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辉说着,把目光转投到了杨铁山身上,笑道:“你跟了郝天放这么多年。手里肯定有他很多把柄吧?现在我给你个机会站出来,指控郝天放当证人。只要你站出来,我保证你全家老小衣食无忧。”
杨铁山懵了,血色全无地看着王国辉,震惊道:“你,你到底是谁?你什么意思?你要把天放哥送进去?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天放哥的父亲谁不知道?谁敢动天放哥?”
杨铁山本以为郝天放今天载着王国辉手里,顶多就是被狠狠教训,狠狠放一次血而已,日后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但绝对没想到王国辉竟然是要把人给送进去,他难以置信,郝天放的父亲那一关谁能过?王国辉笑了,看着杨铁山,道:“你还不明白?郝天放今天就算不是因为踢到我这块铁板,他也会完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是可惜,他赶巧了,打我酒厂地皮主意,还绑架了我的人,性质太恶劣。柳副县长本来要调走呢,结果上面改变了主意,准备任命他为临县县长。不巧的是,我和柳副县长有交情,他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才知道。他马上就要接管临县了,我总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就和他说了你
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柳副县长就要接管临县,结果你们就来送人头,只好拿你们立威了。”王国辉看到杨铁山一屁股跌到在地上,仿佛瘫成了一坨泥,没再看他,而是看向郝天放,“你刚才不是一直怀疑是贾萱泄露的你妻子小娅的住址?现在我就告诉你。贾萱是我春河酒厂在临市的总代理,你打县城酒厂地皮的主意,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在损害她的利益。她现在已经把资产调回临市了。透露小娅的住址给我。也不怕你报复。再说今天过后,你就要进去了,不出意外,你就老老实实在里面呆一辈子
吧。”
“你就这么肯定我进去?就算进去一辈子出不来?你真要做这么绝?”郝天放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竟然要被抓进去了,他不敢置信,要抓他的那个柳副县长,能应付的了他父亲那一关?虽然他和父亲关系很僵,但毕竟血浓于水,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也
正是因为这一点,那些父亲的门生故吏,对自己颇多照顾,才有了今天的家业。如今这些人都还在,王国辉凭什么这么笃定,一个刚上位的柳县长就能把自己整进去?“郝天放。看来你还不死心,以为还能翻盘?那我就再告诉你个消息。这家酒厂我准备改造大型菜市场,会成为县里的重点项目,而且临县会入股,以资金入股,占两成股份。这家市场建好之后,会供应东边周围将来开发的新楼盘。包括规划要建立的新学校新医院。你还不明白?作为让县里入股的条件之一,就是把你送进去,等什么时候你进去的事情尘埃落定了,我什么时候才会和临县政府签合同。现在
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笃定你会进去?”王国辉看着脸如死灰的郝天放,心中充满了快感,“至于你的那对双胞胎儿子。我当然不可能像你一样卑劣无耻。惩罚他们。来的路上我就和你妻子小娅谈妥了。等你旗下的产业被临县查封之后,她会收到
一笔不菲的现金,到时就会办理移民手续,离开华夏,去新加坡定居。你的两个儿子不但会跟她姓,而且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更不要说替你报仇了。你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你好恶毒。不,不可能,不可能,小娅不可能这么做,不可能这么对我……”郝天放听得傻眼了,旁边的铁杆心腹杨铁山等人此时各个如丧考妣,他们已经接受了现实,知道王国辉说的是真的,大哥的女人,那个小娅,从出现之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关心在乎过郝天放,只在乎她的
两个儿子,只要能拿到不菲的现金,过上安逸优渥的生活,她怎么可能在儿子长大后把郝天放的不堪经历告诉他们,把他们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