那种表情是有原因的。
在召唤出红A的那天晚上,因为红A像个陨石似的“咻”地掉下来砸毁了她家的客厅,所以用令咒的功效强迫其修复打扫客厅之后,红A也曾握着扫帚不甘地来了这么一句——
“下地狱去吧——Master!”
“这时的士郎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踏上了通往变态的道路。”纱罗突然很严肃地将橘子放在茶杯上,举到唇边当做话筒,一副某悬疑剧旁白的德行对着空气,以正经无比的语气说。
——其实她这番话根本就是说给未来的卫宫士郎、红A听的。而被评价为“变态”的红A则瞥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鸣。
“我全听到了好吗……-_-|||要说坏话就到我听不到的背地里去说啊!而且你那是在对空气中不存在的谁说话??”完全不清楚纱罗那点弯弯绕的士郎肺都要给她气炸了。
“你就当没听到好了,那样才更有趣。GOOD H(祝你变态)!”纱罗向士郎竖起了大拇指。
“~~~~~~~~~~~~~~~~~~~~~~~~~~~~~!!!!”士郎被囧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红A脸上的笑意更加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了,而眼神则充满了微妙的同情和怜悯。
“Archer!不要用那种可怜我的眼神看我!”完全找不到宣泄口的士郎只好向笑得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的红A怒目而视。
“呣,除了可怜你之外、我都找不到其他选项了。”红A嗯地点了点头,唇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