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舍予早早地来到了县委办公室,昨天晚没有来得及写工作日志和情况汇报,早上自然要补起来,自从工作以来,写工作日志就形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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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师菊香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师菊香的门没有关,文舍予心里一动,时间这么早,难道师菊香就已经来了?
文舍予轻轻地推开门一看,却发现师菊香正伏在办公桌上,应该是睡着了,看来应该是昨天晚上通宵达旦加班,就在办公室睡着了。这还真是个不要命的女人!文舍予进得门来,颇为复杂地看着这个睡着了的女人,不知道是怜悯还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文舍予发现办公室的衣架上挂着衣服,于是走过去拿起一件外套想帮师菊香盖上,空调房里,还是有一丝凉意。刚把衣服盖在师菊香的身上,师菊香就醒了过来,一抹身上的衣服,师菊香猛地一抬头,见是文舍予,还以为是来找她的,“嗯,你来了?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事吗?”
“师书记,你又一晚上没有睡啊,这样可不行,我们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你一个女人。我是来上班的,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你门没有关实,所以才推开门看看的,却发现你伏在桌上睡着了。”
师菊香“哦”了一声,“最近事情多,也只能将就一下,我们把我们的工作推快一点、加强一点,受灾老百姓就能感受到我们工作的力度与决心,也能够更有信心一起重建家园,想起那些受灾的群众,就有些忧心忡忡啊。”师菊香的眼睛里还有血丝,抬头看着文舍予,“你昨天是去清水镇吧,情况怎么样?”
文舍予简明扼要地汇报了一下昨天到清水镇的情况,不过省去了刘建臣与张剑秋那点事,他觉得没有必要闹大,一是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必要去告诉师菊香,显得自己很小气,另外,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自己刚刚过来,还是与人为善好,要是师菊香知道了,难免会大动干戈。
不过文舍予没有忘记自己对杨伟的承诺,特意把清水垸的灾情详细介绍了一遍,最后说道:“清水垸的情况真的很严峻,一米多深的淤泥,还有些房子都坍塌了,不下雨可能还好点,一旦再下暴雨,后果不堪设想啊,杨伟想尽快恢复夏种,保证秋收!”
听完文舍予的汇报,师菊香端起文舍予刚刚泡的热茶,却并没有理会他说的清水垸的问题,“听人说,昨天刘建臣在路上堵住了你!”旋即又看了一眼文舍予,解释道:“舍予,你不要误会,昨天碰到了和你们一起去清水镇的司机,正好聊起了这些,他都跟我说了!”师菊香担心文舍予会误会自己不相信她,所以解释了一下。
文舍予开始一愣,最后说道:“刘建臣大概是看上次我和你一起去视察,大概认为我和你应该比较亲近,所以想通过我找点路子,重新恢复他的职务吧!我想他大概也是病急乱投医,我一个刚刚第一天上班的,哪里能帮上他的忙!”
“你处理得很好!这个刘建臣仗着自己的叔叔的是副县长,有些忘乎所以,这一次免掉他d职务,也是给他一个教训,不过我看来他好像也没有死心!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还是小心点好!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我说。”师菊香似乎有些担心文舍予受打击报复。
文舍予点了点头,“我孤身一人,认真做事,低调做人,没事的!师书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文舍予一看也差不多上班的时间,就准备起身告辞。
“你,”师菊香突然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笑着问道:“刘建臣认为我们之间比较亲近,你认为怎么样?”眼神中似乎很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