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担心地说:“不知道那个变态行子怎样给两个孩子闹猴哩?”
田晴晴自负地说:“没事,大姨。再闹猴也是家务事了。只要他们两个合好了,还对付不了一个老太婆?!”
并没忘告诉郝兰格,让她转告颐凤娇:尽快把屋门安装起来。
事实证明,田晴晴还是太自负了。她虽然三世为人,但她没有经历过婚姻,没有在婆婆手里过过日子。对于“婆婆”的贬义,也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来的。
何况她还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在处理起矛盾来,难免不带上现代人的观点和想法。
但现实就是现实。这个时期物资贫乏,小两口再激~情燃烧,也逃不出老人的手心儿去。因为他们根本没能力也没胆量出去赁房或者到旅馆开房间。
五天以后,田晴晴再见到颐凤娇时,颐凤娇整个泪人儿一枚。
在颐凤娇的哭诉中,田晴晴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李古氏见管不住儿媳妇了,就对儿子展开了攻势:第二天晚上,让李云坤搬到了东里间屋里的小炕上,并对两个人说:
“我不是不让你们在一起。这种事,最伤男人的身子了。三坤的父亲就是作的太多,让我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结果早早地累死了。
“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儿子。那两个搬出去了,指望不上了,我这后半辈子就依靠小三儿一个人了。如果小三儿再有个好歹,让我指望哪一个呀?!
“你们毕竟年轻,我也不说不让你们在一起。这样吧,你们一星期一回。星期天到星期五,小三儿在我屋里睡,星期六回西里间屋里。
“往后我年龄大了,小三儿家就把家务事担起来。做饭洗衣服刷锅洗碗,都是你的事。每天早晨给我烧出一暖壶开水来,我亲自给小三儿冲鸡蛋花儿。”
得!颐凤娇一下由被宠着惯着的“公主”,变成了伺候一家人的“仆人”。
但两个人的激~情刚刚燃烧起来,又一天到晚在一个屋檐下碰头见面,如何能熄灭的了?!
李云坤在东里间屋里睡了两晚上,心里憋闷的难受。第三晚上的半夜里,见老母亲睡着了,便偷偷跑进西里间屋里。
两个人两晚没在一起如隔三秋,自是热烈的不行。
正当两个人坠入爱河的时候,门帘一挑,李古氏气呼呼地闯了进来。
炕上的两个人僵住了。李云坤都忘了从颐凤娇的身子上下来;颐凤娇也忘了用被单盖住自己chi裸的shen体。
李古氏“噌”的一下把李云坤从颐凤娇身上拽下来,指着颐凤娇的鼻子说:“你个小骚货,这才两晚上就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想整死我儿子,再跟你相好的结婚。”
颐凤娇又羞又臊又气氛,半夜里就跑回了娘家,再也没回去过。
田晴晴听完颐凤娇的诉说,在心中暗骂自己太主观臆断太低估了李古氏的变~态。如果自己连着来上两个晚上,随时拨乱返正,事情决不是这个结局。
田晴晴啊田晴晴,你三世为人,两次进大学的校门,一个双科大学毕业生,这世又有异能在身,却摸不透一个老太太的心理儿,败在了一个老太太的手里,你这个穿越者也太无能了吧!
田晴晴在心里狠狠地自责了一阵子。
自责完了,有觉得自己很无辜。因为她对这个老太太一无所知。对她的判断,也只是两次去她家以后,通过看到的和听到的得出的结论。而要命的还是从颐凤娇的啧啧称赞声中甄别出来的。
“这个老太太是个什么脾性呢?”田晴晴问郝兰格:“你们过去打听过吗?”
郝兰格叹了口起气说:“没有。当时光听好的一面儿了。她一个寡妇家,把三个儿子都送学校里念书去了。老大完小,老二初中,老三高中。梯子蹬儿似的。人们羡慕的不行。
“现在三个儿子都有工作:老大在工厂里当工人;老二在一个什么局里当职员;老三教书。当时就冲着这个愿意的。
“媒人倒是说过,说这个老太太脾气有点儿古怪,对孩子们要求的也严。
“当时心想:年轻守寡的人大都有脾气,要不然,日子也过不下去,三个孩子也不会这么有出息。就没在意。
“出了这个事以后,我一打听呀,咳,别提了,这个老太太天下真是少有。”
田晴晴:“大姨,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说出来,咱琢磨琢磨,看看再采取什么办法整治过她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
郝兰格:“我看呀,咱整治不过她来。上两房儿媳妇都被她整治出去了。你娇姐姐又这么单纯,治不住她。”
田晴晴想了想:“实在住不到一块儿,也叫娇姐姐他们赁房住,搬出来。”
“这哪行啊?人家老大老二都有原因,说是给下面的弟弟腾房子。他们最小,理应跟着老人。搬出去会让人们笑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