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几天她是怎么刺激他的……别是弄巧成拙了吧!
潘铮提议道:“不然这样,让御风去倾王府把东西偷回来好了。”
“不可莽撞,免得打草惊蛇!”
谁知道独孤倾歌把东西放在哪儿了。
为了这牌子,让天下第一神偷进王府盗取,这不等于告诉独孤倾歌这个东西很贵重,非常贵重吗?
到时候,刺激到他把东西看得更紧,不肯还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杜秋说道,“我还是回傅家一趟,刺激刺激傅元姿,让她帮我逼独孤倾歌退婚好了!退了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要回来了。”
诗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傅元容两度被责罚。
第一次,独孤景珠看在太后面上还只是做做样子。但第二次,太子殿下面前官差岂敢放水?
五十板杖虽没能要了傅元容的命,但是那双腿估计就算伤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来。因此,当听到下人报说杜秋回来了的时候,姜妙婕的怒气可想而知。
杜秋抱着闹闹,带着青篱才走进傅家大门,下人就在她们身后关了上门。
好一副只进来了就休想再出去的架式!
二人回头看了看,相视一笑,没理。
走至一处空旷的池塘边时,一群拿刀的护卫跑过来将她们围成了一圈。
“杀了她们,尤其是那个小孽种。”姜妙婕站在圈外,怨毒的盯着杜秋。
这个贱人竟敢害她女儿变成了残废,今天,她也要让她尝尝,亲眼看着自己孩子受损的痛。
这会儿,连发作的连理由都懒得找了。反正只要人死了,怎么说还不是凭她高兴。
至于名声,有了这贱种,傅家何时有过好名声?
一群凶神恶煞的护卫围攻而上,杜秋抱着闹闹闪身避开迎面砍来的一刀。
青篱避开的同时,手还掀开腕间挎篮上的布一个小角,从里面抓出一把药粉往空中一洒。
顿时,那些四方八方围聚而来护卫一个个就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全掉在地上,捂着肚子打起滚来。
“你……好啊,你敢下毒?”姜妙婕先是吓得脸色大白,但随即气焰又升了起来,“贱人,你竟敢带毒药回来,对我们下毒。来人呐,快来人呐……”“别喊了。”杜秋没理会她时刻不忘的强按罪名,她笑道:“你以为关上门没人知道你要对我做恶事就稳赢了吗?我可是早就料到你今天会叫人对我动手的,所以回来的时候特意拐去四方医堂买了一篮子的泄
药回来。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把整个国公府的人全都放倒。”
这话才一说,那些护卫顿时臭屁响个不停,然后匆忙地爬起来,有的捂肚子有的捂屁股,面红耳赤地跑掉了。
姜妙婕脸上青白交错,她狠狠地瞪着杜秋,咬牙切齿:“心肠恶毒的小贱妇,什么下作的招都使得出来。你怎么不去死?”
“我恶毒?”杜秋失笑。她不过是没有按照姜二夫人所算计般,变成她想象中那个生下妖胎要被活活烧死的不祥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