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得很好,爷决定,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以后都这样吧。”
刘清菁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脸上红潮如醉,娇姿媚态地应道:“冤家,奴求你了,还是泄往后……庭吧……”
“那要看爷乐意才行,怎么?你嫌脏了?”
“不是,不是,冤家你爱怎着,奴都依你就是……”
***
约昌城。
萨尔瓦将手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出,呯的一声砸在一个百夫长的额头上。那百夫长顾不得额头上血流如注,伏在地上不停地哀求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萨尔瓦不过三十来岁,但长着一脸大胡子,看上去就象是四五十岁的人;
此刻他须发俱张,就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那百夫长厉声喝着:“你不是回报说那玄一妖道已经死了吗?你竟敢骗本王。如今引得数万异教徒来围攻我约昌城,你还想本王饶了你?来人啊,给本王拉下去砍了!”
石条为柱。高大宽敞的大厅里站满了约昌城的官吏,在萨尔瓦盛怒之下,个个噤若寒蝉。
萨尔瓦再次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城中把真主的信徒都招到新月旗下。难道要坐等那些异教徒打进城里来吗?”
下面的官吏不敢怠慢,连忙领命去招集城中青壮。
“报!”
一个探马匆匆奔进大厅,向萨尔瓦并报道:“殿下,敌军离城已不达十里,瞧那阵势,怕有五万人马…….”
“五万?真有这么多?”萨尔瓦脸上微微一变,如今昌约城全部兵力加起来,不过六千人,城墙又不高,敌军真有五万的话。如何守得住?
“殿下,应……应该不会错,敌人的军阵绵延二十里,就算没有五万,至少也有四万多。”
萨尔瓦顾不得再问。抓起桌上的新月宝刀,带着亲兵匆匆出府而去。
等他来到城墙上,东边的荒漠上已是烟尘滚滚,如同一场沙尘暴席卷而来,那闷雷般的马蹄声让整座约昌城都在瑟瑟发抖。
种建中这次拥兵两万八千人,对个号称八万。经过两日狂奔,终于达到约昌城下,他将军阵散得很开,使约昌城的探马一时无法得知自己的真实兵力。
这次奔袭约昌城,讲究的是速战速决,尽量赶在于阗方面的缓军到来前,结束约昌城之战才是正理。
大军刚刚开到城下,滚滚的烟尘若未散去,种建中就一边安排攻城事宜,一边让人到城下叫话。
萨尔瓦站在城头,见数十个宋军冲到城下百步,放声大喊起来:
约昌城的兵将和百姓听好了,萨尔瓦凶狠暴虐,倒行逆施,对过往的各国商人肆意杀戮,谋财害命,使各国商人闻之色变;
如今大宋汇同高昌国、黄头回鹘、草头鞑靼、吐蕃阿柴部、羌塘部、脱思麻部,一同发兵来讨;
我们种将军说了,此此发兵前来,只问萨尔瓦一人之罪,尔等军民只要把萨尔瓦这个罪魁祸首交出来,我们立即撤兵,绝不侵扰尔等。
若是尔等为虎作伥,听令萨尔瓦与各国大军作对,城破之时,杀无赦。
“放箭,放箭,射死这些异教徒,射死他们!”萨尔瓦听到这,忍不住拔出新月宝刀,厉声大吼起来。
城下喊话的宋军士卒早防着这一点,一见城上黑汗国士兵开始张弓引箭,他们立即拍马往回撤。
种建中这边的战前安排一就绪,立即下令攻城,西州回鹘负责攻打南面城墙,黄头回鹘负责东面,阿柴部负责西面,草头鞑靼负责东面;
剩下脱思麻总和羌塘部准备随时轮换上阵,四千宋军则负责押阵,及警戒西面随时可能到来的黑汗国援军。
在阵阵的战鼓夹杂着角号声中,各部士卒开始带着沙包和干草冲向约昌城的护城河;
各部士气都十分高昂,因为种建中许允,谁先攻入约昌城,将可以独享一半的战利品。
这次填护城河并不是象以往一样,用步兵来完成,这回种建中带来的是全骑兵,各部士卒把沙袋或干草搬上马背后,立即拍马向护城河冲去,到达边上时再横奔,同时将沙包和干草扔入护城河内。
这样一来速度非常快,虽然伤亡会大一些,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伤的又不是大宋的士卒。
俺大宋发兵前来,等于是帮各部白打工,战利品我们一分不要,你既然想要胜利品,当然要多卖力一点,这很公平。
萨尔瓦看四面城下,铁蹄呼啸而来,城上的守军虽然极力放箭阻止,但他们人数太少了,和城下奔腾而来的大军对射,根本就占不到多少便宜。
眼看着一袋袋沙包,一捆捆干草被扔入护城河中,只用不一个时辰,四面的护城河就被填出足够攻城用的通道来;
萨尔瓦不禁脸色煞白,约昌城的城墙不过丈把高,没有了护城河阻挡,还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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