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姐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口不能言,之前还有些误会,还请你不要介意。我叫絮儿,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得上的,姐姐可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开口。”絮儿拉着花上雪的手如此说道,那态度立刻变得热情了不少。
花上雪笑着点了点头,至少与对方的关系有所改善。
“絮儿,你我年纪相仿,还是直呼其名吧,另外,我想问问我原本不是这院里的人,这样贸然留下可会有不妥?”花上雪再度写字询问。
“呵呵,你不用担心,留下一个人在院里若是其他人兴许会麻烦点,不过你是公子要求留下的人,以公子在三爷心里的地位,还巴不得能有一个让公子满意的人留下呢?”
“三爷?”
“你不知道三爷?”絮儿很是意外,按理说府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呀。
花上雪摇了摇头,提笔写道:“我初来乍道,根本来不及了解府上的事情,就遭遇了昨夜的事情,我是前日里才入的府,原本住在浆洗衣服的那个院落附近的。”
“啊,你还是新来的呀,还真看不出,我还以为你至少来了这个地方有段时日了,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不过,你也毋须知道三爷是谁,只要记住咱们的主子是三爷那就可以了。”絮儿这般含糊的回答让花上雪很意外。
什么叫做知道主子是三爷就好,其它就毋须了解三爷是谁,这是身为下人该有的想法吗?
不过,看絮儿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花上雪也只能将这份疑惑埋在心底,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有了絮儿这个代表与花上雪交涉后,花上雪的意思也很好的传达到其他人的耳里,也让所有待在望雪楼的丫鬟们都清楚的知道,花上雪不会跟她们争什么。反倒是能够替她们将需要接触玄岚的事情做好。
兴许正是这一点,望雪楼的气氛倒是变得轻松了些许,这倒是出乎花上雪的预料。
对于那些丫鬟们的变化,玄岚倒是无所谓。在他眼里,花上雪才是能够让他在这个地方稍稍觉得自在一些的人,自然也愿意与她亲近,院子比较安静的院子,似乎也因为花上雪的到来,多了一丝丝笑声。
花上雪因为玄岚的关系留在了白落园,至于最初待着的地方,迟迟不见花上雪的回来,除了木青这位同伴留意到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前日里刚来的小丫头。这会已经失踪了。
兴许是对于这份府邸的了解,哪怕是始终个把人倒也没人注意,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毕竟,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开眼的倒霉孩子,会遇上一些要人命的事情。把性命丢了,虽不能说日日都有人死掉,可多少隔上一点时间,总会消失那么几个人。
花上雪留在了白落园当差,只是口不能言的麻烦让她不便于与人交流,花上雪思来想去,寻了玄岚帮忙。弄了一些黑漆涂在一块长四十公分宽三十公分硬度很强的木板上,再用目标锁边打磨后,制成了方便携带的黑板。
还准备了天然的白垩(e)用小袋子装着,用来必要的时候鞋子。当然,还有用塞了棉花做成的黑板擦,挂在腰间。需要用的时候很是方便。
有了这些东西,再也不用每日里拿着纸笔,很是方便。
不过,准备这些东西需要一点时间,天然白垩简单。就是黑板需要一点时间,这个是花上雪让人裁了大小后送来,涂抹东西自然是要自己亲自动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黑漆需要干涸后才能够方便使用,不过,玄岚对花上雪弄出来的东西倒是很感兴趣,也说着要弄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来玩。
对于玄岚的小孩脾气花上雪只是笑了笑,这样的他至少像个有血有肉的人,至少比以前的他可爱些许,多了一丝人情味吧。
在白落园的日子转眼间三日过去。
白日里花上雪正准备把絮儿让她转交给玄岚的新衣服送到他的房门口。
此时正值玄岚练功时间,花上雪干脆先把东西放在自己隔壁的房里,只等隔壁有了动静后,她就立刻将东西送过去。
正当花上雪将托盘放在桌上时,原本淡笑着的容颜瞬间苍白一片。
只见花上雪手捂着胸口的位置,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花上雪险些痛呼出声,尤其胸口处火辣辣的感觉,就好似一块烙铁落在肌肤上的灼痛。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阿离要醒了?
花上雪痛苦之余,唯一想到这般突然的状况或许是因为阿离。
正当花上雪如此才像是,冥冥中似乎听见了阿离在唤她娘亲的声音,模糊却又好似真实的存在。
这种疼痛感持续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痛过之后,花上雪只觉得自己就好似刚从水里头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
尽管如此,花上雪还是赶紧跑到房里的镜子前,直接扯开了领口,露出左胸口的位置,却见代表着阿离存在的花苞又稍稍盛开些许,甚至于还长了了一点点。
看着印记的变化,花上雪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