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良第一个出阵请战,“末将请战。◎,”
“非常好。”易风点头赞许。
乔钟葵等诸将也纷纷请战,事到如今,还有别的选择吗?太孙既然愿意给他们一个改换门庭效力的机会,已经非常不错了,特别是经历了这段时间那种不上不下的境地后,他们越发的明白这机会的珍贵。
易风对左右道:“綦良将军勇烈,可为首战,来人,取我珍藏全身白虎镜甲一套,精钢马槊一支外加铁胎弓一把赐与綦良将军,预祝綦良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为上者,最重要的就是赏罚分明,对于第一个站出来请战的綦良,易风也是大加赏赐,特赐下宝甲名槊良弓。
綦良得了这套易风的珍藏,心中也大为高兴,当下阵前穿戴整齐,易风见他战马一般,又特赐下一匹铁勒名马千里雪。綦良抱拳谢恩过后翻身上马,纵马奔驰而去。
綦良穿着那光华耀眼的全身板甲,跨坐着千里良驹,人如虎马如龙,在两军阵前甫一出场,立即赢得关下三万隋军如雷的欢呼赞许,不提綦良本事如何,光是他这一套行头,就已经能让无数的将士们惊叹羡慕了。更何况綦良本就勇猛,加上虎背熊腰,长的高大威猛,配上这套行头越发的威猛起来。
突厥阵前,库合真等听到隋军阵中的一阵阵欢呼都大为惊讶,然后这时才发现场中那个威风无比,也骚包无比的汉将正在场上绕圈跑马兜风,他纵马奔驰在两军阵前。似乎正在无比享受着隋军的欢呼呐喊。看到那汉将如此拉风的出场,库合真的脸色阴沉了许多。
库合真座下大将安勒伽挺身而出。“特勤不必担忧,南蛮子不过如鸡犬。待某去取了那汉狗首级,夺了那宝甲和良马献于特勤。”库合真大喜,这安勒伽乃是西域昭武九姓之一,汉时的安息国,早年被木杆可汗西征征服,安勒伽是安国王族子弟,勇猛异常,是库合真军中第一勇士。见他愿意出战,库合真笑道:“有安将军出战。必马到功成。”他话刚落,却又有一将高声喊道:“杀鸡哪里用的着牛刀,不必安王子亲往,有我足够了。”库合真一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自己部下的莫贺,也是员悍将。长的牛高马大,虎背熊腰,跟个大狗熊似的,那腰围都有十尺。
那莫贺也不等库合真答应。便已经催马上前,奔向阵前了。见此,库合真和安勒伽也只得如此,让他打这头阵。
莫贺人高马大。跨下战马也比普通战马高出一头,乃是西域传来的波斯马,比普通的四尺突厥马高了一尺。高达五尺有余。这一人一马就犹如一个庞然怪物,很是骇人。
“这个突厥人就像是个大狗熊。也只有这样的大马才能驮动他了。”玄州总管李敏点评着,对于那突厥将领的块头和高大的战马惊叹不已。
“可他跟綦良将军一比。却就像是一个乞丐了。”说话的是檀州总管杨义臣。他和李敏原来都是千牛备身,李敏还是皇帝长女的女婿,而杨义臣又是打小被皇帝收养在宫中的义孙,两人自幼京师长大,宫廷豪门中生活,都对于易风赐予綦良的那套全身镜光甲喜欢不已,而对于那个头上戴着一个牛角盔,身上是黑乎乎的索子甲,难看的要死的莫贺是相当不喜。而事实也如两人猜测的一样,身着华丽铠甲的綦良表现不俗,第一个上场,两人相互冲锋,第一个回合就直接一槊刺碎了莫贺的喉咙。
观战的隋军顿时欢声雷动,连易风都是惊讶不已。他知道綦良等人既然能被称为五虎上将,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但没想到,居然如此了得。对方出战的那个突厥人,不管本事如何,光看那腰围十尺的大块头就能知道肯定不简单,那家伙拿着一把巨大的狼牙棒,可双方交手,他的狼牙棒还刚举到半空,綦良的马槊已经如电般的直接准确刺中了他的喉咙,这份速度,这份精准,绝不容易。綦良得胜后,跳下马,将那一堆肉山一样倒在地上的突厥将领莫贺脑袋砍下,然后翻身上马,用马槊高高举着莫贺的首级,在阵前狂奔,引来一阵接一阵,如浪潮般的欢呼声。
的绕场过后,綦良并没有下场,他跑到了突厥人阵前,把那个首级的摇晃着,向突厥人挑衅着。
突厥阵中又冲出一员将领,綦良干脆弃了捅着人头的马槊,直接拔刀劈砍。对面的突厥将领也是个使刀好手,两人一刀快乐一刀,你来我往,叮叮铛铛的交加不停。两边观战的人看的心旷神怡,但这种猛烈的交锋来的快,去的也快,綦良仗着自己身上的宝甲坚固,故意卖了破绽,诱那突厥将领一刀砍在他胸前,当那突厥将领发现这猛烈的一刀竟然根本砍不破那华丽的铠甲而变色之时,已经来不及了,綦良早已经谋划已经久的一刀猛烈当头砍下,锋利的骑刀闪过,那突厥将领人头飞起,眼睛依然睁的大大的,全是震惊与不甘心。
冲天的呼啸声再次响起,隋军一个个看的面红耳赤,兴奋万分,激动不已。
连易风看的都是不住的点头,刘文静在易风身边低声道,“没想到綦良如此勇猛,汉王空有如此猛将,却根本不会用。”
“如今他们成了我们的一份子了,我一定会好好的重用他们的。”易风拍手叹道。
说话间,又一名突厥将领上场,这次綦良明显遇到了对手,那个突厥军官十分的狡诈,并不一味对拼,他交锋几记,便开始绕场跑,一面跑一面摘弓放箭。此人明显箭术精良,綦良虽然武艺出众,可还是被射中了好几箭。幸亏有那身铠甲护身,才没有被当场射杀。被那人连射了数箭之后。綦良也怒了,眼看着怎么也追不上对方。綦良一声大吼,突然把手中四米多长的马槊突然猛然发力,竟然把马槊当成了标枪,直接掷了出去。那突厥人明显始料不及,挥弓想要格挡。可那马槊又长又重,本身十几斤重,又加上巨力投掷,骑弓根本格档不开,马槊依然沿着惯性洞穿了他的胸脯。他那身铁甲根本扛不住这全力一掷,马槊破开了铠甲洞察了他,甚至还把他身上的马也射穿了,人马直接被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