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派来监视的人让被监视的人买通了,这样的事恐怕换了谁都会恼怒。
阮柔和顾媚娘不知首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现在除了去求杨逸,她们根本想不出其他办法。
俩人相扶着走进房内来,却见杨逸翘着二郎脚坐在床边,一手拿着那根羞人的角先生,一手伸到了罗衾下,正轻轻动着,虽然厚厚的罗衾盖着,仍能听到下面传出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
阮柔和顾媚娘见此情景,是进也难,退也难,怔在门边不知所措。
杨逸倒没想到她俩还敢进来,他是有意吓一吓这俩个女人来着,你玩什么角先生这一点还可以原谅,但买通丫环这一点,让杨逸起了顾忌,把人买通了,今天你能玩这个,明天说不定就敢招汉子啊。
他抬眼一扫,见这俩个凄凄惶惶的女人吓得连衣带都忘了系,那衣衫依旧是半遮半掩,胸前粉光映雪,玉色半露,这番妙态着实能让男人喷血;
特别是阮柔这个位德妃娘娘,脸容端庄如观音菩萨,却偏偏有这番春光半泄的妙态,是个男人都会生出邪恶的念头来。
杨逸手上忍不住用力一握,罗衾下顿时传来一声娇吟。
“把门关上。”他对阮柔和顾媚娘吩咐一声,然后将床上的罗衾哗的扯开,“潘金莲”那白花花和娇体顿时全部袒露出来,微微卷曲着的身体就象是一条美人蛇,那春弯玉股曲线惊人。
她呼的一下捂住红得发烫的脸蛋,玉体更是象蛇一般卷缩成一团,杨逸一下子将她抱起,让她跪在床头,“潘金莲”虽是羞极,却又带着满心的期盼,都乖乖地照做了。
“啪!”的一声,杨逸一掌打在那粉光致致的雪股上,“潘金莲”顿时发出一声高吭的娇啼,那蛇儿腰柔着无骨,软软的塌了下去,一个形如满月的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上百亩的宅子如同王侯府第一样,雕梁画栋,飞檐叠角,庭院深深深几许,尤其是人迹稀少的后院,更加显得寂静幽深;
由于布置恰当,四季花木不缺,便是这冬季也不显得萧索,犹有翠竹掩庭,斜松横生,假山亭阁边蔓生着葱郁的常青藤。
而此时,这匠心独运,清幽古寂的深院中,一串婉转娇啼从一栋小楼那紧掩的窗扉内飘出,时而低回婉转,时而荡气回肠,时而气若游缕,欲死还生。
守在楼下的小丫环春兰儿隐约听出这是那庞夫人发出的呻吟声,她刚才站在厅门口就曾听到过,只是刚才远没有现在的起伏跌宕,扣人心弦;
她一个十五六岁未经人事的少女,刚才在厅门口听时,便是心旗摇曳,所以杨逸上到二楼了才发现,此刻心中虽然怕得要死,听到这声音仍不禁身行蝼蚁,燥热难挡。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兰站得两脚发麻,才隐隐传来庞夫人那娇弱的讨饶声,但似乎这讨饶声并不起作用,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撞击声,那庞夫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如人夜半呜咽。
春兰能想象出那庞夫人此刻怕是气若游缕了吧,往日这贵夫人过府来时,总是娥眉如黛,发髻高挽,玉钗步摇轻轻晃,长裙摇曳细风生,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满带着花信贵妇的风韵,说起话来婉转动听,待人也很亲善。
那动人的美态便是女人见了也难以忘却,春兰曾对她羡慕不已。只是今日她和自家两位女主子做这事,才让春兰想起庞夫人的郎君是位白发苍苍,走路都要人扶的垂垂老翁;
想来这位庞夫人外表光鲜,只怕平日里内心也很苦吧,不然也不至于跑到这边来,与自家的两位女主子做这等羞人的事了。
春兰心思百转,想到自己的命运,又是惶恐万分,那庞夫人的哀啼声早已断绝难闻,便在这时,楼上弦歌又起,却是自家女主人的声音,这两位曾经都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尤其是那位德妃娘娘,平日里端庄典雅,那模样跟观音菩萨似的,让人很难想象,她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来。
春兰自个在楼下想着心事,不觉时间流逝。她脚麻得实在站不住了,便到廊下的栏杆边坐着,直到楼上没了声息,却不见杨逸下楼来。
春兰不敢走开,就那么忐忑地候着,到了向晚时分,才见杨逸施施然下得楼来,经过她身边时轻声说道:“你随我来。”
春兰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懦懦地跟在杨逸后面转过几道曲廊,几个拱门,来到后院的书房,四周静得让春兰心慌。
等她进了书房之后,杨逸随手将门关起,春兰顿时又是扑嗵一声跪倒,连声求饶。
杨逸不理她,自个打量了一下这边的书房,他虽然不住在这边,但左经右史,诗书字画,一样不少,平日里有丫环洒扫拂试,各种摆设纤尘不染,阮柔三女平日里常到此看书消遣寂寞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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