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做人要懂得分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么?”刘洪魁寒着脸道。
“每个人主动留下一条胳膊,以后还有胆敢sa扰小园寨的人,下场就和他一样。”叶凌天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连目光都不屑于停留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那已经死透了的大光头,一字一顿冷冷地道:“还有,刚才开挖机毁掉房屋的那个人,给你个机会自己了断,还可以继续投胎,如果要我动手,那就做猪做狗的机会都没有了!”
叶凌天这番话说得很慢,但他暗中运明了一丝真元,每一个字都深深地震颤着刘洪魁等人的心房,犹如一座大钟,叶凌天嘴中每吐出一个字大钟便猛烈地撞击一次,直把刘洪魁等人震得jing神恍惚,好几个抵抗力不够的人已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两辆jing用面包车拉着jing笛风风火火地一路驶到人群旁才停了下来“哗啦”一声车门打开,同时跳下来七八个〖jing〗察,穿着制服,领头的是个肚大腰圆的胖子,他一下车,那刘洪魁就是一喜,本来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血se,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王所长,几天不见,您这体态越富贵了啊。”
这胖子王所长说话的时候酒气熏天,显然刚刚才喝了酒,但眼睛还没花,眼一扫就瞄到了地上躺着的大光头。
刘洪魁这帮地痞,与他们这些〖jing〗察也时常打交道,所以对这帮人王所长可是熟悉的很,大光头身手狠辣王所长也是亲眼见识过,但没想到被人揍的这么惨,而且瞧那模样,显然已经不像是个活着的人了。
这一旦出了人命,xing质可极变了,王所长白白胖胖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橄榄坝这帮老实巴交的山民,一开始王所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只要身上这身jing皮在,吓唬有见识有背景的主儿或许有点难度,但吓唬这些老实巴交的山民却还是够格了。
不过穷山恶水出刁民,尤其是边境地带的少数民族,这些山民里面也不乏悍勇的主儿,真惹急了,或许还就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所以他在接到区局领导的电话以后,掐着点儿的就带人赶到了。
没办法,市里的领导跟矿老板们站在一条线上,矿老板们又请了这帮地痞们做说客,这帮人能做的了什么说客,还不是靠名头和家伙吓唬人。
万一这帮山民给惹急了,事情就麻烦了,所以区局领导才有了让他掐着点过来调停一下的安排。
但谁知道,这一过来就看到出了人命案,王所长已经开始头疼了,板起脸问道:“刘洪魁,大光头这是怎么了?”
刘洪魁斜眼瞄了大光头一眼,那惨状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升起寒意,赶紧移开目光,拿手飞快地指了指叶凌天,咬牙切齿地道:“被打死了,他干的。”
虽然刘洪魁指了一下叶凌天的方向,但动作太快,而且那边站着一群傣族村民,王所长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哪个来,便板着脸怒喝道:“竟然敢杀人,把法律当擦屁股的纸了是?你们一个个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法律不允许si藏枪支吗?你们这是在犯罪!哪个是凶手,主动给我站出来坦白。”
别看王所长说得大义凌然,但他也有些忌讳对方手里的猎枪火统,村民是愚昧好糊弄,但这帮成天在山里和野兽打交道的山里货,手里的枪也不是捏着玩儿的,要真是惹火了,开上一枪,他脖子上那家伙可不是用来挡枪子儿的。
“是我老头子杀的,你们要抓就抓,但你们看仔细俩,可不是我们想造反,是他们拿着枪逼的。”岩温ting身而出,挡在了叶凌天的前面,主动将杀人的罪过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指着刘洪魁等人手中的枪,又指了指那几台挖机和已经被拆毁的房屋,愤怒地道:“他们用挖机拆我们的房子,差一点就把还睡在房子里的一个婴儿活埋了,这就不是犯法吗?”
王所长目光从刘洪魁及他们的手上转了一圈,刘洪魁这才摆摆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将家伙收一收。
而王所长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脸沉声说:“他们有枪吗,我怎么没看到?倒是你们手里都拿着什么?你们几个过去,先把他们的枪缴了。”
王所长对身后的几个jing员交代了一声,自己却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点儿。
“你称你这是…”岩温被王所长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瞪着眼睛一连说了几个“你”。
“一丘之貉。”叶凌天不屑的接口道。
“你说什么?”王所长眼一瞪,接着一挥手道:“把他先给我拷起来,我看他就是杀人凶手。”
“人确实是我杀的。”叶凌天面无表情地说道,对扑上前来的两名〖jing〗察不闻不见,直到他们靠近,o出手销想要拷住他的时候,他才陡然出手,速度极快,两个奉命擒拿他的jing员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就已经软绵绵的垂了下来,那副铮亮的手销也随之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