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你接着牛逼啊?牛逼啊?牛逼啊?
没听过那‘莫装逼,装逼遭雷劈’的格言?
没听过那‘帅不过三秒’的真理?
压了个巴子的,呃,似乎,你‘孤陋寡闻’的还真没有听说过!
那也不要紧,看你现在这从天堂到地狱的表情,我就爽的不要不要的!
唐德心中那个畅快啊,就和吃了人参果一样,不过,他的面色却半点不显,很自然的迈步,走向房门处……
极短的时间内,赵天启的脸色已经变了数次,他很清楚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唐德和黄安听了没事,就算是到处乱传,那也是诬陷,可若是外人听了去,那问题可就大发了。
目光微转,他的眼神陡然由惊恐变得凌厉,肥胖的脸上肌肉不住的抖动,一嘴银牙紧咬,心中杀机沸腾。
说不得只能破釜沉舟了,虽然肯定会留下种种后患,可那也得过了今天再说了。
如此想着,他也顾不得分辨那所谓的‘袁爷’是谁,直接轻拍了一下旁边的赵大,丢了个眼神,又看了看唐德,他相信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可他的动作注定是给瞎子抛媚眼,一无所获。
赵大三人根本就没看他,而是浑身僵硬如同木头般站在原地,眼神惊恐的看着大门外,额头冷汗一层层的渗出。
唐德慢悠悠的从他们身边走过,还对着几人笑了笑,开门,并将一名身材不高的中年人给迎了进来。
直到看清来人,赵天启所有算计和阴毒都消散无踪,来人他认识,可就是因为认识,他才感受到无力和绝望。
“袁总教官,您,您怎么来了?”赵天启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哆嗦:
“你赵天启能接唐家的邀请函,我自然也能接唐家的邀请函,怎么?我来还得给你报备?”袁宏淡淡的说完,也不等赵天启回话,直接对着唐德道:“军团内有些杂事绊住了,来迟了,小友莫怪?”
“不怪,不怪,袁爷能来就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而且,袁爷您也没来迟,刚好,刚好,不该听的都不用听,但该听到的也都听到了。”唐德一边说,还一边对着赵天启挤眉弄眼,做足了小人得志的怪模样。
听了两人的对话,赵天启在一旁牙都快咬碎了,这要不是两人商量好的,设局诈他,他能把这桌子给吃了。
可知道又怎样?
话是他说的,入了对方的耳朵,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不过,赵天启终归是老狐狸,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悸动,忙站起来,一张胖脸都笑出了花儿:“袁爷,这事儿闹得,确实是我的过错,我还真不知道您和唐家如此熟悉,否则,借我十个胆,我也不管乱来。”
袁宏仍旧很平淡,平淡的看了对方一眼,道:“两天前,唐纳德求到我府上时,我还不怎么信他说的,赵税务长那是何等的明理懂事之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可没想到啊,您可真是好得很?”
听听,听听,你丫的从头听到尾,居然还好意思说来迟了?
就特么想害我,还得立个牌坊?!!!
赵天启心中怒骂,瞳孔却微微一缩,袁宏是在质问他,但他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了那‘两天前’上……
心思电转,赵天启突然笑的更加谄媚,声音莫名的宏亮了许多:“袁爷,这事儿确实是我老赵做的不地道,但我这也不是为了家里的那个逆子,这样吧,今天就算了,明天我必会去袁府登门谢罪。
至于,唐小兄弟这,毕竟事情还没有成行,我以后不做打扰就是了。”
赵天启既然找到唐家下手,自然也会有一番调查,他之前就没听说过唐家和袁宏有来往,再加上‘两天前’这个字样,就让他有了某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