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理由的。你给我好好地躺在床上。”
真是,赵嫣的小嘴撅起。丫鬟已经进来禀报:“夫人,公主来了!”
胭脂对儿女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们乖乖躺着,这才走出去迎接永和长公主。
永和长公主面上很明显瞧得出是故作欢颜,胭脂抬头望去,见永和长公主身后跟着的,明显有个有些眼生的内侍。
胭脂只一瞬就明白只怕又是柴昭要召赵嫣进宫,因此胭脂面上也露出几分愁来,对永和长公主道:“不过一点小病,何劳公主过来?”
“胡说,什么小病?你还瞒着我?”永和长公主嗔怪地瞪胭脂一眼,这才对胭脂道:“嫣娘在哪里,我去探探。”
“我怕那些丫鬟们服侍不好,因此让她在我房里呢!”胭脂愁眉不展地说了这么一句,请永和长公主往里面来。内侍却没在门边止步,见胭脂向自己投来惊讶的眼神。
内侍忙道:“奴婢奉了官家的旨意,前来接贵府小娘子进宫陪太皇太后说话呢。”
胭脂哦了一声,也就走进屋内。赵嫣已经听见,急忙把眼睛闭的紧紧的,再加上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还真像生病了。
永和长公主已经疾步上前,用手去摸摸赵嫣的脸,就对胭脂道:“你也该早告诉我的,难道不晓得我心疼孩子?”
胭脂只有应是,那内侍往赵嫣面上瞧瞧,眉已经皱起,赵迅躺不住就想从被窝里钻出来,胭脂瞧见,急忙把儿子给按住了。
赵迅的小嘴不由嘟起,好在被胭脂挡住视线,内侍并没看见。
永和长公主已经道:“我孙女还病着,陪不了太皇太后说话了。”内侍恭敬应是:“既如此,奴婢就回去禀告官家。”
永和长公主见内侍退出,这才对胭脂叹气。
胭脂明白永和长公主的担忧,若是个普通孩子,真是能有一百种法子收拾。可是这个不是普通孩子,是皇帝,是天子,是这天下的主人。
赵嫣已经睁开眼,见祖母和娘面上都有愁容,赵嫣不敢再像原先一样撒娇,只是靠在胭脂肩上。胭脂把女儿搂紧,接着胭脂就笑了:“我们嫣娘方才做的很好。还有迅儿,也很好。”
“可是,不能一辈子装病!”永和长公主的话让胭脂皱眉,到底柴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装病?哼,难道她还能病一辈子?”柴昭听到内侍回报就又冷声道。内侍只恭敬应是并不敢多说什么。柴昭已经又道:“罢了,现在还有别的事呢。现在的奏章,还是要太皇太后批复吗?”
“是,按了相公们的定规,总要先让太皇太后批复了,再到官家这里盖印。”符太皇太后摄政是实,柴昭神色又变了,自己一定要把权力从曾祖母那里拿过来。
“昭郎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这边?”潘太皇太后看着柴昭,眼神惊讶。潘太皇太后和自己的几个孙子,算不上多亲密,即便是当年备受宠爱的琅琊郡王,潘太皇太后也只一般。柴昭登基,赵琼花摄政
之后,符潘都被排挤,离宫清修,就更是不亲密。
等到赵匡义失败,符太皇太后重返宫廷,符太皇太后把柴昭握的紧紧的,生怕潘太皇太后分了一点点去。
若非符太皇太后发现柴昭前些日子不对劲,潘太皇太后也不能继续在宫中居住。此刻潘太皇太后见柴昭亲自来找自己,感到十分惊讶。
“孙儿只是想到,许久没和祖母说话了。算来,整个宫中,祖母才是孙儿最亲近的长辈。”柴昭的话让潘太皇太后眼中有一点泪花,接着潘太皇太后就笑了:“你能有这份心很好,不过……”
“祖母,孙儿有一事不明,不知祖母能否为孙儿解惑?”柴昭打断潘太皇太后的话,看向潘太皇太后,潘太皇太后瞧向他:“你有太傅,有什么疑惑,自然去问他。”
“祖母,孙儿年纪还小,当日登基时候是母亲摄政,母亲已经去世,照理该由祖母摄政,为何却是曾祖母摄政?那日,祖母和曾祖母是在一个寺院,为何只有曾祖母来了,祖母却没有来?”
潘太皇太后看着孙儿,怎么都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几句话来,接着潘太皇太后就笑了:“你曾祖母,是我的长辈,她比祖母要合适的多了。”“原来如此!”柴昭点头,接着柴昭对潘太皇太后露出笑:“可是,曾祖母好像不大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