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肖倾野这么一闹,领导自然要过问。
阮文超主动请缨,接下了这件麻烦事儿,督促众人解决此事。
村长自然不敢再留人,乖乖把向毛毛送了出来。
即便如此,也和肖倾野私下和解,达成了协议,他们同意她离开并带走向毛毛,同时,不得再提及过往。
苏昕棠趁机提出要求,让向家赔偿肖倾野的损失。
“大姐被向红打断了两根肋骨,脾脏破裂内出血,失血过多休克,住院前后手术费用花费了一千多块钱,都有理有据可查。这笔钱,应该由向家支付。”
“凭什么?”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拍桌子:“是向红打伤了你,你有本事,就找向红赔偿你啊!我凭什么要帮他垫付医药费?”
“你本来是不用替他垫付医药费,可谁让你绑架了毛毛,以此勒索大姐呢?”
苏昕棠呲笑:“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这笔钱,你究竟要不要还?”
“不还!”
村长特别硬气。
不还?
苏昕棠眯起眼,点点头:“好!不还也可以呀。大姐,走!咱们找领导评理去。”
二人再度往里面闯。
村长浑身一激灵,急忙拉住了二人:“等等,你们再等一等。我赔,我赔给你们还不行吗?”
村长认赔,可乡下农村旮旯,一年到头就靠地里刨食那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
最后,村长和向家的众人扣扣索索,凑了五百块钱,算了结了此事。
苏昕棠接过那钱,一脸讥笑:“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向红百般折磨大姐时不闻不问,更不应该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才把向红纵容成今天这样。他进了监狱,是他应得的报应!”
因果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好,好得很!不过,你别忘了,风水流轮转这句话。等着吧,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村长的脸黑透了,不再多说,扭头便离开了。
临走时,还恨恨地瞪了肖倾野一眼。
“等一等,村长。”
苏昕棠又叫住了他,笑眯眯地:“一事不烦二主。既然向红和大姐已经离婚了,大姐的户口就要迁回霍家湾,还劳烦村长一下,顺便把迁移户口的证明办了。”
“你!……”
村长气得岔了气,拼命呛咳。
“村长,这个证明……你不会不给吧?”
苏昕棠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对方退缩的机会。
村长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只得帮肖倾野出了户口迁移证明,盖上了公章。用力摔到肖倾野脸上:“拿着,给我滚!”
他偷鸡不着反蚀把米,能不气吗?
肖倾野顾不得对方的态度,急忙把证明抓到手上,激动得喜极而泣。
“大姐,咱们有钱了!”
牵着向毛毛,苏昕棠高兴地冲着肖倾野扬了扬手中的五百块钱。
本来想交给肖倾野,可一对上周围隐藏在暗处那一双双仇恨的眼睛,苏昕棠又把钱收了回来,往自己兜里一揣:“大姐,这钱我帮你收着。你回去,把该带的都带上,咱们走!”