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来到了师素素的面前,“罢课是你挑起来的吧?”
师素素点了点头“你认为这是对的?你是罢课给你妈看,还是罢课给我看?是要你妈屈服,还是我屈服?”文舍予盯着师素素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脸,问道。
“我!”师素素一时为之语塞,“我就是不想你走!”
“你是不想我走,还是不想我的教学走?”
“我,”师素素突然脸色一红,“我不想你的人走,也希望你继续教我们!”
“首先我这个人不会走,因为本来就是借调,我随时要回来的,不过是因为是抗洪救灾的非常时期,而且晚上我同样住在学校里;其次,我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们觉得我好,不过是因为年龄相仿罢了,事实上,在教学上,我远不及这些有经验的老老师,所以本质上,你们还是觉得好玩而已,对吗?”
“我,”师素素想反驳,似乎又无从说起,不得不说,文舍予说的,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当然有一点她不方便说出来,那就是自己对文舍予的那种好感,在内心里,自己也不愿意文舍予离开自己。
“所以,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现在就是到教室上课,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和想法可以私下里和我联系,单独交换意见,不能影响一个班的上课,对吧?你是班长,要带头维持班上的纪律,更不能带头罢课,你这是要我犯错误啊!以后就算我真的要调我走,谁也不敢调啊!”文舍予笑道。
一行清泪从师素素的眼角滑落,文舍予拍了拍师素素的肩膀,“进去吧,我来给你们再上一次课!”
“我!”师素素倔强地擦掉眼角的泪水,别过脸去,看着外面的雨哗哗地下,把泪水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再也没有说话。
文舍予走进了教室,一会儿,师素素两眼红红的走进了教室,哽咽地叫了一声“起立!”
文舍予摆了摆手,示意所有的学生坐下,然后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了“成熟”两个字。
“对这两个字我相信你们都再熟悉不过,在你们的思想中,曾经把自己想象得非常成熟,或者想变得十分成熟,又或者故意装出一个成熟的样子,这就是人生中的一个阶段。我们今天就来上这一节课!”文舍予的语文课从来不照本宣科,所以的确得到学生们的喜欢。
看着同学们一双双求知、疑惑,还有一些莫名情愫的眼睛,文舍予道:“大词人辛弃疾曾经有一首词,叫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我想你们都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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