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几个人本来要反抗,但是保安叫来了十几个人,他们也不愿意吃亏,骂骂咧咧走了,叫嚷着,“走着瞧”。
南哥又找了两个人把地上躺着的人送医院。
等到走廊上安静下来的时候,花爷过来查看我的伤势,因为酒瓶砸下来的时候我用手臂挡了一下,没有落在头上,不过胳膊上留下了一条不长的疤。
“疼不,我带你包扎一下。”
花爷脸上表现出来的担忧不像是假的,我有些感动,摇摇头,跟着她走到了南哥的房间,这里经常发生打架这种事,急救箱这种东西一直都准备着的。
南哥一言不发跟着我们走进来,看着花爷给我包扎,酒精消毒的时候还有点疼,我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
等到包扎完后,花爷站起来收拾东西,南哥坐在旁边摇了摇手让她出去,她不确定看了我一眼。
我用眼神示意她别走,她应该是收到了我的求救信号,看向南哥,“南哥,小七……”
“你先出去。”
“是。”
花爷出去以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他看了我很久,开口问我,“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不过他问的问题必然有不同的答案。
“知不知道你刚才的强出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知道,但应该也能猜到,如果今天打的是南哥,凭着南哥的地位,事情就能不了了之,甚至安哥还得道歉,但是如果是我,别说砸一下,就算是死了,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大事。
我知道那时候是我冲动了,但是那时候看着南哥因为我要被打,条件反射就要挡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现在除了对不起以外还能说什么,但还是想解释一下,“我是因为……”
“这里没有人愿意听对不起和你要给的解释。”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的语气里还有怒气,我这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听她说,“想在这里生存就学会乖乖的听话,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出头,在你有这个能力之前,最好还是保护好你自己活到那个时候。懂了吗?”
我点点头,说实话我是有点委屈,就算是为了我的事,但是还是为他挡了一下,现在还受伤了,手臂还在疼,我忍不住掉眼泪。
他没注意到我的情绪,看我低着头,眼泪还一滴一滴往下掉,他应该是觉得我知道错了,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两万块钱。
“这是陈总给你的,陈总包了你,以后除了陈总,不能跟任何人过夜,明白?”
我有些错愕,但还是点点头。
“钱拿去,这周休息,下周再回来。”
“好。”
我退出房间,顺便关了门。
我回去休息了几天,来的这一天刚好陈洛安来,我被叫去出台,一起去的还有看我不顺眼的杜莎。
我手上的疤本来有点深,我穿着吊带裙还是看得出来,杜莎看到我手上的疤,幸灾乐祸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