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子府白落园的花上雪四人,琴被放在了花上雪的房里,外出一日,身上多少有些疲乏,梳洗一番后方才准备休息。
一夜好眠到天亮,一大早的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手脚,阿离乐呵呵的在一旁看得高兴,不时吆喝几声。
吃过早饭不久,慕容宇墨来了。
只见慕容宇墨一来,就盯着花上雪一个劲的看着,眼中明显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子墨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直说就好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不知如何开口。”
慕容宇墨神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瞒不过你。”慕容宇墨道,看他居然一点都不意外花上雪突然变得清脆好听的嗓音,想了想应该是小安子或是小顺子已经向他汇报过情况,方才能够这般镇定。
想来也是,这两个可是他的人,汇报也是应该的。
“你一来就盯着我看,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若是还猜不出点什么,岂非太无用了。再说了,小安子与小顺子可是你的人,他们昨日里就跟着我四周打点着一切,若是不将昨日的事情跟你说说,我倒是要怀疑他们对你的忠诚了。你若是为了确认昨日的事情,那我大可告诉你,就是那样。”
“这么说,你真的赢了银月的火月琴?”慕容宇墨道。
“侥幸。”花上雪应道。
“侥幸得好呀,哈哈,我那位大哥为了讨好练清云,以自己的身份布了那个局,本以为这琴会被赢了去,哪想到倒是让你误打误撞的夺了。”
“怎么?这琴很重要吗?”
“练清云的琴技了得,又是凌雪国的圣女第一美人,她手中的琴向来不凡,本来是不差什么琴的,只是让她感兴趣的却是银月那把琴琴音透着魔力,与她另一把琴乃是同出一人之手的。她手中那把名为冰月,你手中这把是火月,冰月较之火月早诞生几年,却较之火月稍逊一筹。若是火月琴到了练清云手中便是如虎添翼,对她明日晚上皇宫夜宴的表演将会有很大的变数。不过,这会她无法得到火月,那么明晚的夜宴就有很大的变数有利于我们。”
“既然那如此,你们大可直接问那个银月把琴要过来,何必留在她手中,给了练清云夺走的机会?”花上雪一针见血的问道。
“呃,你这话没错,只是有点小小的原因在内,这直接讨要恐怕不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必给自己找麻烦。”花上雪翻了个白眼道。
“若是其它倒也罢了,只是,这火月琴除非直接从银月手中光明正大夺来,否则火月琴会自毁,再无一丝魔性,这就显得有些得不偿失了。可若问她讨要,唯有玉弥瑆那家伙才有讨得来。只是如此一来,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因为这琴,若是有能者赢去,就只能跟着银月嫁出去。你觉得那家伙会因为一把琴娶了银月?”慕容宇墨问道,花上雪倒是微微一愣。
想起昨夜银月看玉弥瑆的眼神,她是真的对玉弥瑆有意思。
还真是有点两难的感觉。
不过,自己也算是歪打正着,错有错着。
“小七现在在干嘛?”花上雪不再纠结琴的问题,直接询问玉弥瑆的动向。
“练清云的容貌已经确认过了,如今找个适合的人明日参加皇宫夜宴,登台表演,这会忙着循着适合的人选。在得知得了琴的人是你之后,他让我问你借用火月一夜,届时还你。”
花上雪眉梢一挑,“既是借琴,他自己怎么不过来?”
“这不是怕你误会嘛。”
真是如此吗?
花上雪望着慕容宇墨久久,虽然他表现得很淡定,可总是有种违和感让花上雪不太相信他说的会是事实。
“阿离,能不能帮忙找到昨夜里跟他在一起的另一个人如今在哪里,做着什么?”花上雪询问着一旁的阿离。
“我试试。”阿离走到慕容宇墨身旁,在他身上嗅了嗅之后,忽而道:“娘亲,他身上有股子不属于他的血腥味,虽然被冲洗的很淡了,加上他身上的伤口溢出的鲜血这样,却还是逃不过我的鼻子。我肯定有人受伤,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人。早知道,我昨晚就靠近些确认一下味道了。”阿离甚是懊恼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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